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敏旭说话了,那肯定要去吃啤酒鸭的。趁这个机会,左仁强开口问道:“吃完饭了,干什么?辰辰是回学校还是再歇会,要不然带他回家吧!等军训完了再回去。”,左仁强看范敏旭的脸又拉下来,赶忙转移话题,“给他拿上药了吗?是感冒吗?”。
“没拿药,医生说是脑炎,叫做了一个检查,下午去拿结果。”左宇辰,没眼色的c-h-a了话,他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多半没事,他爸要是不问,他连提都不会提。
“怎么得这病了,下午几点拿?”在家长眼里,自家孩子得什么病都是不应该的,连个感冒发烧,都要嘀咕一句“怎么就感冒了呢?”。
“三点拿,我给二妮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吃顿饭,问她要了钥匙,今天下午去她家待会。”,范敏旭边说话,边掏出了手机。
她口里的二妮,就是之前左宇辰说的嫁到茅村的二姨。现在,她和茅村那边离了婚,在县里的服装厂上班,重新嫁了一个带俩男孩的县里人。
左宇辰,一直觉得,他二姨是个苦命人。左宇辰的外婆的4个女儿,就二姨前半生过得坎坷。
他外婆,这辈子就生了四个女孩。二女儿,“二不喜”。他二姨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曾外婆手里,到十几岁,才被接回家里。
他外婆和外公,对这个当时迫于压力送走的二女儿,心里十分愧疚。到了相看的年龄,千挑万选,给这个二女儿找了一个机关上班,长相白净,性子有软和的对象。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偏偏就是这个千挑万选的对象,也就是二姨的第一个丈夫,给了二姨最深最狠的一刀。
按网上的流行的说法,来形容一下这个男人话,那就是,重男亲女的妈宝男,和二姨结婚十年后,工资还是上交给他娘手里。他二姨性子软,再加上后来要靠她婆婆带孩子,也一直没吭声。刚结婚的时候,也闹过,但男人不站她这边,闹了能怎么样。
二姨生的第一孩子是个女孩,按当时村里的风气,二姨只能接着生。怀第二胎是个女孩,查出来就打掉。接着是第三胎宫外孕,没保住。他二姨那时还对着那男人有点期望,受老思想的影响,总感觉生下儿子,那男人就能向着她一回。但对方没等他二姨怀第四个孩子,就从外面领了一个男孩回来。对方连遮掩都不带遮掩的告诉他二姨,这是外面的女人生的,也不指望二姨养,二姨不往外胡说就行。这件事让他二姨死了心。也是在这件事后,他们这些娘家人,才知道他二姨一直以来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外婆得知后,后悔要死,深知口不择言的骂道,当初,哪怕被那个老不死的骂死,也不应该把二姨送走。他外婆话里的“老不死”,是外公的母亲。孝顺了一辈子的外公,那次难得没跟外婆置气。
没跟着父母长大的孩子,天生好像就缺那么一股子底气。他二姨在外婆的逼问下,哭着说:“你问我为什么一直不说,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为什么不说,你到时告诉我,我跟谁说啊,你们谁听我说啊?”,他外婆听到后,心里是钻心的疼啊,自己生的孩子,受了委屈,连娘都不敢说。
因为这个,在当时很少有人离婚的农村,他外婆一家,罕见的支持了二姨离婚,还上男方门,好好的闹了一场。他外婆更是挠烂了二姨前婆婆的脸。要知道在当时,哪怕零几年了,农村人还是认为,生不出男孩的女人,被休,活该。对,他们眼里这不是离婚,是被休。一般人碰上这种事,大都劝女儿忍着,谁像他外婆一家,还敢上男方门闹一场。
等装满鸭子的锅上上来,左宇辰的二姨,范敏如,也骑着电车到了,风风火火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几年前的离婚时怯懦的影子。叫了声“姐姐、姐夫”之后,就问左宇辰,“怎么了,大小,又闹什么毛病了?”
小,是他们这里对男孩的叫法,和那个“放牛的孩子王二小”的叫法一样,左宇辰是独子、占长,认识他父母的,提起他,都叫他,“强子家的大小”。因为村子里姓左的不少,到没人叫他“左大小”。
“没事,医生非叫我检查检查。刚才还有点头晕,现在连头都不晕了。”左宇辰招呼道:“二姨,你赶紧吃,一会还回去上班吗?”
“姐,你和我姐夫俩人,下午有事吗?有事你们就回去,我下午带辰辰去拿结果。”范敏如拿筷子携了口r_ou_,放到盘子里问道,“我这个月还有2天假呢,歇一下午也行。”
要是以往,范敏旭就扔下左宇辰走了,但现在,范敏旭笑了笑,“没事,你去上班吧,有假你就好好的歇一会。把钥匙给我,我中午去你家呆一下,否则,大中午,在车上能闷死。”
“行,小er有事,你就说,小er以后在县里上学,我就在跟前,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范敏如也不接着客气,一家姐妹讲那些太虚了。
左宇辰在旁边啃着鸭r_ou_,感觉有点咸,就问他妈要钱,“妈,给我十块钱,我去买瓶饮料。”他刚才看店里的饮品了,都是可乐、雪碧。他妈不让他喝这些,在外面吃饭,只让他喝果汁。
范敏旭,这时才发现自己没带包,“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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