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抿唇,傲娇的说:“那就火锅吧。”
简佳喜回答爽快:“好的,就火锅。”
俩个人刚确定好赔礼条约,简佳喜准备躺下打电话,哪一个从被子下伸过来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声音还带着起床气说”
简佳喜脑子就像烟花被炸开,一个激灵,吓得她马上下床去拉窗帘。
卧室里很暗,起初看不见床上人的样子,直到拉开窗帘,简佳喜才看清床上的人。
“怎么是你?”
许然看着她,轻轻说”
事实证明,喝酒真的会断片。
简佳喜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对陈舒望说:“完了,我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
陈舒望早就听到了她那边的状况,停了下气”
简佳喜大口揣着气,声音很不平静的说:“我床上有个男人。”
陈舒望嘴里的三明治差点喷出来,迅速拿了纸巾捂住了嘴巴”
“不知道儿。”简佳喜的反应有点过于镇定自若。
陈舒望想到了最关键的一点,马上提醒她说”
简佳喜停了两秒,才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可是他有!”
“啥?”
“舒望,我待会和你说,现在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嘟嘟嘟。
陈舒望听着电话被挂断,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大早这么劲爆的消息,都快吓出鼻血了。
......
简佳喜必须承认,是她把许然给睡了,不是许然把她给睡了,因为地理位置很重要,这不,昨晚睡的是她的床。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要追溯到昨天晚上。
简佳喜性格大咧,从小到大只暗恋过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高中时期的学长,可能说不上太深刻的回忆,只是曾经有过这么一段独特的情感有些与众不同,昨天是人家结婚的日子,她翻了朋友圈里发出来的照片,果然是男才女貌登对无比,对比她孤家寡人别人新婚燕尔,顿时苦入肺腑。
可她简佳喜是什么,响当当的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名人,没有什么伤心事是一顿饭一瓶酒解决不了的。
酒吧吵闹,她就换了路边的大排档,结果越喝越闷,心想: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了,必须找个人,在她半要求半威胁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约到了谁反正只要是个人就行。
许然以为大晚上碰到了一个神经病,刚要挂电话才发现这个神经病他认识,为了怕耳膜被她震破,他只能开了扩音听她乱吼乱叫,他大致算了一下时间,她足足说了十五分钟。
即便说的都是一些理智不存在的话,他还是忍着听了下来,复述她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有种就过来。你算什么男人,爷们两个字不知道怎么写吗?很多太监都可以办出很爷们的事情,你怂暴了。
许然觉得自己脾气好了不少,换谁指着骂你不是男人,比不过太监心情都不会太好,这会竟然只是觉得她在抽疯。
许然还在认真思考着,电话那端的简佳喜已经懒得和他说下去了。
“爱来不来,我叫其他人。”
许然觉得这女人简直是头猪,和其他猪比起来,她只是多了彪悍。
“你在哪,我过来。”
“xxx路的大排档。”
许然到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喝了不少,神智模糊,一身酒气。
他坐下来,拍了拍她的脸,问:“你受什么刺激了,这酒跟你有仇呢。”
简佳喜拍掉了他的手,絮絮叨叨说:“小白脸,别说话。”
许然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把你扔给乞丐算了。”
简佳喜这会突然嚎啕大哭,一会说自己是乌龟,乌龟壳被人偷走了,一会又说自己是蘑菇,不能动,许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走吧姑奶奶,你现在就是一疯子,疯子都比你安静。”
简佳喜一个巴掌挥到了他的头上,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别动,去我家。”
许然头都大了:“行了行了,去你家就去你家。”
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许然根本压不住简佳喜这个疯子,好不容易从她嘴里问出她家的地址,把这尊泥菩萨送到之后,她体内的恶作剧因子又作祟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简佳喜自己作的孽作的死。
断片了的简佳喜突然发现家里出现一个男人,以为是自己叫的小白脸,管他哪里来,技术好不好,腹肌硬不硬,吃了再说。
许然觉得这次来,真是日了狗了。
简佳喜挂断电话,随便找了件衣服把自己裹起来,一贯如同炮仗一样的她这会显得异常平静。
许然一直等着简佳喜这根炮仗点燃,气定神闲看着简佳喜,要不是他不抽烟,这会已经是一副老人愁绪的模样了。
简佳喜把气理顺了,眼眸微眯朝他走过去,翻身骑在许然身上,抽掉了他身下的枕头,杀死腾腾抄起就打:“我叫你陪我喝酒,你就陪,你意志咋就这么不坚定,我叫你陪我睡觉,你就睡,你咋就这么不自尊自爱呢。”
许然被打的表情有些挣扎,听简佳喜胡侃反咬一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淡瞟了她一眼,表情郑重的说:“小心点,指不定马上你的肚子会有个小萝卜头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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