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回头,委屈巴巴地说:“这姿势不舒服。”
“马上让你舒服。”
徐杳然俯下`身封住了纪译的嘴,勾出他的舌头一点点吸`吮,亲得纪译七荤八素地重新倒回了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紧了这段白`皙光滑的脊背,徐杳然自颈椎之下,到腰椎,再到尾骨,细细亲吻纪译每一处脊椎,在掠过的每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标注。
纪译被这种抚摸加亲吻刺激得收缩,牢牢抓紧手边的衣角,回头呜咽着求身后的人快点进去。徐杳然依言沉下腰,下边蹭在股缝之间带起一阵战栗的摩擦。
一下子进到了深处,徐杳然顶弄的速度随着纪译哼哼唧唧的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平时很少用这种姿势,纪译前面娇贵,现在手被绑着又不能帮忙垫着做些缓冲,被徐杳然这一下一下的冲击撞得发疼。他呼呼两声,朝着自己的前面说:“你慢点儿。”
但后面的自己也没答应,依然一阵一阵的缩紧着,勾着徐杳然要。
徐杳然一手掐过他的腰,一手扶到床单和他的胸膛之间,捏着其中一点,揉在掌心里发烫。他腰下动作没停,喘着气道:“你真是个小宝贝。”
弄了大半小时,这个姿势终于完了。纪译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后面一片黏腻。徐杳然直接把人翻了个身儿,又抱起来,绑着的双手搭在自己两边的肩上,正面要了一回儿。两条笔直的腿叉到极限的角度,窄腰被人捏在手心里,纪译下`身疲软,两眼发蒙,倾颓的欲`望上下颠簸。这回儿自己耸动的力气也丢了,他软软的靠在徐杳然身上,跟着动作发出的扑哧水声,感觉自己的魂也跟着颠了出去。
高`潮的余韵里,徐杳然靠在纪译眼前,抵着他的额头问:“现在还想睡我么?”
丢了魂的纪译迷蒙着双眼,边抽搭着鼻涕,边不忘转着圈眼珠思考了一下。然后吐出一个字:“想。”
“……”徐杳然沉默地看着这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低头和他对视了一眼。下一刻,横腰把身上的人抱了起来,就朝卧室门口走。
在浴室里,纪译又被徐杳然抵在墙上弄哭了第三回。
纪译翻过身趴在床上,手腕上的衬衫终于解开了,留下两道浅红色的痕迹。每次折腾完,他都恨不得自己就一直这么趴着,再当个废物一辈子被徐杳然养着,天天糟蹋他也认了。但谁让他还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小纪老师。
靠在徐杳然腰上,纪译有气无力地撒娇:“我好累啊,喘气都没劲儿了,我觉得我能在你这儿睡一礼拜下去。”
徐杳然现在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看书。他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回答:“反正明天你也没事儿,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纪译蹭的一下翻了个身,钻到徐杳然臂弯里,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特地算计我啊,就为了不让我有时间好好准备考试,才这么…弄我。”
纪译想不出更不下流的动词了,接着说:“都是你的y-in谋,我没力气复习了。”
“你是用脑子学习,”徐杳然伸出手,轻轻拍了下他一半露在被子外边的光滑屁股,说,“又不用这儿。”
纪译觉得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费力地从徐杳然身上坐起来,挤掉了他手里抱着的书,换成了自己,正色道:“我没开玩笑,这次我一定会考上的。你就洗干净等着被我睡吧。”
说完还“哼”了一声,然后一翻身从徐杳然胸前的被子下钻进去,靠在他一侧胸膛上,就这么气鼓鼓地睡觉了。
第二天徐老师一早就赶去上班,纪译前一天累着了,睡得挺沉,起床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餐桌上摆着徐杳然买的生煎包。
坐到书桌前,纪译还觉得浑身酸疼,昨天鼻涕眼泪一起流,眼睛现在干得发涩。吃的都不能弥补r_ou_`体上的伤痛了,他起身去卧室里找眼药水。拉开徐杳然床头的抽屉,纪译一瞥眼看见眼镜盒下压着一张纸,首行落着景行中学几个字。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张面试报名表。整页空白的表格,只有推荐人一栏写了几个字,是熟悉的漂亮字迹——名字上签着:徐杳然。
纪译把纸捏在手里,对着那三个字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小心地叠好放回了抽屉。
回到书桌前,纪译翻开书,安安静静地开始做题。被人无微不至地爱着,是怎样值得庆幸,就像收纳在抽屉角落里秘而不宣的约定。
纪译几天没找程坎算账,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还知道你有个发小呐,我以为你的朋友全都死了。”程坎堵在他家门口,对着消防栓愤愤诅咒。
“……”,纪译错愕地看他,“你干嘛这么咒自己呢。”
最近的坎儿过得很坎儿,大家都在质疑他。从小这三个人里,大人们夸到大的都是纪豆子长得好看,方圆圆成绩好有礼貌,到了程坎这儿,大人们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来一点优点:脑子不行,但是看着老实呀,以后一定是第一个找到媳妇儿的。
如今这么一丢丢闪光点也磨灭了。
纪译没打算安慰他,只问:“今天什么事儿启奏?”
“你猜我昨天在咖啡馆遇见谁了?”程坎在徐杳然的书桌前翘起二郎腿,悠悠地望着纪译。
纪译头也不抬地,只顾着收拾被他抖落在桌上的毛笔:“你不说现在就可以跪安了。”
程坎飞快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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