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反映这边的情况;有的跟保镖打着商量,希望能放他们上去看一眼;还有的拿着照相机,赶紧抓拍几个场景……
他们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突然出现在楼梯口,瞬间安静下来。
陆葳垂眸注视着排列在楼梯上的记者,面色深沉,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他的面容本就有些清冷,此时再加上有十几名保镖保驾护航,简直威慑力十足。
“请问……您是陆明诚先生的什么人?”
有记者大着胆子出声问道。
这名记者刚入行没多久,对于陆家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了解。
这次被指派出来跑新闻,也是赶鸭子上架。
“陆公子,请问陆先生的病情怎么样了?”
有记者认出陆葳,直接言明今天的来意。
“已经基本稳定了,等再休养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陆葳沉吟一瞬,淡定地开口回道。
“陆先生这次生病住院是跟路威国际这次的危机有关吗?”
另外一名记者提出疑问。
“你想多了,我父亲来医院,只是想调理一下身体罢了。”
陆葳脸色微沉,冷窒的视线缓缓地扫过在场的众人。
“更何况,公司一直都在稳定平稳地发展,哪里来的危机?如果有人想借机诋毁我们路威国际,造谣生事,我们的律师团可不是吃干饭的。”
最后的那句话,明显带上了几分不加掩饰的震慑力。
“可是,我们听说,有股民大量抛售你们的股票,请问,这又怎么解释呢?”
之前的那名记者再次提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陆葳闻言,嗤笑一声。
“您笑什么?”
对方面露不解。
“股票市场本来就是一个虚拟的交易市场,有买有卖,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至于你所谓的‘大量抛售’,我倒是真有点好奇。路威国际的所有股份,单我父亲跟我,就持有百分之六十。其他董事加起来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
陆葳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凌厉。
“这样算下来,那些散民所持有的股份,不过是非常小的一部分,哪里来的‘大量’?”
那名记者被陆葳反击得哑口无言,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陆先生,股份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这名记者没有刚才那人的言辞激烈,语气比较和缓平稳。
陆葳微微点头,示意对方。
“你说。”
“前段时间,归贵公司所持有的西城区那块儿地皮在施工的时候,有工人不慎坠亡……”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陆葳,似是在询问。
陆葳抿了抿嘴唇,缓缓点头。
“是。”
“贵公司声明,事情发生之后,就立即联系到了当事人家属,并给予补偿。可是,前几天,我们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是当事人的家属。她说,路威国际根本就没有支付给他们任何的赔偿。所谓的赔偿金,不过是贵公司的说辞罢了。请问,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是对方反咬一口?还是贵公司在愚弄公众?”
那人提出的问题虽然比较尖刻,可是语气依旧平缓。
陆葳闻言,浓眉微蹙。
这两天,他一直担心陆明诚的病情,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他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件事情,我们都是跟家属协商好了的,并且在律师的见证下,签下了协议。如果你们还有任何疑问的话,稍后,我会通知律师,让他把那份协议书公布出来。我相信,孰是孰非,公众自有评断的。”
陆葳面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沉稳,而又干练。
他并没有过激的言辞,亦没有犀利的话语,却是将对方堵得无话可说。
“今天的提问就先到这里,如果大家还有问题的话,等过几天召开记者发布会的时候,我们会一一给诸位答疑解惑的。”
陆葳说完这句话,施施然转身离开。
“陆先生……”
“我还有一个……”
“路威国际……”
身后的保镖会意,并排站在一起,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阵仗,将那些记者阻隔在楼梯口。
重症监护室里。
许冰如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陆明诚,脸上除了清晰可见的怜惜之外,还有丝丝柔情流露出来。
她轻柔地在对方那张略显苍白憔悴的脸颊上摩挲着,细细地描绘着。
“阿诚,你已经睡得够久了,还不打算醒过来吗?”
她的声音轻缓低柔,带着不加掩饰的深情和温柔。
“你都一整天没有睁开眼睛看过我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许冰如说到这里,柔柔地笑了起来。
笑颜婉约甜蜜,宛如怀春的少女一般。
“可是,我想你了。”
“你是不是嫌我太啰嗦了,所以才不愿意醒过来?”
她佯装生气地轻哼了一声,继续喃喃说道。
“等你醒过来了,你追在我屁股后面让我唠叨你,我都不答应呢!”
“阿诚,别睡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我知道你很累,就说一句,好不好?”
……
许冰如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到了最后,她看着依旧双眼紧闭的陆明诚,浑身失了力,软软地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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