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唇抖了下道:“可……”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林绯原便攥紧她的手臂,压在自己身下,手开始不安分地解她的衣扣。
“林,绯原……不,不行。”她还没准备好。
衣服被他几乎粗暴的丢在地上,连反抗地时间都没有,一阵清凉滑过,她打了个哆嗦。
“你怕我?”指尖点在她的裸背时,低喃一声。
“……怕。”她们是怪,怎么会不怕他呢?
……好痛。
她几乎弓起身子,眼睛积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似要得到他的一丝心疼。她现在就是个没有能力的低级怪,对付不了男人的进攻,只求他能心疼下自己,这样是不是会温柔点,是不是会放过自己。
“为什么?”显然他一点也不心疼她,没有放过她的逃跑,压下身粗粗喘了口气,背上汗水打湿,疼得眉心直跳。
“我们这类人不管在哪里……都要看着客人眼色过日子,客人开心了,日子过得自然顺心,不开心,……或许命就没了。”
“怕我不开心杀了你?”
“呃……怕……”她推开他的胸口,一口气憋着难受,柔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这般的孟浪,她身上还有伤,还很痛。
他伏在她的耳畔低语:“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别人杀你。”
乔昭痛得像风中凌乱的花,脸颊绯红,手指不敢乱抓,他还受着伤,抓伤了自己遭罪。
身体不禁颤抖,扯出抹笑来掩饰自己的半丝慌乱。
这是无心之言吗?
还是他在跟她承诺不会伤害自己。
这一夜,风声鹤唳,旖旎春.色到了半夜才消弭。
昏暗的卧室。
床边一角,乔昭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垂着睫毛,嘴巴平翘,样貌过分妖孽,他还是依趴着的姿势,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些。
一晚过后,她的第一次没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哭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能委屈自己送给他。笑她果真不是正常人,初次没有落红,古代可都视为不洁。
他感受到快意后伏在身上,低低换了下气,露出那一丝诡异的笑时,好像在嘲笑她。
“这是你的第一次?”
“……”
“真的?”
“……”
明白他意指什么,她的身体是陶土修复,何来的chù_nǚ血,膜都没有。
怪,注定不会有这些无缘的困扰。
她蜷缩着身子,缅怀逝去的美好,接受他算不上温柔的掠夺。
如果,怪可以杀人,林绯原早已经死在她手上千万次。
显然老天爷都对她不公平。
暗影朦胧中,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气息。
香薰有促眠的作用。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隔着床边残光,白皙的手心,她看着自己的生命线,短小模糊,垂下眼睫,笑了笑。
她的生命早已终结,为什么要执着并不属于自己的困惑。
一双手臂突然揽过胸前,把她勾到怀里。
身体骤然一颤,背脊贴在男人灼热的胸膛,她的呼吸惊吓中有些不稳。
唇在她脖间流连,温热烫人,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让他并不厌恶,有抹很淡很淡的香味。
乔昭心口直打鼓,手指轻轻推开他的脸,声音沙哑:“不行,好累。”
这句话完全没有起效,反而让他的身体着了火般,把她圈地更紧。
“不是做过了吗?”她是真的没力气应付了,很困很乏。
“有吗?”一次远远不够,这个女人明明不是第一次,他有洁癖,不知为何会再一次想要她了?
“有……”
情.欲永远比脑细胞蔓延的快,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
夜晚最容易生出情.欲这种可怕的东西。
这就是男人,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晓得及时享乐。
不理会她羸弱身体传来的抗拒,凝住她咬唇的动作,柔情的眉眼,翻身继续重复刚才做的事情,甚至更为热情膨胀。
她虽闭着眼睛,然而温软的身体变得更加羞涩了。
第二天她醒了,同时腰酸背痛腿抽筋,感觉做那种体力活的男人精神比她好。
身边已经没人了,他一大早去了公司。余温流逝,掀开被子,慢悠悠地走下地穿衣服,那次救苏慈身体受了重创还未复合,这次被这么一折腾,真是身娇体弱易推倒。
桌上放着一样东西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拿起药盒打开看了眼。
手指一顿,嘴角勾起。
——避孕药。没想到他还真是顾忌周全。
男人都不愿为此负责,即克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又不愿让别人成为自己的弱点。
这个男人真是腹黑霸道。
可惜,这东西她用不上,更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把药扣出来,不屑地扔进垃圾桶里。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从床头他的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塞进自己衣兜里。
现在她要去做自己的工作,苏慈的魂该送回往生。
第13章分外震惊
宋弦失踪了,肖米说自从李歆罢职后,他活得越来越清醒,有关苏慈的一切重新回到他的脑海。
事出无常必有妖。
宋弦不会离开t市,他定然在某个角落缅怀爱人,那么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墓地。
痴情人之多,似他这般深情的男人,真的太稀少。
在大片彼岸花盛开的地方,乔昭将镜中的魂魄放了出来。
一抹青烟飘过镜面,落在她的面前,一人迷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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