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初然给郡主添麻烦了,日后,若是郡主有事相求,初然必定尽力而为。”
江雪玥点点头,干脆的应了声好。
许是她应得太快,也许是,她脸上的表情过于随意,李初然不由多看了几眼。
随后,他朝江雪玥微微拱了拱手,朝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轻声道了一句,“初然适才所说,并非玩笑。”
他没有说笑。
她不惜以毁了清誉,相助与他。
于情于理,他都该回之恩情。
没等到江雪玥的回应,他眸色微闪,推开了房门,便离开了。
江雪玥挑了挑眉梢,举起茶杯,轻轻地酌了一口,眸色不明。
她救他,不过也是在回报十年前,他的救命之恩而已。
没有什么目的。
不选择以一年前的,那种低调的方式帮他,是因为
他的情况,与一年前,那个白眼狼的情况不一样。
一年前,白眼狼虽挟持了她,但他的手上的伤口,却是用布条包住了的,血液渗透在布条上,并没有流在地面。
故而,留下的血腥味,并不会那般浓烈。
可,李初然的不一样。
他的血,滴在了地面上,且,伤口伤在手腕处。
这是个很明显的地方。
若不帮他掩饰一下,不将动静弄大一点,一旦日后,有人质疑起来,她轻飘飘的一句证明,是不顶用的。
只能是,众人一致为他作证,为他洗脱嫌疑。
就是可惜了……
江雪玥淡淡的叹了一声,如此一来,她女儿家的名声,此次,算是彻彻底底的,毁了……
……
…………
皇家人,一般提前三日来大观音寺,以显示皇家的优势所在。
等第二日后,便可以,随大臣一同进行礼佛,
朝拜佛像。
一个上午,江雪玥都跪在佛像前礼佛。
自然。
不仅只有她一个。
百里连儿,江雪玉都一样。
只是,她没有长期行过跪拜礼。
毕竟,她是在尼姑庵里住了十年的人,与这些从小到大,都恪守礼规的人,不一样。
这十年来,除了死去的母亲,她还真没跪过谁……
谁也不敢让她跪。
好歹也是个郡主之身,打打杂劈劈柴可以有,旁人问起来,尼姑庵里的老秃尼,可以说是磨砺一下心智。
至于跪拜一事,她还当真寻不出借口来说。
一个上午过去,江雪玥双膝发麻疼痛,简直不能动弹。
百里连儿和江雪玉虽好不到哪去,却只是双膝发麻,些微疼痛,却没有江雪玥严重。
她们两个,并不知道江雪玥的情况如何,以为一样,稍作歇息,便出了大堂。
江雪玥坐在垫子上,揉着膝盖。
她伸手,想取一些银针通通血,却突然想起,银针上面,皆被她染上了麻药。
都是那个白眼狼的错。
若不是那夜,他轻,薄于她,而她又打不过他,她至于每一根银针,都沾上麻药么?!
江雪玥咬了咬牙,从垫子上站起身来。
膝盖处,立即抽疼的不要不要的。
她眸色微变,伸出手扶上了一旁的石柱上。
紫卉的身影,从大堂外走了进来,见状,她赶忙上前,扶着江雪玥。
“郡主……”
江雪玥摆了摆手,“没事,等会便好了。”
紫卉皱着眉,“太子殿下,璟然殿下,还有五王爷他们,皆在大堂外等您,一起吃斋食。”
江雪玥淡淡的应了一声。
她轻轻推开紫卉的手,强行忍着疼,努力装作自然一点,慢慢的,走出了大堂。
紫卉的秀眉,皱的更紧。
……
一出大堂,众人的身影,一下子皆入了眼帘。
江雪玥的视线,在李初然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容隐眸色微沉,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太子笑着,问起了江雪玥,“看雪玥这幅表情,着实是挺关心初然的啊……”
李初然慎重的反驳道,“太子爷莫要说笑,郡主身为女儿家,清誉最为重要。”
江雪玥沉默着,没有多说。
见容隐朝她招了招手,她便再次忍着针扎的抽疼,极为缓慢的走到了容隐的身边。
似是察觉不太对劲,容隐的眼睛眯了眯,“脚疼?”
江雪玥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待迎上容隐深谙的眸光时,她的心猛地一跳,舌头转了一个圈,才回道。
“有点,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容隐不冷不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朝千雾道,“取一桶热水来。”
“是,主子。”
江雪玥黑眸微闪。
她瞅着容隐,见容隐看她,她忙赔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百里连儿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却也没有见她,有什么异样的动作。
太子将容隐和江雪玥的互动,收入眼底,却又将刚才的话题继续。
“这也没有什么,昨夜雪玥与你,不是还在一个屋檐下,切磋茶艺么,怎么今日个本宫随口说说,初然你就受不了了,嗯?”
是啊。
昨夜,他俩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起切磋茶艺的。
如今太子随口说说,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李初然欲要再答,却被江雪玥轻轻地打断了,“雪玥不
过只是欣赏代史大人罢了,想必太子爷也知道,殿下看雪玥功课,看的紧。
雪玥听说代史大人,略懂茶艺,这才请代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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