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教授你这种男人老子最佩服了!”浩子仍在滔滔不绝表达着仰慕之情,“护国安邦惩奸恶……”
接着就被后头的阿祥揍了一拳,“丫的浩子你不会讲人话是吧!”
几个人闹腾一阵,体力逐渐不支,队员们靠在一块,直接就秒睡了。
商教授无意间发觉瞿承琛迷彩服的领口,露出了一截细红绳,“瞿夫人送的?”
瞿承琛只是默认,他戴在胸口处的,是一个很普通、却又让他每回执行任务都必然佩戴的护身符。
每回队员们瞧见他们队长的这个女性化玩意儿,都要用眼神戏谑一番。
瞿承琛在商敖冽面前已算是很少保留,“幸亏当初没和你打赌。”
商敖冽听后,笑他:“是因为你当时,就没有赢我的自信。”
……也许吧。
军医顺带揶揄他一句,“商教授,这回……可苦了你老婆吧。”
他的话令商敖冽想起不久之后就能见到夏雅,面容上浮现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
终于得以放松那根长时间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受到折磨的身体不堪重负,要不是因为她,他怎么撑得下去。
麻醉剂有了效果,他在军医的物理治疗下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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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敖冽在苏醒的初时,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原来,她瘦了好多……
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原本的活力,本是笑起来恣意轻快的小女人,眉宇间始终写满不适合她的忧伤。
夏雅最是要漂亮的,所以才喜欢将一头秀发染成耀眼的金棕色,头顶已长出许多黑发,大概她也没能想起要去补色。
是啊……他不在,她哪里还会有这些心思。
“商老师……”
商敖冽躺在那儿,没有意识到已经伸手去抚夏雅的脸庞。“夏雅……你不是好学生。我不在,怎么没能好好照顾自己?”
“你才不是好老师!连老婆都不要了……丢下我一个人……”
她瞧着他满手的绷带,不敢想象那双手曾经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都揪紧了,“商敖冽你好过分……我以为真的再也看不到你了……”
他原本是英眉朗目的男人,经历这一次变动,眼眸里却多了一份彷徨似得愁绪,她当然不曾想到那是因为他在黑暗的监狱经受过极大的精神压力。
她弯下腰,用脸蛋去蹭他下巴处青色的胡渣,而他收拢双臂将小妻子搂得更紧,哪怕自己分明已用不出什么力道。
夏雅知道他用不上手劲,她主动护宝般的将对方拥入怀中,“商敖冽,以后都让我来拥抱你……”
要牢牢的拥抱住他,再不让他离开她的世界。
“你知道吗,卫先森他的消息太不靠谱了……”
“你是说对外宣称……我的死讯?”
那确实是摩西组织为了掩人耳目才放出的消息。
“还有你的离婚协议,你居然瞒着我签过这么一份东西?!”
“对不起,这是我以前为了以防万一。”
与夏雅交换眼神的过程中,商敖冽突然发现她已经不再是他离开之前的那个小女人。
岁月是在何时磨砺了她?
之前他们经历了分离,但他记得她每一个生活里的细节。她笑起来时的眼角,她眼眸中清澈的光彩。
而如今的夏雅,她少了当初的稚嫩与青涩,也不再有蛮横无理的锐刺,这份爱情中的包容是那么柔软到人心深处。
商敖冽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也有满脑子的疑惑想要问,可当下这男人想做的事儿只有一件。
他敛了神色,不容拒绝地低头亲吻夏雅的额头、眼睛、鼻梁、消瘦的脸颊,还有她的唇。夏雅几乎没有停顿就迎合上他,她的唇瓣被大力揉动,让那无处发泄的重逢喜悦得以释放。
他们近乎贪恋地汲取对方的温度,想要告知与众,彼此的灵魂相依,这样的爱并不脆弱,那细密的吻慰藉了诉不出口的相思。
商敖冽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俩人吻得冗长又沉湎,全然没注意从一开始就站在角落处的另一个男人。
国安部这边还等着审讯商敖冽,瞿承琛本想等他醒后,就告诉他们“给十分钟的时间处理好私事”,谁承想那对小夫妻压根没把其他活物放在眼里……直接缠缠绵绵上演起激情戏码了……
瞿队长面无表情地出去替他们带上门,他决定如果国安部来人的话就再试着拖延一会。
靠在墙边的温绵发现四周只剩他们,她拘谨地向瞿中校点一点头。
“为了妻子只身犯险,宁做敌方俘虏,这举动很感人吧。”斟酌片刻,瞿承琛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是,不过也要应人而异。”温绵浅浅一笑,空手做了一个将子弹上膛的手势。
或许她不需要一个遇到任何危险都想要挡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瞿承琛看着她样子,他只道,“因为,你还不够贪心。”
病房内的小两口依然吻得如胶似漆,一寸寸感知这段日子分别带来的苦涩,特别是夏雅以为商敖冽已经遇难的时刻,令她的世界几近崩盘。
她想要急烈感受到他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同样也是在狠狠的吻,他抵着她的唇瓣微喘。
“商敖冽,你听好了。即使我们往后在一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仍然一晚都不想与你分开。”夏雅用命令似得口吻说完,又反问他,“……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商敖冽的嗓音浑厚低沉,就像每一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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