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头又一想,若我嫁了余家那马怀素可怎么办?虽然是我自作多情,但……我一想到马怀素若落了第在长安落魄的飘荡着就心疼,他那样一个书生大概只能代人写写书信或者卖两幅字画,再或者他《易经》学的好的话还可以支一个小桌旁边悬一幡“铁口直断”来挣铜板糊口了,我为自己想象的这个画面感到心酸不已。
这世上的人生而不平等,就像我和邹暖、邹昉,一个爹两个娘,天差地别。
算了算了,不想了,想了也不能让我回头就变成骆驼爹的掌上明珠,也不能让马怀素立刻多了一个豪门世族的爹,所以,原本该使劲折腾的还得继续折腾,折腾才有希望不是?
吃饱了又得跑去买些砖瓦石头木头以便修缮,费的口舌就更不要提了,估摸只要一点火星我就能把嗓子点着。
精疲力尽。
我琢磨赁只驴骑回家,大概是我这一脸疲惫太明显,赁主咬定我离了驴回不去家,是以活生生从几天前的三文涨到了五文,小心摸出铜钱依依不舍递给他看着铜钱变戏法似的消失在他袖中。
我骑着驴,很困,眼睛睁不开了,握着缰绳眯着眼睛,反正这会儿一路向西就是了。
驴子好像不动了,因为我没听见驴蹄踏地声儿。眼睛睁了条缝儿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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