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都说官场如战场,其实这话真的一点都没错,在官场上你要是不能挡住明枪暗箭侵袭的话,那下场将会变的比在战场上更加凄惨。战场上会丢掉性命,看似是最痛苦的,但要知道那却是一死百了的。而在官场上你要是倒下的话,就意味着你的余生都要在生不如死中度过,没有谁会同情你,尤其当你做过的事倘若是没有底线,让人不齿的话,那非但不会有人同情,还会遭到大家的鄙夷。
苏沐现在扮演的就是冲锋者的角色。
黎姿要做的就是抵挡住这拨冲锋。
戚伽他们脸色凝重的保持沉默,谁都知道现在还没有到真正表态的时候,他们要做的就是安静等待。即便是有人要开口说话,也轮不到他们不是,怎么都应该是孙如海才能压制住此刻愤怒的苏沐。
但偏偏有人就这么不信邪,陈逸伦就在黎姿都还没有表态的时候,又再一次抢先出头说话。
“苏市长,我认为你这些话是有点偏颇,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估计你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不清楚,你又怎么能够如此给黎书记定性1■?虽然对此刻正在接受治疗的魏东书记我也深表同情,但咱们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是?要是说因为魏东现在昏迷,就将责任全都推卸到黎姿同志身上的话,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说还要将责任如此推卸?那样的话,还有人敢做事吗?”陈逸伦挑眉道。
黎姿感激的冲着陈逸伦一笑,然后紧随其后说道:“苏市长,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但我想要会告诉你的是。你所知道的这些消息全都是不实的,都是片面的。我和魏东同志在烂陀寺前商量的都是如何处理这个纠纷问题,我没有任何想要为难他的意思,也没有任何要命令他训斥他的想法。难道说出现问题,我们只能袖手旁观,不应该去解决吗?只要有这个前提在。我认为即便是方式方法有点激进,都是能理解的。就像是陈部长所说的那样,要是说我们做事之前就要反复考虑可能发生的后果,那以后还有谁敢做事?”
理直气壮的反击吗?
苏沐看到从开会到现在就上窜下跳的这两个人,心底越发冷笑鄙夷。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坦然做事,我从一开始就并非指的是这个问题,我所说的是黎姿以自己级别来逼迫魏东的事,我现在坚持的还是这个。难道说这个有问题吗?难道说在陈逸伦和你黎姿心中,那样做就是可取的吗?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将魏东同志的死活放在心上。不然你们何至于会如此坚持到底?”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哪个意思?”苏沐冷笑着猛然拍桌,怒声道:“魏东现在生死不知,是你黎姿直接导致的后果,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就不敢承认,还非要在这里狡辩。你要是承认的话,难道说因为公事而变成这样,我们就会非要如何处置你不成?再说即便是要处置你。那也是省委去考虑的,不是我们所能做的。我很奇怪,你怎么就是不对魏东说声对不起?”
“这事…”
陈逸伦还想要为黎姿说话的时候,苏沐一道冰冷眼神扫过去,“陈逸伦,你给我闭嘴,你现在所说的话。知道是什么吗?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我很清楚你和黎姿关系不错,想要为她说好话。但你知道吗?因为黎姿在烂陀寺前面的所作所为,不但是让市里面的老百姓对咱们市领导有了坏印象,还让那些游客心中也升起不好的印象。”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事发的时候,米国华盛顿新门罗家族的总裁夜莺就带队在烂陀寺里面参观。她亲眼看到了事情经过,然后找到我,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是这几个问题,我想要问问陈逸伦,你不是非要给黎姿出头吗?你不是满嘴都是正义公理吗?既然你掌握着道理,你给我解释下这几个问题,好让我能好好的面对夜莺总裁。”
“第一,你们岚烽市的市委常委就是这个素质吗?三句话都还没有说完,便以强行的行政命令来解决这事?第二,你们岚烽市当官的对待自己的同僚尚且能这样,对待那些前来投资的又该是什么样的态度?第三,小小土地纠纷都闹成这样,那我们新门罗家族拿什么相信你们岚烽市?就是这三个问题,陈逸伦,你不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吗?你给我说说,你能保证岚烽市的每个干部素质都没有问题吗?你拿什么样的答案向夜莺家主解释?”
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些不为民办实事,就知道在背后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人。难道说你们认为我苏沐是一个喜欢权力的人吗?我要是喜欢权力的话,何至于会在这里和你们废话?所谓的权力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为人民服务的工具,我索要的权力也就是这个。但你们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我苏沐就是要抢夺你们的权力。
好啊,既然你们非要如此认为,我就让这个变成现实。
陈逸伦,你一直都不服我,我知道你是孙如海那边的人,知道你对孙如海的话是言听计从。你那样做是你的自由,但你不应该凡事都和我做对。倘若我做出来的错误决定你来指责那没问题,我会接受,但我做出来的决定要是正确的,你难道说还非要和我对着来吗?难不成在你的心中,我苏沐就是如此不可信的人?就是你的敌人不成?
想到魏东的生死不知。
想到烂陀寺问题的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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