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借机嘲讽了一下陆轶,陆轶听了毫无反应,过了一会把吃剩的饼又还给了他。
许然嫌弃的又丢给了简加喜。
简加喜正在慢吞慢咽的吃油条,看见许然扔过来的东西,嫌弃的“咦”了一声赶紧避开,吃剩的饼就这么掉在了地毯上。
陈舒望看不下去了,捡起来先搁在车门的空壳里,忍不住说:“你们这样有考虑过饼的感受吗,你们这是虐待。”
陆轶似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扯了下嘴角。
许然还在跟简加喜斗嘴,一个说你嘴巴这么大,河马也没你会吃,一个说你肚量这么小,金针菇都比不上。
简加喜不乐意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张嘴,竟然被许然说成河马,简直想揍他!
许然也气到了,她竟然把他比作金针菇,她知道个啥球!
车上俩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互不让谁,陈舒望听的脑袋晕乎乎,大声喊:“停车!”
许然一踩油门,车稳稳停了下来。
陈舒望看着俩人说”
陆轶插上一句:“我同意。”
许然和简加喜异口同声“切”了一声,互端着一张脸,各自不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两队各自去房间放行李。
酒店已经被剧组包下,所以陈舒望要和简加喜睡一间,不过酒店的床很宽很大,睡她们两个绰绰有余。
简加喜在卫生间洗脸,陈舒望帮忙整理行李,看到简加喜用纸巾擦着脸出来,好奇的问:“你和许然上辈子难道是冤家,怎么一见面就吵。”
简加喜瘪嘴点头:“还真说不准。”
说完,整个人扑在床上,懒声懒气的感叹:“啊,好舒服的床。”
陈舒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问她:“下午还出不出去了。”
简加喜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想了想问:“你感冒好点没。”
“好多了,还有点轻微鼻塞。”陈舒望吸了吸鼻子说。
“那就晚上在出去吧,坐车有点累,想睡一觉,你呢在休息一下午,到了晚上我们起劲嗨。”
陈舒望啧了一声:“躁动的女人一放出来真是不得了。”
简加喜又重新躺在床上,没心没肺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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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养精蓄锐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果是体力充沛,按简加喜的话来说就是能大战三百回合。
本来她们想自己去玩没打算把陆轶和许然叫上,结果天不遂人愿,一出门就在酒店走廊上碰到了珊珊走来的陆轶和许然,一听她们要出去,也决定去凑热闹。
简加喜哭的像个三百多斤的孩子,陈舒望知道简加喜的伤心哪里来,她们商量了一下午其中有一个行程是去gayclub看男人跳脱衣舞,如果他们也去,这趟出去就没法玩了。
四个人去了网上攻略里介绍最多的大排档,地方有点偏但是来这里吃饭的人却不少,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老板刻意为他们在外面搭了一张桌子。
店里面有很有不常见的海鲜,还有四川风味的各种美食,陈舒望点了几个最受欢迎的菜,简加喜又大声吆喝老板开了几瓶啤酒,轮到陆轶和许然点菜已经没什么好加了。
店里虽忙,但是上菜速度很快,五菜一汤,外加一盘烧烤很快就做好了,陈舒望感冒还没好,啤酒去向老板换了常温的,喝了一小口,味道轻微苦涩,非常能解渴。
几个人干杯很快干掉了一瓶,陆轶又去拿了开瓶器开了几瓶,一顿饭吃完,桌上放了十几个空瓶子。
陈舒望撑到了,摸着肚子一动也不想动,打嗝全是啤酒的气,弄的鼻子酸酸的。
陆轶“接下来去哪?”
陈舒望和简加喜不由相视一眼,陈舒望更是内心犹犹豫豫,一边想着要不然别去了,随便找个人工湖逛一下吧,一边又想那个俱乐部也许真的有简加喜说的这么好玩呢。
简加喜意志力很坚定说好要去就一定要去,一看陆轶和许然两个甩不开,就和陈舒望偷偷商量说”
陈舒望发现陆轶正在看她,眼睛儿眯起来,分明在偷听她们讲话。
她咳了一声”
陆轶蹙了蹙眉”
简加喜猥琐的一笑:“一个女人很安全,男人很不安全的地方,小心去了会被爆菊哦。”
噗!许然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
gayclub最火的活动就是各种猛男脱衣舞,上衣脱完脱裤子,脱到只剩个丁字裤为止,要是有富婆砸钱,还能随便摸。
相当的黄暴。
他们到的时候活动还没开始,不过已经有很多人聚集成圈围在走秀道旁,个个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许然瞥了简加喜一眼,说:“真是一帮女流氓。”
简加喜回击过去:“你有本事不看片,有本事不用你的五指兄弟呀。”故意气他:“小心你的屁股哦。”
许然白了她一眼,深呼吸。
陈舒望当作没听见他们的斗嘴,视线往人群中随意看了一眼,马上躲到了陆轶背后。
她怎么会看见沈闻臣,向君韬,邵衍这三个人,如果真的是他们,他们来了,是不是就是说可能他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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