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送来的?她自己是没有父母还是怎么着的?
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张自忠见苏雪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起来,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辩驳,看来他妈真没骗他,这女人明显就有了外心,难怪结婚时不情不愿的,结过婚也是对他不冷不淡的,这女人简直该死。
苏雪也察觉到房间的气氛不对,她抬头看着张自忠,冷笑道:“这馒头是我娘家送过来的,爱信不信。”
苏雪说完,便直接撂了筷子,反正她也吃饱了,输人不输阵,这气势可不能落,要不然这人还不得以为她心虚了?
张自忠沉默不语,也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话,只是重新拿起来筷子,又吃了起来。
苏雪觉得眼前的张自忠和原主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他真的是那个粗暴不讲理的野蛮人么?
张自忠很快便将剩下的饭菜全都吃完了,苏雪收拾了碗筷,端进了厨房。
将碗筷洗刷完之后,苏雪准备回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住了脚步,貌似,这苏雪是张自忠的妻子,那么不就代表着张自忠可能对她动手?
想到这个可能,苏雪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虽然这身体不是她的,可是她并没有做好失/身的准备,和男人睡觉什么的,这任务难度有些大了。
踌躇了半响,苏雪还是回了房间,这深更半夜的出去,再碰到什么坏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回了屋子,苏雪却发现自己想多了,那张自忠早已经躺到了被子里睡着了,苏雪松了口气,吹熄了蜡烛,躲得张自忠远远的躺了下去。
这春末时节,夜里微微还有些凉意,苏雪冻得微微发抖,却还是不愿意和那张自忠盖一个被子,虽然说这人是苏雪的丈夫,不过她毕竟也是第一天认识他,加上原主记忆里对他的印象极其不好,因此苏雪宁愿冻着也不愿靠近他。
这么一直哆嗦着到了下半夜,苏雪乏得很了,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张自忠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离着自己足有半米远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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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昨晚睡得太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发懵,她扶着昏昏沉沉的头坐了起来,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张自忠回来了,苏雪回头一看,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哪里还有那男人的影子?
苏雪松了口气,那男人怕是已经走了吧,她刚想躺回去继续睡会儿,手一摸,却摸到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苏雪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下来,这男人也不算太粗心。
躺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苏雪这才起来,端着脸盆准备出去打水,她打着哈欠出了房门,却看见张自忠跳着担子从远处走来,苏雪微愣,那人走得近了,苏雪才看清楚他挑的那两个箩筐里放着几个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苏雪也没多想,直接走过去,从水缸里舀了水来洗脸。
张自忠跳着扁担回了家,看到站在门外洗脸的苏雪时,脸色微微变了,苏雪长得很漂亮,她的皮肤很白,因为刚刚洗过脸,上面还沾着些水珠,显得十分清爽。
有路过的村民朝这边多看了两眼,张自忠的脸更黑了,想起来老屋这里连个院墙也没有,平日里她在外面这么洗漱,这些人是不是也瞧了去?
张自忠几步走到屋前,将担子放了下来,看着正在那儿梳头发的苏雪粗声粗气地说道:“以后洗漱回屋里洗去。”
说完,便拎着箩筐进了门儿,苏雪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愣了一下,眼看着那人说完后便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进了门,苏雪也不在意,继续梳理着头发。
将长及肩部的头发扎了个马尾,苏雪将脸盆里的水倒了,然后才回了房间。
她一进门儿,便看见张自忠正背对着她鼓捣着什么,苏雪走过去,抻头一看,原来他在把袋子里面的那些粮食放到瓦罐里面去。
这人一大早不见了人影,原来去弄粮食去了,苏雪觉得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人和原主的记忆中的那个完全对不上号,这样的男人怎么都不会是原主印象中的那个不讲道理的小混混吧?
苏雪将脸盆放到一边儿,然后询问道:“你买这么多粮食回来干什么?”
张自忠闻言,回头看了苏雪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似的:“出了吃,还能干什么?给你玩儿?”
张自忠说完,便又转回头去,继续忙碌着,很快他便将那些粮食全都装到了瓦罐之中,然后他将那几个瓦罐规整到一起,站了起来,拎着箩筐出了屋子。
苏雪被张自忠的话噎了一下,暗道这人可真不会讲话,她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直接翻出了一个馍馍,也不管凉不凉,直接啃了起来。
张自忠分家的时候除了这个破老屋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扁担还是他借了隔壁陈大婶儿家的,他去借的时候,陈大婶儿和他东拉西扯说了许多话,张自忠也是听明白了陈大婶儿的意思,在听到苏雪几天没吃饭,还是靠着他家的剩饭剩菜接济的时候,张自忠听得脸发烧,像是有人呼啦啦的扇了他几个大耳巴子似的。
他明明已经将粮食交给了自家老娘,老娘也答应了他,说是他在外面干活的时候会帮衬着照顾一下苏雪,她老娘倒好,东西不给吃就算了,这每天还使唤着她下地干活儿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着陈大婶儿的数落,张自忠闭口不言,他也是无话可说,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老娘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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