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上了床,她立刻将整个人往另一边挪,誓言和他划清界限。
但举动完全是徒劳的,费钧长臂一伸展,就将她整个人搂进了自己的怀抱,关心慕挣扎了两下,却像一只小鸟一般被他牢牢箍住,只好任由他去了。因为费
钧刚洗完澡,全身是淡淡的薄荷味道,混合着他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侵犯了关心慕的嗅觉,他的手慢慢探向她的胸口,她反呛:“爪子放在哪里呢?我们在吵架,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你真是个小屁孩。”费钧温热的唇贴在关心慕的耳廓上,手掌游移在她的身上,“爱计较的小屁孩。”
“对啊,我是小屁孩,你有种就不要碰我。”关心慕反击。
费钧脸皮很厚,还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着她嫩滑的肌肤。
关心慕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刚才是被费钧那态度激到了,谁让他说的话还有表情那么欠扁?可是静下心来想想,她不是早就知道费钧和谷曦冉交往过的事实吗?费钧是一个身心成熟的三十二岁的男人,怎么可能在感情的简历上是一张白纸呢?他的过往没有她,不必对她负责,所以她不能苛责他的世界纯洁无暇,等着她的入住。婚前她就明白这一点,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这醋劲来的那么大?有了对他刨根究底的冲动,期待他说一句“宝贝,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未来的我只属于你”,她其实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偏偏他都不会说。
费钧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她嗅着他清爽好闻的味道,枕着他的胸膛,贴着他的体温,很快困意就袭来了,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与周公会面去了。她是属于那种天大的事情都大不过睡觉的人,有什么烦恼明日再去想的人,所以不会做噩梦,稳稳妥妥地睡到了……凌晨两点,突然被一阵又一阵的隐痛惊醒了,她感觉肚子有点不对劲,像是例假来的感觉,在费钧怀里扭了扭。
“怎么了?”费钧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哑。
“肚子痛,那个好像来了。”关心慕蹙眉,
结果去洗手间一看,果然是大姨妈莅临了,她向来有痛经的毛病,必须吃妇科千金片和喝红糖水,幸好家里都有,费钧为她找到了药片,泡好了水,亲自喂她吃药喝水。
再次躺下后,关心慕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最后被费钧固定住,他蹙眉:“翻来翻去不是更疼?”
“我要转移注意力,这样可以减少痛感。”关心慕说。
“……”费钧又一次怀疑关心慕的智商,但手却很自然地贴在关心慕的腹部,轻轻地揉。
关心慕抬头,唇正好贴在费钧的喉结上,费钧的喉结
微微滚动,垂眸看着她,如深潭的眼眸里起了一丝涟漪。
“别乱动。”他声音中带着隐忍,手按住她的腰。
“你的敏感处是这里啊?”关心慕伸出手指在他的喉结处摸了摸。
“再动,后果自负。”费钧微微眯起眼睛。
关心慕立刻乖乖地收回自己的手指,静静地躺在费钧的怀里,享受他的手掌给她的腹部按摩,夜里很静,似乎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关心慕半点睡意都无,懊恼地叹了叹气。
费钧垂眸,看着她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蹙起的眉头,突然心里起了柔软,像是一根羽毛落在心尖的感觉,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鼻子,她本能地抬眸,他又情不自禁地封住她的唇,她微微开启唇瓣,他的舌头就灵活而强势地进去了,和她的小舌头纠缠起来。说实话,费钧的吻功非常好,他口腔又非常干净,带着一种温热的薄荷味道,让关心慕很享受,但心里不自觉地浮上一句话,是曾经在杂志上看过的,说是一个男人的吻功越好,说明他吻过的女人越多,所以最可爱的男人的吻都是青涩而莽撞的。总之,绝对不是费钧这般技巧臻于完美的。
他们吻了很久,关心慕很自然地伸出双臂环绕住费钧的脖子,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是从哪里冒出芽的,似乎有种抵死缠绵到底的意味,她很努力地回应费钧,最后吻得腮帮子都酸了,才呜了一声,费钧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眼神带着温柔地看着她。
关心慕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电影,葛优和女主角缠绵地吻了很久后,女主角的嘴里吐出了葛优的牙套,当时她觉得实在有点反胃,怎么能吻成那样?此刻有些明白了,有一种感情蓬勃迅速地从心底冒出来,只能靠接吻来表达,甚至是爱抚不能代替的。
“费钧。”关心慕轻声地喊了他一句,本能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还痛吗?”
“好一些了。”关心慕终于带了一个哈欠,或许是接吻时间太长而缺氧了,困意终于袭来,她翘起腿,搁在了费钧的大腿上,有这样完美的人肉抱枕,为何不用。
隔天起来,关心慕的脑袋搁在费钧的胸膛上,一串口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滴滴答答。
她的腿从他大腿上挪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呃……该不会是……
抬眸看费钧,他正镇定地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完全不理
会他那小弟弟正对她“竖”然起敬。
“你这只qín_shòu大早上就发情!”
费钧瞟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蛋:“心慕,你磨蹭了我一个晚上,这样我还没反应,那就是qín_shòu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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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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