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被这一句话就给堵住了,但是,又不好就上去放走谢灵沁,因为,在他身后,椎达木王子已然上前来。
“人呢,没抓到?”
听着马车外面椎达木的声音,谢灵沁看着聂醉儿,这下几乎不问,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先前聂醉儿就说过,她父亲的死与蛮夷与关,所以……
谢灵沁自车壁里拿出纱布帮她包扎。
“实在不行你再把我交出去啊。”
聂醉儿当然不想连累谢灵沁,这外面是谁都行,可是偏就是蛮夷的椎达木王子。
蛮夷当年被谁大挫?
不就是谢灵沁她娘,蛮夷对谢灵沁这心思,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谢灵沁撩撩聂醉儿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当我这么没本事,没义气的,我如果把你交出去,白玉不剁死我。”
聂醉儿美眸一勾,苦笑有之,最后却是无言以对,当然,眼下也不是多话的时候。
马车外,椎达木已然带着人逼近那京兆尹府的护卫,“人呢?”
“禀椎达木王子,我等正在追查。”
“是不是进了这马车?”
“这个……”
“王子,属下方才看到了,就是进了这马车。”
黑布水上得前来快速禀道,上午在王子面前出了丑,眼下这个时候无论如何得立功,将那暗中袭击王子的人给揪出来。
所以,不管谁的马车,他都不能放过。
“椎达木王子不是要进宫,怎么会在这里?”
马车帘幕紧闭,谢灵沁的声音轻轻传来。
椎达木听着马车内的声音,深邃锐利的眼眸紧紧眯起,“是将军府谢大小姐?”
“正是。”
椎达木扬了扬头,声调不低,“本王子正带着未婚妻进宫,可是刚转入一条小巷子,便遇到刺客,若不是护卫得用,这都城护卫严实,只怕现在受伤的是我,而不是那个刺客了。”
“我替王子感到遗憾,可是,我没有见过什么刺客,我的马车里除了我也没有别人。”
谢灵沁声音清清灵灵,不见半点虚慌。
“本王子不信,若是谢大小姐心里没鬼,不如下得马车来,让我看上一看。”
“椎达木王子,请你记得自己的身分,你现在是在北荣的都城,你是客,我礼待,但是,你对我谢灵沁,就是如此咄咄相逼的。”
谢灵沁说话间,已然撩起车帘,一起一落,不过瞬间,她走了出来,立于马车之上,纤瘦,却脊背挺直,一派清凉。
这目光若海,深沉难测,直叫椎达木心头一紧。
须臾,椎达木又看向身旁的黑布水,“你方才看得真切,确实进了这马车?”
“回王子,属下看得真切,而且,方才这京兆尹府的护卫不是也说,看到进了这马车吗?”
黑布水话落,又拽过方才说话的京兆尹护卫。
那护卫眼神暗敛,顿时几分尴尬起来。
“谢小姐,我想,你也不想我椎达木在这都城里出什么事吧。”
椎达木看着谢灵沁,字里行间的意思分外明确,他一定要进马车看一看。
谢灵沁眼神微眯,反而言笑晏晏,“王子,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怀疑我窝藏了?”
“只是眼见为实。”
“这可是女子马车,王子是不是该懂点规矩。”
谢灵沁语气终于愠怒,而这时,收到消息的京兆尹也赶到了,看着这局面,一时间,面色也不太好,进退两难。
椎达木远来是客,他如果出面帮着谢灵沁,难免有着欺负来客的嫌疑。
可是若是真的搜查谢灵沁的马车,不管有没有窝藏,那都对谢灵沁不利。
两方一高一低,四目对视,也是僵持不下。
“王子,不若让属下亲自去查看?”黑布水当下请命,一定得把方才行刺的人给揪出来,在王子面前立上一功。
椎达木看着黑水布却在犹豫。
而谢灵沁的脸上的笑意已经尽数退去,眼神危险的眯起。
“这是将军府谢大小姐的马车,谢大小姐是未出阁的女子,公然被男子搜查马车,是叫人说我们无礼么。”
这时,椎达木身后,响起一道清亮铿然的女声。
谢灵沁看着来人,目中清波微动,然而面上并无波澜。
“塞雅。”椎达木看着安尚宁,鹰目微紧。
黑布水本来对这个蛊惑王子心的女人就没好感,语气有些不客气,“塞姑娘,难不成你是想帮着谢大小姐吗还是说,想让王子有事?”
安尚宁穿着一身蛮夷异服,不似北荣锦裳纱裙,而是短襦短裙,加上束成小辫的头发,处处都透着异域风情的味道,脚下一又玉靴,一点一点靠近,毫不理会黑布水,而是对着椎达木笑了笑,这才看着谢灵沁,“我是女子,如今,谢小姐与王子也都赶着进宫,不知可否与谢小姐同乘一车。”
这话……
谢灵沁眼眸微深,心中带笑。
看似是同坐一马车,实际是想一窥马车。
椎达木看着安尚宁,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王子,我是女子,我比较方便。”
安尚宁又对着椎达木小声道。
“王子不可,塞姑娘与这谢小姐以前就交好,她若是偏帮着谢灵沁呢?”
黑布水上前一步,小声的阻止。
塞雅看着黑布水,神态端正,压着声音一脸冷肃,“黑布水,我带着我的人投靠你家王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强大自己,强大蛮夷,共同抵抗北荣,那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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