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大脑,一片空白,想、想起些什么,又是一阵刺痛,千易只能做罢,一年了吗?他到底是谁?那个女孩又是他的什么人?他想尽快地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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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的千辞对南宫绝万分歉意,这一年来,他陪着她东奔西走,她生病的时候他衣不解带,她也是有感情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他对她的心意,可是―――师兄,千辞只能望着南宫绝的眼睛,充满内疚。
一日,南宫绝听到路边有叫卖绿豆糕的声音,便对千辞说:
“辞儿,你等我下”
“嗯。”
说罢便飞身离去,一会儿的功夫,买回的绿豆糕还热气腾腾,香气自包裹的纸中透出来,令人十指大动,千辞望着这久围的东西,心里无限感慨,放一块入口,松软香甜,入口即化,想不到民间的绿豆糕也有这般的手艺,冲南宫绝勾勾嘴角,
“很好吃,你也尝一块。”
说罢,捻起一块递至南宫绝的嘴边。
看着千辞这少有的亲昵动作,南宫绝的心一阵雀跃,轻抬贝齿,就着千辞的手吞咽下去,小舌还轻舔了下千辞的手指,味道果然很好!南宫绝的嘴角也不禁得带上了丝丝笑意。
千辞有些羞怯地缩回手说:“南宫大哥,我们离开吧。”
“嗯”
说罢二人便又踏上征途,若大的寒泷广域,几乎被他们走遍,而千易还是杳无音讯,千辞的心,一寸寸地低落,甜腻的绿豆糕也不能减少她的半分低沉,
“南哥哥,我想喝酒。”
南宫绝看了千辞一眼,转身下了马车去买,对于千辞的意愿,他向来不会拒绝,更何况一年来她对他的依赖一寸寸地加深,买了两瓶梨花醉,这种酒,没那么烈,女子喝多了,也不会太伤身子。
千辞抱着一瓶梨花醉,感伤地说:“师兄最讨厌喝这种酒了,说是女孩家喝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说罢便饮了一大口,因为喝的有些急,呛了一下,
“咳!咳!”不但呛出了眼泪,感觉肺都要被她咳出来了。
南宫绝心疼地拍着她的背部,
“辞儿,慢一点儿,喝的太急,很容易醉”语气是他独有的温柔。
“醉了才好,南哥哥,醉了,这里(右手指着心口的位置),就不会痛”,说着又饮尽一口。
南宫绝抚在千辞背上的手一僵,‘痛?一年了,你还在为他而痛吗?辞儿,那我呢?’
千辞量浅,一小瓶下肚,就已憨态百出,靠在南宫绝的怀中,慢慢地说着醉话,
“师兄最讨厌我喝酒了,平时一看到我拿酒杯,就骂我,连这种淡的像水的梨花醉也不准我碰,说女孩子家要端庄娴雅,说我已经长得不好看了,要是连气质也没有的话,以后就休想嫁出去了,他可不会养我一辈子,呵呵,现在我偏要喝,师兄出来骂我啊,哼!骗人的家伙,你才嫁不出去,师父会养我的,我才不怕。”
千辞一边说着醉话,一边喝着梨花酒,眼前开始混乱,一会儿是师兄大笑她的舞步无用;一会儿又是千易跟她抢绿豆糕的场景;一会儿千易抱着她的小貂说去扔掉,她急得大叫“不要丢,不要丢,我会好好养的”;一会儿又哭哭啼啼地说:“师兄,师兄,你到底在哪?辞儿找你找的好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虐了,请大家放心,本人秉持小虐怡情,大虐伤身,虐虐更健康的原则,请大家放心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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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
南宫绝看着怀中失态的小女子,心一阵阵地揪疼,千易,千易,全是千易,既使醉了,在梦中也全是千易,纵使温玉满怀,南宫绝的心,都空的抽疼,将千辞放在马车的软塌上,为她盖好被子。
千辞却突然抱住南宫绝的脖子,喃喃地说着:
“不要走,不要走……”
南宫绝顺着千辞的力道,拉低自己的身子,用手轻轻抚上千辞的脸颊,瘦了这么多,辞儿,千易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为他茶饭不思、衣带渐宽,甚至――醉酒度日!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捏上了千辞的下颌。
千辞吃痛,嘟起嘴唇,轻轻地摇头反抗,抱着南宫绝的手臂却更用力拉近了些。
南宫绝的上半身几乎压在了千辞的身上,轻叹一口气,将唇轻轻地压下,刚想离去,千辞却为他轻启朱唇,仿若邀请着他品尝。南宫绝就势加深这一吻,梨花的香气点点溢出,填满了一年来他日夜煎熬的心,千辞灵活的小舌学着他的样子,渐渐地给他回应,南宫绝顿时身子一震,满心欢喜地加热这一吻……
“嘤咛”送出千辞的口,颤抖了南宫绝的心,拉开千辞前襟的系带,露出了淡粉的里衣,淡淡的兰香扑面而来,迷惑了南宫绝,也盅惑了他,里衣褪下,粉色的肚兜包裹着娇小的身子,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南宫绝轻轻抚上藕白的肩臂,触感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刺痛了他的双眼,胸前的高耸伴随着呼吸连绵起伏,睡梦中的千辞似乎也感到了一丝的不知所措,只是固执地抱着南宫绝的手臂不肯松手……
……吻沿着颊边一路向下,肩带脱落,露出大片的柔滑,照亮了整间马车,也照亮了南宫绝的心,吻继续前行,漫过诱人的锁骨,滑过高耸的起伏……温柔地游遍了整片领域,从此属于他的领域,罗裙松落,露出修长的双腿,那笔直的弧度,喷张了南宫绝的血液,手指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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