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又如何,不搬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蠢物和多个蠢物的区别,不用畏惧。”
酷,这句话他给九分,少一分就怕他骄傲。
不过……为啥他感觉自己认识的白怀瑾跟原故事中的有所出入?原文中的白怀瑾可谓是根正苗红的正道楷模,三观正地令人发指,为何温良谦恭的好少年会变成个腹黑货?
可惜摊上两不靠谱的系统,想问都问不着,他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琅琊剩下的路途不再有波折,当他们来到琅琊山脚下时,白怀瑾停住脚步,忽道:“好久了,我一去多年,琅琊一点没变。景修,你懂人心吗?”
景修转了转脖子,难得吐露出一句看似挺有逼格的话。“善中有恶,恶中亦有善,人都是矛盾体。”
白怀瑾晒然一笑,“说得极是!”可笑自己还没只凤鸟看得通透。
景修忽觉有点不好意思,顺口把原文中白怀瑾的话说了出来,他也是真实诚,夸自己夸地忒直接。白怀瑾在山门前褪去伪装,变回本来样貌。没错,他一路就都是变成苏晋的模样行侠仗义,要玩就得玩齐全。
可想而知,他这幅模样出现在山门前带来的效果有多恐怖,守门小哥被吓地不轻,立刻飞奔回去送信,至于为何不用更快的纸鹤传递消息?那当然是逃离此地念头太深的缘故。
景修靠在他肩头无聊地打个哈欠,总感觉白怀瑾现在应该挺不是滋味。
以前他是人人尊敬的大师兄,未来掌门,现在他是被人惊惧的魔头。单单站在门口就能引起s_ao动,想必很快那些重量级的长老都会赶过来。
人多好,人齐了有些话才方便说。
不肖片刻,山门处聚集了不少大能,单那画面就足够让心理素质不咋过关的人吓尿。如此看来,自始自终淡定站着的白怀瑾就很醒目了。不愧是主角,心理素质杠杠的。
欣赏够了,景修悄然给白怀瑾加了几层别人看不到的保护罩,虽说他们确实是奔着讲道理而来,但难保没有神经病突然出手,导致场面太过混乱,误伤主角他头一个心疼。
身为被琅琊亲自送去子虚关着的人,白怀瑾回到宗门的行为更叫人无法理解,说挑事看他又没挑事的意思,可若说他不想挑事,逃出子虚又回来是几个意思?
一边是没等到想见的人,一边是摸不准对方意思,两边一时达到微妙的平衡,直到掌门程昱清,元婴后期的大能翩然而至,局面才被打破。
他问:“为何你能出来?”一句道出在场所有修者最深的疑问。
白怀瑾仰头直视曾经的世尊,发觉他眼中已没有丝毫曾经的痕迹,里面只有漠然以及戒备。曾经的他只当师尊持身端正才会总不苟言笑,但他却会对苏师弟慈爱的紧,端倪很早便已出现,怪他过于疏漏。
暂且压下繁杂心绪,他直言道:“这正是我回到琅琊的缘由,我来洗刷身上冤屈。”
程昱清还未发话,他身侧一圆眼少年就发话了。“少来装模作样,琅琊镜都验出你真身了,还想抵赖!你不过是记恨宗门送你入子虚,想杀回来而已。还不知道你用什么鬼魅手段逃出子虚……”
“我在这里,只想问诸位,你们是否见过从子虚中走出过第二人?神罚会消除一切罪恶,那么,我安全走出又该如何解释?”
这是个送命的问题,说神罚有纰漏显然不能,多少年传下来的规则谁敢否认?说神罚没有错又该怎么解释琅琊镜显示的结果?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此时白怀瑾再度发话,“我来这里只为求再一次面对琅琊镜的机会,只当是确认一遍。”很快被全部通过,就连爱跟白怀瑾叫板的苏晋都没再废话。
景修从中察觉到些许不对,趁苏晋带着几名弟子去取琅琊镜,他传声跟白怀瑾说:“我跟上去看看,很快回来。”
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个灰毛团的去向,景修悄mī_mī跟着那一行人来到放琅琊镜的地方,见苏晋把其他人都留在外头,他整个兴奋了。
哈哈,狐狸尾巴即将露出来了!
☆、非正经修仙5
他绕着借接飞了一圈,从上空啄出一个小洞,灵巧钻进去,恰好看到苏晋将那女魔放出来,不及深想他就冲了过去。
女魔头被他突然袭击打地措手不及,元神受创,惊道:“什么东西!”
景修鸣叫一声骤然变回原本模样,没带脑子变身的后果是女魔头没被吓到,就先让自己被坍塌的房屋给埋了。咳,失误,那必须是失误。
他从废墟中刚探出一个脑袋,女魔头的攻击也到了眼前,没给他一点喘息时间他们就在空中缠斗起来。打着打着他觉出不对来,她哪是要干仗,想借机收他当灵宠才是真。
士可杀不可辱,景修的战斗激情前所未有高涨,酝酿出一个超大版雷球砸过去,正中女魔头之后,她就不动了。
景修在原地停顿一会,仗着自身本事不弱,径直飞过去打算验收战果。谁料对方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变幻出原本形态,变身不算啥他也会,问题在于她原型是只巨大的虫子。
看着体形不小于山峰的巨大软体虫子,朝他张开满是锯齿的狰狞大嘴,他……腿软了。
每个人都有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恐惧,比如他就是害怕软体动物,软体虫绝对是排在他恐惧榜首的玩意儿!
于是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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