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找自己喜欢的,林衡干脆不用。
没有一丝味道,那才让人感觉到洁净。
本来手帕染了味道,林衡皱眉了。
可这味道散开来,林衡的眉头又渐渐松开。
挺……让人舒服的味道。
如果是这种古龙水,用起来倒也不排斥。
林衡让助理带着手帕,去找了调香师。
调香师很快辨别出是哪两种香水,并根据林衡的需求,做了修改,后来形成了一瓶独属于林衡,配方独一无二的古龙水。
调香师让林衡取名。
林衡想了想,说:“arden.”
午夜花园吧。
调香师打趣地说:“我仿佛看到了故事。”
林衡没作声,他认为,取这个名字只是算……合情合理,非常写实。
……
还手帕的时候,林衡口中的“下次再见”还没有到来,两人倒是挺凑巧地又见面了。
林衡的车出了点故障,在路边靠边停了,他正等着助理派别的车来接他,商行露开着车从他身边路过。
眼尖,她看到了。
商行露在前面绕了一圈,转回来,在他身边停下来。
哪知道林衡第一反应是摆手。
商行露从车上下来,直接噗呲笑出声来。
林衡见过她最狼狈的时刻,但她没有见过林衡狼狈的时候。
她看到林衡的时候,两次他都很淡定很沉稳,甚至没什么表情,超凡脱俗,光品品那气质都知道不是一般人。
结果这会他简直像郊区大学城里,被黑车给烦死的学生党。
商行露仔细一想,这么个大帅哥站路边,还西装笔挺的,是个人都要刹一脚车。
林衡见是商行露,也不摆手了。
他说:“车出了点毛病。”
其实助理已经来接他了,就快到了,最多三分钟。
可后半句,喷了arden的林某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直接吞了。
车坏了,是事实。
他站在路边,也是事实。
嗯,哪里哪里都没毛病。
商行露说:“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林衡还没回答,商行露就说:“哦不行,等下拖车的人还要来……”
“有人处理。”林衡说到,“我要去xx路,麻烦你了。”
说着,报出一串地址,竟然半点不客气。
商行露是个直性子,弯弯绕绕她反而心累。
她也没想多,更没想到有人处理林衡的车,自然有人能把林衡带走,需要她送个什么?
商行露只是说:“xx路那边?你回家啊?”
那边是有名的别墅区,也就是山海观。
林衡说:“嗯,是的。”
两人上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空间密闭了,林衡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才显露出来。
挺好闻的啊,商行露想到。
想完她才意识到从林衡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这是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
商行露顿时有点后悔。
噢,颜狗就是如此的没有原则吗?
她要开走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天文馆那边的人催她过去,说有一群小学生临时过来参观。
商行露回:“马上,马上,在路上了。”
天文馆的事,是商行露临时找的兼职。
她回国后不知道干啥,既不想进爸爸公司,也不想继续当演员,各种职业都在她脑袋里晃悠过一遍,商行露只觉得都不得劲,于是在思考人生的时候,找了个吃以前老本行的兼职玩玩。
林衡向她了解情况,商行露答了。
然后林衡说:“我不着急,你先过去吧。”
商行露也不起疑。
不着急那你就自己打车回去啊、等司机来再回去啊,之类的话,一概没说。
这傻子反而晃了晃工作牌,说:“嘿嘿,等会带你免费逛馆子,很多对大众封闭的位置我都能去!”
语气自豪的,像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林衡轻轻一笑,“好。”
两人抵达天文馆,商行露换了套工作服出来,小学生们也来了,林衡跟着商行露而来,自然也跟在队伍尾巴后面听讲解。
面对小学生,商行露的讲解在知识的上面,更注重趣味性,尤其是小孩子们感兴趣的星座话题,商行露说:“其实,在整个天球中,一共有八十八个星座,在黄道中,并不只有十二个星座,我们现在头顶贯穿南北的是天顶子午线,这一条是天赤道。我们以地球为圆心,以我们目力所及范围的最大长度为半径,在渺茫的太空中画出一个球体来,这个球体就叫天球……(注1)”
等这波小学生离开,又来了一波大学生天文爱好者社团,商行露的讲解则更专业带科普性质一些,她说:“恒星分类是将恒星依照光球的温度分门别类,在一八六八年,安吉洛·西奇神父为了分辨观察到的恒星光谱,创造了早期的光谱分类法,在一八七八年他增加到了五类。不过十九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已由哈佛分类法取代。”
“哈佛分类法是依照温度的顺序由高到为、k、uy, k!’”她笑了笑说,“如果这句话表白被拒绝,可以假装自己在背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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