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热情地向他们介绍,还直夸温砌是个好哥哥。
最终,温砌给她挑了一个发簪替她别上,“既然已经嫁人,以后还是梳妇人发髻吧,省得有些人想入非非。”他的语气冷硬,鹰眸也微微眯起,似乎是想起了极不开心之事。宛心心中虽不舒服,但看在发簪的份上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嘀咕温砌今日有些反常。
两人又买了些吃食便向山上走去,宛心牵着他,向他解释,“防止你跟丢了。”温砌点头默许。
冬日山里萧瑟,寂静无人,宛心一边走一边和温砌说话,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温砌听着偶尔应一声,说来说去,宛心还是禁不住好奇问了,“你今日到底是为什么要和我上山?”
温砌抬头,女子遮住了阳光,或者说,阳光从女子身后照来,她好像笼罩了一层暖洋洋的光,额角因汗有几分湿,刚扎上的发簪反射着日光在黑发间闪烁,她巧笑嫣然,白净的脸染上红晕,有几分期许和小心翼翼。
他回,想看看皇后喜欢的地方。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女子的身后突然蹦出几位身着皮衣手拿大刀的士兵,“小心!”他一把将宛心推开,宛心没站稳摔倒向山脚下滚去,温砌急忙发出了求救信号,等在山腰的沈乐翊立马率兵上山剿灭反贼。
“皇后怎么样?”温砌皱眉有些担心,“受伤了吗?”
“皇后滚下去的时候护住了自己的头,只是手上被擦伤了。已经按皇上的吩咐,把皇后送到阳城一户寻常人家修养。”
“恩。”听闻宛心没事儿了,温砌一边擦着带血的剑一边心不在焉地往回走,下山的时候踩到石头差点儿也摔下去,沈乐翊在他身后看着,大气也不敢出。
他也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明明救了皇后却不让皇后知道,却让皇后以为他把她推下山是想要她的命。这次上山是之前就谋划好了,借此机会捉拿藏在城中的反贼,他原以为让皇后来只是因为她对山上的地形熟悉以为皇后也是知道这个计划的,现在看来皇后并不知道,并且醒来后很有可能以为皇上是要趁机除掉她。
☆、不见生死见真情
宛心醒来后,看见贫瘠的草屋顶愣了会儿神,过了会儿便听耳边有人惊喜地喊,“姑娘你醒了?!”她转过头,看见一个妇人端着碗站在她床边。
她确定她现在不在府衙内,哑着嗓子问,“大姐,这是哪里?”
妇人坐下将她扶起来一边喂她药一边回,“这是我家。你前日从山上滚下来,被我家那口子救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家人在哪,就把你带回来了。”
宛心恍恍惚惚地回:“谢谢你们了,我家不在这里,在黎城,我是过来玩的。”
妇人哦了一声,便热情地说:“那你先在我家歇歇吧,等休息好了再回去。”
宛心连连道谢,喝完了药便告诉妇人自己还有点头晕想休息,妇人连忙点头收拾好碗就出去了。
待妇人走后,宛心睁开眼傻傻地望着天花板。
温砌若是真想要她死没必要这么麻烦,如果是设了局捉拿反贼不小心把她推下去定会派人来寻她,可是没有,那就说明温砌默许她趁机离开。
她想起温砌那日说准许她后悔一次,笑了,这是宛心自成婚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原来他也会为她着想。冬日的阳光洒在屋顶上泛着暖暖的光,光晕轻轻在空气中展舞飞翔,宛心想起很多年前的午后,她和代替她哥哥的温砌一起在庭院中晒太阳,她睡熟了等醒来时却见少年一手捧着书一手举着帮她挡太阳,炙热的光都被挡在了他的手心之外,清凉的阴影罩在她的脸上很舒适,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骄傲地说我有一个好哥哥。
温砌,一直都是一个好哥哥。
她想着再睡一觉便回去找温砌吧,既然已经赌了,未见生死,怎有认输的道理。
宛心离开的几天,温砌发了不少脾气,从吃到穿到说话,弄得府衙中的人提心吊胆,沈乐翊在一旁看着想要不要叫皇后回来又碍于温砌的指令不敢动作,到了最后也只能在议事厅门口踱步思索如何劝皇帝主动把皇后找回来,何必自己折腾自己呢。
“沈乐翊,你要是无事便回府吧,在门口晃来晃去的烦不烦。”温砌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沈乐翊无奈翻白眼只得先回府再想办法。
温砌见他走了没人碍眼,心头渐渐舒服些,看着手中柳刀寄的信稍稍可以看下去,小枝在宫中越来越猖狂,弄得宫中的奴婢奴才怨声载道。温砌叹了口气,伸手便想摸手边的茶喝一口,却发现已经冷了,他便又想起宛心,天寒茶冷得快,也不知道每次她是怎么保存这些茶和糕点的,到他手里时温度总是刚刚好,她以后的夫君应该很有福吧,想到此,他又有些嫉妒那个人能拥有一个这么好的妻子,心头不爽,随手便把茶杯丢了出去,“来人,给朕换杯茶来!”
沈乐翊刚出府衙便碰到吃着烤白薯拎着糖炒栗子笑呵呵地向他走来的祁宛心,依然还是几日前的模样,似乎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他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握拳迎了上去,“皇后娘娘!”
宛心点头示意继续向府衙内走去没打算理他,“皇后娘娘!其实是皇上救了您!”
宛心继续点头继续往前走,“这几天您不在皇上过得并不好。”
“哦?”难得宛心有了反应沈乐翊道是她应该不生气了便把这几天皇上发脾气的事都和她说了,说完赶紧向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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