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什么?”
“桑寄生。”
江釉愣了愣,补肾益肝,好像也没什么坏处。
“松节。”
又是强精补肾的?
“山茱萸,狗脊,五加皮,苦参……”她顿了顿,“这四味药加上桂枝,是练武之人用来练筋骨的辅助……”
她话还没说完,江釉已经睁大了眼,“你当我儿子是什么?”
“不是啊,大公子,这样效果好啊,底子厚实了自然身强体健,再说你没发觉小公子最近都很少咳嗽了吗?
江釉哼了哼,“那你刚说的副作用呢?”
“嗯,”那女人犹豫了一下,“本来这种药浴的效果也不大,不过小公子肯定是要年复一年浸泡的,也就是力气变得稍微那么额,太大了点,精力太足了点,估计长大了一般的女人也满足不了……”她话还没说完,江釉已经抽过一边竹塌上的蒲扇想要招呼上去。
他那么秀致,那么温柔的小烦,难不成以后一到晚上就得化身饿虎扑狼?江釉气得胸口起伏,早已顾不上什么温润形象,“不用你那个方子了。”
“不成,都用了这么久,不能换。”那女人停下了躲闪的动作,这次是认真的神情,江釉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女人的医术并不是假的,在这种事上也不会和他开玩笑,她会选用这些药自然有她的道理,小烦的身子在见好他也不是没看到,可是,可是他怎么就不是生了个女儿呢?
“丘丘,你送她出去吧。”江釉叹了口气,穆丘丘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才过去拉着那女人的手走在前面把她拉了出去。
“大公子他没事吧?”
穆丘丘摇着脑袋,眯着一双眼,“其实,要是小甘力气很大我还能想得出来,可是小烦哎。”一个那么秀气的男孩,怎么看都是闺秀的气质,真是难以想象。
沐涤烦还是在泡药浴,沐馀甘在小院里走路走得正欢,沐云泽进来的时候,江釉正在给沐涤烦添热水,“阿泽,你看着点小甘,别让他跳,路都还走不稳。”
沐云泽蹲下身子把跑得正欢的小东西一把抱起来朝天一丢又接住,沐馀甘笑得两眼弯弯,“娘,娘,要,还要。”
木桶里还是那扣扣的声响,大热天泡这种全身浴,想来也闷得很,江釉添完水,沐馀甘已经不想玩那个抛起来的动作了,又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沐云泽没放手,他歪着身子,委屈地憋着小嘴,“爹爹。”
江釉低头和沐云泽怀里的小东西鼻子对着鼻子,“嗯?”
“爹爹。”
“想下来?”
“唔。”
“今晚吃东西的时候还要不要敲碗,用勺子到处洒汤玩?”
“要。”他笑得很是开心,江釉摇了摇头,“那你继续让娘抱着吧。”
木桶里又传来了扣扣的声音,沐云泽正看着,突然挑起了眉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江釉不解地扭头转过去,就见到木桶中间破了一个小小的窟窿,正在哗哗哗朝后淌着水,那窟窿的高度和大小,好像是……江釉趴到木桶边沿,果然见到那小脑袋正靠在木桶壁上,小小的拳头还没有收回来,水流从他脖子里慢慢降下去,他凉快地发出舒服的唔唔声。
沐馀甘看得好玩,眨着眼睛也不要沐云泽放他下来了,江釉摇着头把沐涤烦抱出来擦干穿上衣服,沐云泽伸手在比了比那木桶的厚度,“其实也挺薄的。”
“可他才多大。”江釉还在摇头,“我以为粉青的力气在男子中已经够大了,现在看来,小烦将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天晚些时候,沐涤烦和沐馀甘一左一右坐在芭蕉树下矮矮的椅子上,之前留下来照顾江釉坐月子的那个年迈男子正在看着两人,江釉出门上黛窑去了,他一走,也就意味着没人管得住沐馀甘这个小皮鬼了。
不过他这会难得安分地坐着,和他哥哥一起,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正抬头看着芭蕉树的一角。
那男子有些奇怪,也抬着眼看过去,吓了一跳,不过自己吓归吓,他也不敢吓到这两个孩子,江大公子千叮咛万嘱咐,不管遇上什么东西,要是现在吓到了他们,只怕他们长大了也会怕这些东西,所以就算自己很怕,也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
“这叫做毛毛虫。”他强作自然地解释着,伸出手做了个拍翅膀的动作,“以后会变蝴蝶,很漂亮的那些。”
沐馀甘显然来了兴致,不断伸出小手凭空抓着,那男子硬着头皮把那毛毛虫从芭蕉叶上拎了下来,放在两人面前的凳子上,“看看就好,别碰了,不干净。”
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沐涤烦伸出食指戳了戳,那男子把他的手拉了下去,正想把那毛虫拿走,院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两道声音一起想起来,“娘。”
沐云泽朝那男子点了点头,“我来就行了。”
“大少,大公子交待了,不要给两位小公子多吃糖,对牙不好。”
“知道了。”沐云泽无奈地又朝他摊了摊手,“看到了?什么都没带。”
那男子忍着笑走了出去,沐大少还真是被压得死死的。
“娘。”
沐云泽低下头去,正看到凳子上的毛虫,“你们在玩什么鬼东西。”她一挥手就想把虫子扫开,沐馀甘不依地伸着手,“娘,娘坏,不要。”
“这有什么好玩的,又难看,整天就知道扭啊扭的。”沐云泽还在和他理论,沐馀甘自然也听不懂,只是知道娘亲很想把那毛虫丢掉,沐涤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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