毕竟在这个时代,因难产而死的妇女并不在少数。
想开之后,他就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而为两位表弟细心调养身体。
虽然不能受孕,但那处在床笫之间确实不失为一处绝妙之地。
在温庭生不断进攻宫口时,楚棠只觉这快感自宫口透过层层肉壁蔓延到各处,来得又迅速又激烈,几乎在瞬间把他冲到了云端、又立刻让他跌落下来,一直坠到深海,循环往复,让他完全没有喘息之机。
从穴口渗出的津液源源不断,在他股间几乎泛滥成灾,身体痉挛之外,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太、太快了……啊!”
温庭生已然提枪入港,冲开异常紧致的宫口,狠狠地捅入那禁忌的、柔韧的子宫,随即低下头满足地吮吸着阿棠胸前的红樱,大开大合地在子宫内操干。
上半身的rǔ_jiān被吮吸着,表哥吮吸的力道极大,用舌头舔过rǔ_jiān上的每一层细纹,经过乳眼时将舌尖重重顶入其中,顶得乳眼深深陷入乳肉、压到硬硬的乳核,然后用力一吮,还不时用牙齿啃咬乳核,似乎想从他小小的rǔ_fáng里吸出奶水来,让楚棠几乎荒唐地以为自己在为表哥哺乳。
而下半身的花腔内被性器持续侵略着,身上的男人先是将滚烫的性器生生地抽出穴口,全然不顾及层层叠叠的内壁的殷切挽留,给予他几秒钟的喘息,待性器完全离开穴口时又再次狠狠捅入,撞击在柔软肥厚的子宫壁上,撞得他又酸又软,刺激得花穴shī_jìn似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津液。
后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他,让他只能有气无力地拍打着身上的人,祈求道,“慢一些……啊!要、要坏掉了!”
楚玉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颠鸾倒凤,头顶几乎要冒出烟来。
阿棠那双与自己相似的腿紧缠在表哥线条流畅的腰身上,而表哥坚硬的的性器自上而下地在阿棠双腿之间的花穴里不断进进出出。
每次抽出时都有微微带红的津液从表哥的性器上和阿棠的花穴里向四周倾撒而出,有几回甚至还溅在了自己脸上,每次插入时只见那性器整根没入,只留yīn_náng重重拍打在阿棠光滑圆润的臀瓣上,拍打时水声滋滋,淫靡不已。
又见表哥埋首在阿棠胸前吮吸他的rǔ_fáng,听着阿棠比平时被按摩rǔ_fáng时更加放荡的尖叫,心想,阿棠一定很爽吧?
表哥在床上一向花样百出,总能把自己和阿棠弄得欲仙欲死,如果被他进入应该会更舒服吧,但自己到现在也还未真正同表哥欢好过……
想着想着,楚玉情不自禁地把表哥身下的楚棠幻想成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解开xiè_yī,自己玩弄起rǔ_jiān来。
而温庭生、楚棠两人也到了最后关头,感觉自己下身几乎要爆炸了,温庭生抱起阿棠,被吮吸得红肿发胀的rǔ_fáng撞在表哥坚硬的胸膛上,登时痛得阿棠收缩了内壁。
温庭生破开比刚才更加紧致的内壁,大力捅入花穴、冲开宫口,性器猛撞在子宫壁上,震得肥厚的子宫壁一层层颤抖,炙热的jīng_yè喷涌而出,溅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楚棠一哆嗦,下意识推开表哥,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环住腰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在体内炸开,突然感觉自己下身的小玉柱也有了反应。
在玉液接二连三地pēn_shè出来的时候,楚棠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能听到jīng_yè在自己子宫里炸开的声音,只能看到表哥为自己而沉迷的面容。
温庭生一边shè_jīng,一边再次埋头将阿棠的半个发胀的小乳都纳入口中,深深吮吸挺立起来的红樱。
楚棠下身充血的同时只觉上半身的血液尽数向rǔ_fáng涌去,胸部涨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有什么要冲出身体,被表哥一咬,居然真的有淡黄色的液体自乳眼流出,他也顾不上下身,只低头失神地看着表哥吮吸着自己的乳汁儿。
待jīng_yè尽数释放在楚棠体内,rǔ_fáng里的奶水也被他尽数吮吸,温庭生才将性器抽出花穴。
此时初试云雨的少年已经累极失力,要不是被表哥抱着恐怕早已软倒在榻上,只是口中还因为情事的余韵喘息不已。
温庭生抱着楚棠温存了好一会,见他呼吸渐渐平复下来,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将楚棠和自己身上糜乱的液体擦拭干净,把他往里放了放,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新的被褥换在榻上。
待收拾好床褥,温庭生将楚棠和楚玉调换了位置,将楚棠放在里侧、细心盖上被子,看他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这才抱了楚玉坐在外侧。
和楚棠的一场情事固然美好,但对于禁欲已久、刚刚开荤的温庭生来说,这远远不够满足他,只是阿棠年幼,又是初次,他不能由着性子来,还好他有一对情人,享用了阿棠,还有阿玉等着他细细品尝。
楚玉比起楚棠更容易害羞些,刚才又目睹了他和阿棠的激烈xìng_ài,对楚玉刺激不小,现在只是搂着他的腰,低头坐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但不得不说,这幅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取悦了温庭生。
楚棠张扬,楚玉内敛,各有千秋。
外人可能因为二者相似的外表无法分辨,但对于熟悉他们的人来说,哪个是阿棠,哪个是阿玉再清楚不过,这其中又以温庭生为最,除了双生子自己,最了解他们的便是两人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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