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骂了一声,随后一挥,餐刀发出笃的一声,深深地刺进了李行长耳边的地板上,然后看向柳姐道,“你看,他根本就没什么本事,这事还得找正主!”
柳姐敲着脑门,琢磨着怎么才能跟刘市长搭上线,这事得另想办法。
孙易拉着她出了门,两人谁都没有再多看这个李行长一眼。
等他们一出门,李行长就跳了起来,连喝带骂地把卫子刚找了过来,“你看看你们汇宾楼的安保情况,我受伤了,我受伤了你知道吗,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们这个汇宾楼也别开了!”
卫子刚永远都是一副弥勒佛的形象,胖乎乎的脸上永远都是和煦的微笑,说话也客气得很,“李行长息怒,这个宾客之间闹矛盾的事情还真不多,子刚不才,乐意居中说和一下,若是李行长真要关了我汇宾楼的话,我卫子刚现在就去打行礼卷!”
卫子刚虽然是笑眯眯说出这番话的,但是李行长却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又打了一个冷颤,这汇宾楼是什么地方,在省城绝对是排在头一号的社交场所,卫子刚只是一个经理,后头可是还有大靠山的。
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是新来的那个强势之极的刘市长,只怕也不敢说自己敢关了汇宾楼,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吃了耗子药迷了心窍吗。
李行长万分苦涩地吞了口口水,再也不提说法这种事情了,只是打定了主意,以后碰到豪圣集团的生意,一定要狠狠地卡卡他们的脖子,一个做生意的敢跟银行的起刺,简直就是活腻了。
李行长跟其它几大银行的头头脑脑也熟,回头一定要打个招呼,玩不死他一个生意人。
孙易从头到尾都没有把李行长放在心上,只是送着柳姐回了酒店,自己先去洗了澡,柳姐的心事很重,一直都在皱着眉头,连睡意都没有。
两人都有心事,虽然住在一个屋子里头,却都没有什么心情去考虑那点破事,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都起晚了。
柳姐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公司秘书打来的,说是今天上午市长要来豪圣集团视察。
柳姐的眼前大亮,昨天还琢磨着怎么才能与市长搭上话呢,今天就来视察,真是瞌睡的时候送来的枕头。
柳姐匆匆地跑去收拾了起来,孙易还有些没精神,一边洗漱着一边瞄着正在化着淡妆的柳姐。
“柳姐,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个刘市长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看他这次纯粹是夜猫子进宅,没什么好事!”
“就算是有一分希望,也要急取一下!”柳姐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匆匆地收拾好了自己,就急忙地往公司里头赶。
孙易一直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这种大公司的生意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自己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柳姐。
到了公司,安排好了公事,秘书也接到了通报,刘市长十分钟后就到豪圣集团。
门面的功夫总是要做的,让下面的人准备迎接市长,而柳姐自然要站在最前头。
孙易则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远远地,一辆汉兰达闪烁着红蓝爆闪当先开道,一辆奥迪a6随后而来,最后压镇的则是一辆依维柯。
三辆车开进的豪圣集团的门前,后头的依维柯先拉开了车门,几个西装大汉戴着空气耳麦和偏光墨镜,貌似专业的安保人员护着刘飞下了车。
刘市长亲临,让柳姐看到了希望,但是当她看到护在刘飞身周的几个大汉时,脸色就是一变。
“怎么了?”孙易问道。
“那个最高最黑的,就是当初把我从市局带走的人!”柳姐低声道。
孙易微微一皱眉头,不应该是军情的人吗?怎么可能在刘飞的身边,这事越来越透着一股诡异劲来。
刘飞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黑子,心中也是微微一震,事情倒是出了纰漏,这个姓柳的女人应该是见过黑子的。
远远地,柳姐就伸手过来与刘飞握了一下,刘飞捏柳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头狠狠地一荡,却仍然豪气地一笑道,“多谢柳总的盛情款待啊,按理来说我也不该摆什么架子,可是偏偏我那些下属大惊小怪,非要从别的地方给我借调了几个安保人员,看起来还挺像回事的!”
刘飞的话里话外把事情推了出去,暗示自己并不认识黑子,柳姐也稍松了一口气,带着知性的微笑,把刘飞请进了公司里头。
刘飞视察了豪圣集团,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至于这意见什么样,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中午就在豪圣集团吃的饭,刘飞谢绝的酒宴,只吃食堂,正好有机会与柳姐面对面。
柳姐几次都想问问关于豪圣集团被冻结的款项和暂时封停的项目,可惜健谈的刘市长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只是不停地了解着豪圣集团的公司运作情况。
正当柳姐准备咬咬牙,接着话茬直接转过话题的时候,刘飞已经吃完了饭,用餐巾轻轻地在嘴角处抹了两下笑着道,“对了,马上就周末了,我的一个朋友在山里开了一个猎场,北方的冬季正是打猎的好季节,柳总也不要总是扑在工作上嘛,要适当地休闲一下。
这样吧,这个周末我派人来接你,然后一起去猎场转转,就当是休闲了,咱们可以一边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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