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百里芜,连白敛的表情也和百里芜如出一辙。
这俩完蛋玩意儿!
百里芜的视线本来一直追随着雪轻尘,慕云期看了她一眼,百里芜是知道的,她忙着欣赏美女,也没顾上回应他。可是雪轻尘身边有一个侍卫在经过她身边时,目光也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表情还有些复杂。
百里芜瞧着那个侍卫,也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慕云期和姑姑款待雪轻尘时,怕百里芜看着桌上的美食眼馋,便提前让御膳房每道菜都留出一些,送去百里芜的房间。
百里芜留在自己的房间吃饱了,才揣着些零嘴,偷偷跑去宴席附近,蹲在一棵树上看着宴席上的一切。
她看了一会儿慕云期,又欣赏了一会儿雪轻尘,最后注意力都放在了雪轻尘身边的那个侍卫身上。
先前她让白敛打听过了,那个侍卫叫楼解城,是雪轻尘的贴身侍卫,武功想来也是极高的。
许是感觉到一直有人在看自己,那个叫楼解城的,转过头来往百里芜的方向看了一眼,只不过什么都没有看见罢了。
百里芜一边嚼着零嘴,一边使劲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能让她有如此感觉却死活想不起名号的,应该只剩下她打过的那几个刺客了吧。
在她手里逃脱的没几个,有一个武功高强的让她印象十分深刻:她抓了那个人两次,两次都让他逃走了。
会是那个人么?
晚上的时候,慕云期终于忙完了回来,百里芜心事重重地找到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同他说。
慕云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了些醉意,将百里芜拉到自己怀里揉揉,呵着酒气问她:“放心,朕不娶雪国公主,她再漂亮朕也不娶。”
常公公识趣,见两人如此腻歪,便偷笑着走出去了。
百里芜捧着慕云期的脸拍了拍,让他清醒一点:“娶不娶的先不说,我是来同你说雪国公主身边那个侍卫的事情的。”
“哪个侍卫?”慕云期嘴上随意问着,手上却是不老实起来,抚着百里芜纤细的腰线,试图往上游走。
“那个叫楼解城的侍卫。”百里芜捉住他的手,往下一掰。
慕云期喊了声痛,这才稍稍正经了些:“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捉刺客时,那个半路逃跑被我捉住,后来在牢中又逃跑的那个刺客吗?”那是个武功极高的刺客,若那时他没有大意和受伤的话,身手说不定可以和她平分秋色,“我瞧着楼解城的身影,和那个刺客很像,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他。”
“楼解城?”慕云期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名字起得倒是很大胆。”
百里芜也愈发觉得这个侍卫有问题:“要不我去试探试探他?”
“不着急,他们刚过来,不宜操之过急,以后会有机会的。”慕云期低头望着百里芜,眼神越来越迷离,“朕今天喝醉了,头疼,浑身没有力气,你服侍朕就寝吧。”
“我不会服侍别人。”百里芜为难道,“我去叫常公公。”
“不行。”慕云期拉住她,借着酒劲赖上了她,“朕就想让你服侍。”
“那好吧。”百里芜见他醉的开始无理取闹了,也便答应了下来,“怎么服侍?”
“先帮朕脱衣服……”慕云期张开手臂,很是享受的样子。
百里芜一边给他解开衣襟,一边咕哝着抱怨:“喝醉酒了不起哦……”
喝醉酒就是了不起,慕云期趁着这个机会,手脚总是不老实地占百里芜的便宜。
只不过百里芜刚给他脱了外袍,常公公忽然请命进来,说是雪国公主忽然生病了,许是水土不服,好像还很严重,问慕云期要不要过去看看。
慕云期正逗着百里芜呢,一点都不想去:“去告知姑姑一声,劳烦姑姑跑一趟吧,就说朕喝醉了酒,已经歇下了。”
百里芜一听,却是将他的衣服又给穿了回去:“你去看看吧,带着我一起,我顺便去瞧瞧那个楼解城。”
慕云期不情愿道:“朕去看她,你不吃醋吗?”
“我不吃醋。”他刚同她说过不会娶雪国公主的事情,这会儿她怎么会吃醋呢?
“你居然不吃醋?”慕云期看着她眼眸清澈,一脸相信地看着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不吃拉倒。”
然后慕云期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常公公出去了。
百里芜忙跟着他一起出去:看他步伐稳健,一路走直线,哪有方才半点醉酒的模样?
雪轻尘被安排住在暖玉阁,慕云期带着常公公进去探病了,留百里芜站在外面等着。
百里芜瞧见楼解城,然后故意站在他的旁边,一直拿余光偷偷地瞥他。
虽然他与那日她捉的那名刺客长得并不一样,但是也不排除当初那名刺客是易容过的。只不过眼睛是不好易容的,所以百里芜一直在打量他的眼睛。
离得这般近,百里芜愈发觉得他的眼睛和那日的刺客十分相似。
她心中正泛着嘀咕,没想到楼解城忽然转过身来,同她面对面站着,脸上的表情冰封不动:“你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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