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驴,让他跑脱这事情嘛......,算了,我就不计较了。”
“哦.....,我尽量提醒一下。”狗蛋有点为难,要提起这个,别说他爹,族里那几个老人,谁乐意舔着脸当着男女老少的面给小媳妇低声下气呢。“银豆,咱们打土匪第一要紧,是吧。”
银豆点头,“当然,是非轻重我分得清。迟两天没关系,但事情不能忘。”
“哎我都等不及收拾这帮土匪,狗/日的害我命还欺负你,我要把他们剁成肉渣子!”狗蛋捏着拳头恨恨的。
“那土匪里头有内奸啊,要不然咋能轻车熟路抢到杨家湾来?”银豆说,“咱先得好好规划一番才行。”
狗蛋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是杨二驴那个坏怂吧!他年前回来的时候耀武扬威,说自己是什么什么手下,是不是又逃回土匪窝窝去了?!”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当初杨二驴来,柳银豆的重点没放在他的身份上,光顾着收拾他了,“完全有可能。这事情没完,等把土匪一网打尽,咱们捉了杨二驴继续剥他的皮!”
“要真是杨二驴干下的蠢事,族里肯定绕不过他!”
狗蛋活动活动手腕,不知啥时候,攥了把飞刀,眯着眼咻的一下甩出去,竟将矮墙外大柳树上的麻雀直直地扎下来了。
银豆目瞪口呆,“你....你还有这一手!”
狗蛋得意,“那当然,我会的还多着呢。”
“以前没见你扔飞刀。”银豆又开始感叹别的。“这都谁教你的?”
狗蛋自豪,“我姑姑。”
银豆惊讶,“你还有姑姑?我咋不晓得?”
狗蛋眉毛微皱,“我当然有姑姑呀,我姑姑力气大本事也大,我小的时候她就离开家了,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哦。”银豆有点好奇,毕竟能玩飞刀的女子不多,不过她也没追问。
狗蛋的脸上满满都是骄傲,从腰间另摸出一把飞刀,问柳银豆,“你学吗?我教你。你救了我,我教你这本事,下回碰见歹人,站远了一扎一个准!”
银豆摇摇头,“我不爱学这个。我碰见歹人,有别的方子治他。”
狗蛋有点失望,转而又想出新主意,“那你吃烤麻雀么?好吃的很!我扎几只,咱们烤着吃?”
银豆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咬着唇说,“狗蛋,咱们用簸箩套吧,套的话快一点。”
两人拿个簸箩支在雪地上,撒了几粒谷米,麻雀从光秃秃的树干上呼啦啦地飞下来,钻进了簸箩。
银豆喜笑颜开,拍拍狗蛋地肩膀,“成了!”
狗蛋心情畅快,在院里生了一堆火。将麻雀拔毛洗净,串成一串,搭在自己做的架子上,抹一点点菜油,放在火尖尖上翻转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银豆是愿意跟他亲近的,她拍了他的肩膀,还坐在了他的旁边,给他打下手。
这头银豆接过狗蛋烤熟的麻雀肉,一点一点撕着吃,咂嘴赞叹,“好吃好吃!”
她也很开心,和狗蛋这样亲近,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很舒畅。她主动拍了他的肩膀,直到后面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可以和男人保持亲近随意的状态。男人并不都是让人反感的,一个人不堪回首的过往并不能说明一切,也不能成为讨厌所有男人的理由,虽然她在观念和认知上,还有待改善。
赵氏从别家回来,闻见院子里的香味,推门进来,乐呵呵地笑,“你们两个娃娃,背着我吃啥哩?”
“奶奶,麻雀肉,给你留着呢。”银豆笑嘻嘻的,粗瓷碗里放了小块的麻雀肉,滋滋冒着热气,递在赵氏手里。
赵氏眼睛笑弯了。银豆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笑和狗蛋的笑很像。五官不相同,但那些表情或者□□,总是一样的。
银豆也跟着笑,管他呢,人活着嘛,高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狗蛋和赵氏的母子梗是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设定必须要写的,剧情就是放在故事的末端,高/潮过后潇洒收尾。
我其实就是想表达或者挖苦一下拿着贞节牌坊的传统好名声的女人和代表传统道义和规矩的族长与社会现实产生的激烈碰撞,再从这个事件中激发出小范围内传统制度下的妇女思想解放。可是写出来的东西总没有呈现我想要的那种感觉,包括我构想的后面所剩不多的几章。真的挺失落的,毕竟我为了这个愿望,被数据虐成狗仍然坚持到现在,并且放弃迎合大众读者市场。
之前看到一个作者大大说,每个作者在创作中出现的脑洞和梗浩如烟海,大多不能变成文字,或者不能被很好地驾驭,是因为受限于写作能力。我的问题恰恰就是这样,写什么就扑什么,捂着一颗受伤的心想突破一下自我,于是去尝试新的东西,比如微方言,比如朴实而接地气的乡村爱情,比如一些民俗或者饮食,再比如女孩子应该坚强独立,应该被尊重,应该被珍惜等等。可是套上我自己长期以来形成的暖萌言情写作习惯时,就成了四不像。
我很遗憾,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水平有限,但是我为整个故事尽力了,所以没理由后悔。如果(后续)没能让你满意,还望体谅,以后我会继续努力。
圣诞节快乐。
☆、第六十一回
正月十五没到,杨家湾就破了过年不劳动的先例。老少爷们儿在族长的带领下撸起袖子打土坯,筑高墙,准备将村子靠近后山那一带的入口围起来,阻挡土匪。女人们也没几个清闲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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