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正是养父母最担心的问题。
一种恨意从心底里升起来了。
你们就真的那么穷养不活我吗?就那么狠心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人了?看着我被别人抱走的时候你们的心就不疼吗?
你们知道女儿现在有多痛苦吗?从此,我的心里将会有一道无形的伤疤,永远也平复不了,而这些,都是你们给我造成的!我坐在床上恨恨地想着。
可是,作为父母,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得好一些?
也许,让别人把我抱走,我的亲生父母实在是出于无奈吧。当时他们肯定困难得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忍着痛苦、流着眼泪把我送人抚养的。或许我被抱走了之后,我的妈妈失声痛哭了好长时间也说不定。
他们一定会牵挂我一辈子的,一定会念念不忘我这个送人了的女儿。我,将会是他们心里一个永远的痛,这个痛也许会折磨得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
时至今日,我感觉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再回去寻找他们了。对他们来讲,我是个多余的人;而对我的养父母来讲,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是他们的心头肉,也是他们的希望!所以,我的养父母才会把我顶在头顶、捧在手心,百般地呵护。他们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要跟随他们一辈子,等他们老了为他们养老送终。
既然能送人,何必骨肉亲!
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乎别人对我的议论,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世。伟大的但丁说过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现在我也要学学这位伟人: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议论去吧!走自己的路,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我又想到了弟弟。
作为姐姐,我一定要关心弟弟、引导弟弟。如果弟弟知道了他的身世想不开的话,我会耐心地说服他,让他好好地学习和生活。
我应该挑起全家的重担了!
一旦捆绑在自己思想深处的绳索被解开之后,我的大脑立马进入疲劳状态、昏昏欲睡了。
一座大山,又一座大山,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样子。那山看起来很陡,山势也很险要,估计没有人能够爬得上去。山上也不知道都长了一些什么树,颜色墨绿。就连那天上的颜色也和这树木的颜色一个样,我有一种被重重包围的感觉。
我走啊,走啊。奇怪了,刚翻过一个山头,眼前的景色怎么还和刚才走过的一个样呢?我有点纳闷了。
不管它了,继续走。
我走啊,走啊。翻过了一个山头,一看自己还是处在了群山的包围之中。
怎么回事呀?我有点恐慌了。
我不敢再向前走了,一转身,向山上爬去。
这山太难爬了,没有路,很陡很陡。如果不是我抓住小树的话,就会掉下山去。
感觉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山顶,出了一身的汗。
突然,一只老虎窜了出来,对着我直呲牙。我不禁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一个猎人出现了,他一下子把我拽到他的身后,不让老虎伤害我。
那猎人背对着我,他一只手端着枪打老虎,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不放松。我想甩开他的手,没想到被他握得更紧了。我急了,大声地对他喊道:“快松开我!”
耳边传来了母亲的叫喊声:“吃饭了孩子,你怎么了?喊什么?做梦了吗?”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母亲拉着我的手在喊我呢。
母亲看我睁开了眼睛,又一次地问我:“乖,你做梦了吗?又喊又叫的。”
我“嗯”了一下,感觉大脑还没有从梦境里清醒过来。
母亲笑了笑,把我拉起来说道:“走,咱吃饭去!”
我随母亲来到了厨房,父亲和弟弟已经等在哪里了。饭桌上,一盘我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一盘红烧茄子,一盘花生米,还有一条红烧鲤鱼。
看见我进来,父亲笑着把馍筐拿过来,那里面还有我最爱吃的辣椒酱。
“姐,我都快饿死了。爸妈非让等你过来一起吃不可,不然的话,我都已经吃饱了。”弟弟有点儿埋怨地看着我说道。
“吃,吃,赶紧吃!”父亲边说便把一个蒸馍递给弟弟。弟弟一把接过去,一张嘴,几乎把蒸馍咬掉了三分之一。看来弟弟确实饿了。
☆、受屈
刚一睁开眼,便接到了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和我形影不离的同学仙花的电话。
“大学生,起床了没有啊?”话里的味道显然是羡慕嫉妒恨。
我懒洋洋地说道:“还没有睁开眼呢,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怎么?有事了?”
“赶快起床,来我家,我有事儿要你帮忙。”她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被狼咬住尾巴了?”我调侃道。
“是的,是的。快点啊,我在家等着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下,仙花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小蹄子,想干什么,搅乱了我的青春大梦。”我恨恨地骂道。
我闭上眼睛又眯了一会儿,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起吧,不然的话,一会儿这个仙花又该催我了。
我恋恋不舍得掀开了被窝。
我吃过了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到仙花家去了。
仙花家住在我村的东北角,那一块儿全部是王姓公民。
大街上并没有几个人。逢年过节,都没有什么活要做。所以,小孩子在街上乱跑乱跳,大人们则聚成堆,或打扑克、或打麻将、或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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