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找到了让他为之心跳的女人。
物证放在县衙档案管理室,县衙距离菜市口不远,去物证的两个衙役很快就回来了。
“大人,物证取来了。”
“拿下去给她看看吧。”转头对着跪在刑台上的花清酒但,“这是你亲手所写的淫诗写的,可要看仔细啦。”
物证看的花清酒一愣,那证物不是别的,而是一首韦应物的《滁州西涧》,只见上面这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大人,这诗不是民女所写。”花清酒一脸黑线,忍不住吐槽,山水诗居然被攻略者扭曲成淫诗,不知道韦应物知道了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攻略者也是厉害了。
“住口,字形字体皆与你相同,还有你的私人印章和署名,如此铁证,竟然还敢狡辩。”
“大人,并非是民女狡辩,实事此物不为民女所有。字形字体即便与民女相同,但是字意却与民女截然不同。大人若是不信,可寻找民女以前的字帖一比便知。”
县老爷看花清酒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时,心中起了疑惑,难道自己真的判错了?
“来人,去找一份字帖来。”
“是,大人。”
“大人!”围观人群人影攒动,惊呼声从人群中传来,惊的花清酒及众人无意识的向声源处望去,原来是那去带人证的两个衙役。
“大人,证人林三死啦。”
“什么!林三死了!?”县老爷惊的“腾”的站起来,险些掀翻了桌台,“你给本官说清楚,林三怎么死了。”
“回大人,属下不知,属于到的时候林三已经死了。”
一直当背景板的师爷见午时快过了,上前问道,“大人,时辰快过了,可还要行刑?”
“行什么刑啊?没看见本官正烦着吗?斩令收回,本官要重申此案,不用回县衙,就在这里审。”县老爷被气糊涂了,这边刚发现案子好像判定有误,那边就传来人证林三身死的消息。
你说你死就死吧,什么时候不能死,偏要死在这个时候。
县老爷简直要气炸了,谁碰谁倒霉,偏生师爷还自己送上门,难怪吃一鼻子灰。
“台下犯妇,是不是你指使人害死林三,好来个死无对证?”
“回大人,民女自从进了县衙大牢就未曾与人接触过,何来杀人害命。况且,民女也不认识林三,有什么理由害他。”花清酒莫名其妙,怎么死了人罪名就按在她的头上。
“那林三就是与你私通之人,你竟然说不认识林三!”
花清酒了然,这样就说的通了。不过,听林三这个名字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在原主的记忆中,林三就是个爱偷奸耍滑的泼皮无赖,怎么县老爷在判案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这样想着心下大定,“敢问大人,林三在青城县是什么身?”
林三是个什么身家?县太爷一愣,林三在青城县是个有名的泼皮无赖,即便不是人尽皆知,却也很少有人知道。
“再请问大人,我花家在青城县是什么身家?”
花家在青城县那是家喻户晓啊,是青城县的首富不说,还是少有的人善之家,外县人提到青城县花家无不竖起大拇指。
“试问以我花家在青城县的声望和地位,花家的女儿会愁嫁?”
这几个问题问的县老爷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以花家声望和地位,在青城县这个地界,要什么样青年才俊找不到,何必委身于一个泼皮无赖,还是以损害名节的方式。
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他在断案的时候就给忽视了?
县老爷仔细一回想,似乎是从花家突然出现的庶女给他那首作为物证的淫诗起,他就认定花清酒犯了淫罪,再也听不进旁人半句。
县老爷冷汗涔涔,细思极恐啊,花家庶女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险些酿成大错。多亏了花清酒一语惊醒梦人,现在还为时不晚。一时间,县老爷看向花清酒的眼神颇为复杂。
清醒之后,他发现了此案中还存在着诸多疑点,可他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只听了那花清雅的一面之词,和一首被当做证据的淫诗,就草率的定案。
会想到判案过程,现在只觉得一片模糊,仿佛有厚厚的一层面纱遮住,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唯一比较清晰的就是将花清酒屈打成招那一段。
因为在那一段时间时,始终有种错觉浮现在心里,那种感觉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他。
但是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现在想想,恐怕他从这件案发之后,他都是被人握在手心的傀儡。
“来人,去给犯妇解开枷锁。”想到自己差点错断冤案,竟有些羞于面对花清酒,“你起来说话吧。”
“民女多谢大人。”花清酒从容不迫的站起来,丝毫不为即将翻案所动。
“大人,字帖取来了。”
“快,给本官看看。”县老爷拿起衙役刚取来的字帖,发现与物证上字形字体完全一样,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现在他却怀疑,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忽略了,“将物证给本官拿过来。”
清醒之后,他不在像之前那样一叶障目,知道眼睛看到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有时候欺骗你最深的是你的眼睛。
县老爷通过科举入仕,以字识人虽然不如大家,但是“字如其人,相由心生”还是知道的。
经过一番仔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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