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立即停止对亚肯罗布家族的宣战,同时派人前去进行解释。”
……
每个人全都面目狰狞的在咆哮,他们在肆意宣泄着心中的愤怒。这些年享受着锦衣玉食的他们,早就忘记了祖宗是怎么打下来的江山。对他们来说,骨子里面早就不会流动冒险和战斗的血液。他们要的就是乐享其成,要的就是安于现状。任何有可能改变现在这种情形的事情都要抵制,任何想要动摇他们幸福生活的人都要扼杀。
即便这人是夜莺也不例外。
夜莺稳坐主位。眼神冷漠的扫视全场,这些人是如何咆哮是如何愤怒。她都丝毫不予理会,她现在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长方形会议桌对面的那个老人身上。这个老人穿着一身华丽庄重的礼服,即便年纪苍老,都没有改掉这种穿衣习惯的意思。温文儒雅的神情,波澜不惊的大将风范,让老人在无形中成为会议室焦点。
也只有这个老人才有资格坐在夜莺对面。
他就是斯诺克,门罗家族的真正掌权人。
门罗家族可以没有夜莺,但却绝对不能没有斯诺克。这些年只要有这个老人的影子在。门罗家族就永远不会出现丝毫动荡。他已经成为门罗家族的旗帜,谁都要对这面旗帜,投以崇拜光芒。
斯诺克双眼眯缝着,狭窄的缝隙中释放出冷冽如刀的光芒,他凝视着夜莺,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在蛰伏十年后,悍然做出这种举动来。难道夜莺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吗?这样做虽然说有可能会给门罗家族带来绝对辉煌,但要清楚,更多的却是会陨落。因为和亚肯罗布家族交锋后的门罗家族。即便会胜利也是惨胜。
一个惨胜的家族,会被多少虎视眈眈的家族视为案板上的鲜美肥肉,这还需要考虑吗?
你能够胜出却没有办法捍卫江山。倒不如不宣战。
莫非夜莺知道了当年之事的真相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这里,斯诺克望着夜莺的眼神便越发阴狠起来,他右手抓起摆放在眼前的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淡然道:“家主,你是不是应该给咱们个解释,说说你为什么非要对亚肯罗布家族宣战,又为什么非要选择现在?只要你给出的理由能让我们满意,咱们门罗家族就算全面宣战。又有何妨?但你要给不出让大家都信服的理由,我想你这个家主很有可能就要坐到头了。”
这话响起后。在座的诸位全都精神振奋。
只要斯诺克开口,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呵呵。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
夜莺面带嘲讽冷笑的扫过斯诺克,她十年蛰伏着的委屈全都要在这刻宣泄出来。她隐忍十年,为的就是现在这刻,为的就是这刻的宣泄,你说她如何能不兴奋。
夜莺缓缓起身,从位置上离开后,从每个人身后走过,然后出现在斯诺克背后。换做平常斯诺克是未必会让夜莺这样站位,但这里毕竟是公开场合,还真的不相信她敢做出什么过分举动来,所以斯诺克倒是默许着。
“斯诺克,你想要听我的解释是吧?”
“没错,你要给出让大家都信服的解释。”斯诺克神色安然如初冷静道。
“信服的解释?”
夜莺突然间恣意大笑起来,眉宇间散发出一种不加掩饰的阴冷,随后在所有人的错愕神情中,她手指间变戏法的出现一把蝴蝶刀,刀锋阴森,准确的抵在斯诺克的咽喉处。斯诺克已经能真切的感受到刀锋释放出来的寒彻气息,更加不敢乱动,脸上的镇定也随即消失掉,被一种惊恐、愤怒、羞恼、疑惑交织的情绪所取代。
“夜莺,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别冲动,先放下刀子,有话好好说。”
“夜莺,你这是想要以下犯上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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