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假设,你可能只是忘了。”
“那你找出的目的是什么?”
“我怕……你们有危险,毕竟她的血统压制很……”
“你怕诺诺有危险。”楚子航没等他说完就知道了答案。
“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一针见血,我很受伤的好吗。”路明非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麦片。
“如果她真的对我们有攻击意识,就不会写出这个单词。”楚子航在纸上写下一个漂亮的花体“”。
“她是想取得我们的信任?”路明非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实在是不如师兄这个理工男,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师兄你智商全程在线啊!”
“是你谈到诺诺我才明白的。”楚子航继续埋头在纸上写着,“一个人不愿意伤害你想保护的人,那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路明非有点尴尬,赶紧打哈哈的岔开话题,他揪着麦片的袋子一脸猥琐的说:“师兄你知道很多哦,看来有故事,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楚子航没在意的回答:“没有目的,就是帮你。”
路明非更尴尬了,因为楚子航这回答实在过于耿直。
“你很熟悉的人才会让你信任,我们一直只把和跳舞的女孩做联系,但联系不上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她们长得不像啊!”
“所以可能有一个中间人,认识你也认识她,希望通过她取得你的信任。”
“谁啊?我感觉那个周什么根本就没认识的人。”
楚子航右手转着笔,路明非没想到他还会这种虽然大众化但不该出现在高冷男神身上的的技能。
“所以我们不知道她是谁。”楚子航把笔又放下来,“你回忆一下,你在那个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路明非不由自主的又塞了一口麦片,“她流眼泪了,血红色的,但是眼睛没睁开,也没说话,然后眼泪滴到地上之后脚上也开始流血,转着圈在地上划出来一个形状,那是个单词,是。”
楚子航想了想说:“她写字之前干了什么?”
“叫我的名字啊,路明非,路明非的叫,特渗人。”
“路明非?”
“师兄你干啥?”
“路明非。”
“我靠,有点渗人啊!你怎么也叫上了。”路明非把凳子往后撤了撤。
“我是告诉你,她会说话,而且第一遍在确定是不是你,后一遍才是在叫你。”
路明非再次尴尬,只好把凳子又挪回去了。
“所以她会说话,为什么要写血书?”路明非纳闷了。
“她有不能说的东西。”楚子航又补了一句,“我只是猜测。”
路明非突然想到了他看过的里面的那些妖怪,给人一些奇奇怪怪的力量之后,就会施一种法术,让人类永远都不能说出这种法术到底怎么再给另一个人,也不能说出妖怪的下落,但是为了营造诡异并且紧张的气氛,所以没有“主角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那个词,于是拿了一张纸一支笔过来写下来了”这种情节。
“那她还挺机智的……不过她为什么不写写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楚子航叹了口气,路明非知趣的闭嘴了,因为她知道一是时间估计不够,二是谁能边转圈边写那么多字。
“师兄我觉得你的猜测挺靠谱的,你再多猜测一点!”路明非立马改口。
楚子航把他写的那张纸递给路明非,“其一,言灵的使用者已经很虚弱了;其二,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b在求你救a,第二种是a在求你救他自己,而媒介就是并不存在的幻像b。”
“有道理,有道理。”路明非机械性的点头说。
“其三,麦片不是干吃的,你要吃我可以给你倒开水泡。”
路明非假装无事发生,立马摆手说:“我不吃,我不吃。”
钟声响了,平时卡塞尔的钟楼只用于报警和哀悼,今天是新年夜,在两点钟钟声响了十二下,这些处在异国他乡的亡命之徒们也不由得有点想家了,窗外的气温很低,好像要把滴在地上的雨都冻住,暖色调的灯光也被雨幕覆盖着,让人根本看不到远方。
像海洋的中心,孤立无援。
楚子航起身走向书柜,找了几本书放在桌上,“联系芬格尔,让他找这个账号登录的地点,最好是最近一次的,剩下的明天再说。”他打开了其中一本,路明非瞟了一眼内容,大概是言灵的各种简介,虽说楚子航是学霸,但言灵之多估计也没有人能分辨出那种历届学生都没见过的冷门,毕竟再怎么看书上课都是纸上谈兵,有些奇怪的言灵只能在教科书里抠字眼,因为大家都没在现实中见过。
关于言灵教学这件事卡塞尔学院也是别具一格,比如什么现场演示,像什么莱茵之类的就别想了,学院最破例的一次就是让楚子航演示一下君焰,可以说这给当时在校的几届学生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悲惨印象,但是学院秉持着“实战教学”的信念,硬是让目前记录在册的非高危言灵拥有者都或大或小的演示了一遍,轮到“君焰”这个词的时候,教授们非常尴尬,非常纠结,非常头疼,介于这是高危言灵,也因为这是高危言灵,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敲了楚子航的宿舍门。
课程当天吃瓜群众非常之多,教授们再三叮嘱楚子航“一点点就可以”,然后在围在一圈的人群中,楚子航动了动手,空气中擦过一条小小的火焰,搞得大家一阵沉默,教授们只好又换了种说法,跟楚子航说“张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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