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毛病,早前劝她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可她总是不听,每次痛起来总能去掉半条命。
樊琳琳将人扶出会场朝着寝室方向走去,言蹊一直紧紧拽着肩头的西装。
不容忽视的,她的鼻间一直萦绕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皂角香。
清爽而独特。
另一头,停车场。
谢教授远远就看到陆衍深朝他走来,手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忍不住开口问:“你的衣服呢?”
陆衍深走到半路折回去,就是为了去会场里拿他落下的外套。
陆衍深想起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漫不经心道,“可能被谁拿走了吧。”
谢教授不置可否,落下外套在会场本来就不像是陆衍深做的事。他的性格一向严谨沉闷,这样的粗心大意实在不像他的性子。
好在他也没深究,只当是一次意外,随口道:“可能是收拾会场的学生捡走了,有机会我去找下这场活动的负责人,帮你问问。”
陆衍深点点头,没有说话。
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京城的夏天在知了声中悄然来临,可他怎么觉得春天没有叛逃,而是还在某个角落等待。
等待未知花名,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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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来访第五天,言蹊终于满血复活。只是捧着陆衍深的外套不知如何是好,还给他?还是装作没这回事?
这天言蹊早早起来,轻手轻脚地躲在厕所里洗漱完就往公园里走。她这个痛经的毛病跟了她两世,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会痛得那么厉害,估计和她最近老是熬夜有关。
她缺席早上的晨练已经五天了,刚到公园里,谢教授第一个发现言蹊,笑着率先开口:“来了?”
言蹊也只是笑着点点头,索性也没有解释自己这几天缺席的原因。
交浅言深,是人与人交往之间大忌。
言蹊跟着老教授打拳,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衍深。
男人穿着白色的工背,浅灰色的休闲长服包裹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手臂的肌肉流畅而有力,微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间,一颗晶莹的汗珠沿着脸颊旁调皮地滑下,调皮地挂在下巴凹处,欲坠不坠。
言蹊看得两眼发直,准确地说是盯着陆衍深的下巴看得出神,好想伸手摸一把。
陆衍深似乎没看到一旁的言蹊,朝着言蹊身旁的谢教授走去,“外公。”
“诶,来了啊。”谢教授看着朝他走来的陆衍深,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张爷爷他们还要再练会,你先回去吧。”
陆衍深微微颔首,朝看向他的老人点头致意后转身离开。
言蹊讶然,她才知道谢教授和陆衍深是爷孙俩,难怪之前两人同行一起来听讲座,她当时还以为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犹豫再三,言蹊还是开口和在她身旁的老人说了句打了声招呼,转身朝着陆衍深离开的方向快步追去。
“老谢,小姑娘这就走了?”孙教授调完音乐回来就没见人影了,不由打趣道,“你那孙子一来就把人小姑娘勾走了。”话没说完,自顾自地笑着摇起了头。
谢教授老神在在地听着老友地打趣,“都是好孩子,管那么多——闲吃萝卜瞎操心。”说完跟着音乐继续打拳。
言蹊不知道谢老教授给了她那么高的评价,陆衍深腿长步子大,她之前耽搁的那会差点就看不到人影。好不容易追上,言蹊呼吸微促原本白瓷般的小脸此时好像染上的胭脂,粉的红的煞是好看。
陆衍深垂眸看着抓住他手腕的那双小玉手,纤长白嫩得好像极品的羊脂暖玉,白皙透明又带了一丝温凉。
男人没有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十分明显,问她找他干嘛。
言蹊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赶紧收回自己占人便宜的小爪子,谁叫他不穿外套,她总不可能抓他的裤头吧。
好在陆衍深没有深究言蹊之前出格的举动,看着她缓了缓气息,软声道:“上次的事情十分感谢——我明天把外套还给你吧?”
陆衍深看了眼身前的小姑娘,发现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色还挺好看的,年轻又充满活力,有着不畏世事的孤勇。
可爱得让人不忍心拒绝。
言蹊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不由抬起头,就听到男声低沉带了一丝早起的喑哑,慢慢悠,“就这样?”
言蹊一愣,眼轱辘转了转,很快反应过来,“我叫言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言蹊,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声音活泼俏皮,一双美目眨巴眨巴,风情堆砌眉角却又有不自知的纯真,就冲这张入了他眼的脸,陆衍深的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法觉得轻柔,“陆衍深——我已经记住了。”
记住了什么?是记住她的名字,还是她的电话号码,亦或者是她这个人?
言蹊笑得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开心道:“我知道的,陆大神嘛——金融系的传奇人物,刚进校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你的故事。”
陆衍深哑然失笑,一向面瘫的脸似乎软和了一点,他一直都知道学校里的同窗对他的评价颇高,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这样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他都快忘记了的事情。
到了分岔路口,言蹊挥手和陆衍深告别,转身朝着一旁的小道回学校。而陆衍深一直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默默转身离开。
言蹊心情大好,走到b大校园她发现的那个小角落里,这才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的那两样东西——粉蜜嫩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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