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心底的那个想法被证实。她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除了心虚,讨好他,没有第二个原因可以解释!
她一直说,不是白飞飞,她怎么就能那么笃定白飞飞是无辜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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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小道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白家都知道,白云裳的孩子保住了!
“据说少爷很有办法,请了国外最权威的医生来,说是可以抑制弓形虫病毒,让胎儿恢复健康……”
“好厉害哦,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医生?”
“那有什么,像少爷这样的人,什么事不可能做得到!?”
“也对,就算真的生个畸形的胎儿出来,也可以治好吧。反正他们有的是钱!”
……
白云裳正走到院子里来,几个浇花的佣人一见,立即噤声。
白云裳已经听到了,走过去问:“你们刚刚听到的消息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也是听别的佣人说来的。”
白云裳叫了明婶,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盘问,最后查出是马仔在给国外的医生打电话时,被一个佣人听到,于是立刻就传播开来了。
白云裳疑惑,孩子可以保住,为什么司空泽野没有跟她说?
昨晚在房间里他跟马仔秘密协商的事,难道跟孩子有关?
第1他狠,她一直知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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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房间里他跟马仔秘密协商的事,难道跟孩子有关?
可是以马仔慎密的个性,怎么会让这种事被佣人偷听到?除非是有意想让这个消息散播,可是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二楼忽然传来白飞飞痛哭的声音……
该是又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吧?昨晚她醒来后,嚎了起码大半夜,还是医生赶来给她打了镇定剂和止痛剂,她才昏睡过去。
白云裳去看过一次,白飞飞的伤基本都在背部。
由于她被拖拽时,是以背挨着地面的,背部当然会伤得最重。另外,还有手腕,双腿,擦伤也很多,但相较而言都是轻伤。
现在她只能趴着,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每当她清醒,就大喊着要打电话给白夫人和白老爷。却因为重伤在身起不来,哭归哭,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云裳心生同情,据佣人说,白飞飞的那几个朋友的家里都受到了“劫难”——
通常情况下,能跟白飞飞做朋友的家境都不会差,有个中小型的公司。
仅是因为她们的玩笑话,几个女孩的家庭全都濒临破产。
白云裳皱了皱眉心,觉得有必要跟司空泽野仔细商谈这个问题。
白云裳炖好药,上二楼,见卧室里没有人在,而书房门口有两个保镖站着,知道司空泽野现在在忙什么。
平时她很知趣,并不会在他办公时去打扰。
现在,吃药时间不能耽搁。
“白小姐,对不起,在少爷办公时,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麻烦你们通知他一声,是时间吃药了。”
保镖想了想,一个走进去通知,片刻后出来,接过白云裳手里的药碗:“我帮忙端进去。”
白云裳回到房间去做衬衣。
现在她有空就把布匹拿出来量裁,已经又给司空泽野做好了一件。
她的心情变了,想要好好爱了,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生来就不是个主动的人。
仔细想想,除了她对司空泽野的态度有所改观,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丝毫改变。更甚至说,这两天司空泽野对她的态度比以往还冷。
第1他狠,她一直知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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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除了她对司空泽野的态度有所改观,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丝毫改变。更甚至说,这两天司空泽野对她的态度比以往还冷。
是她的错觉吗?
又也许是因为孩子的事,他仍在心情不好。
孩子……
想起佣人们说的话,她心中十分困惑。不知道司空泽野到底在想些什么?
衬衣里,每件都弄上那个独家“商标”,写着白云裳三个字。因为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很傻,所以缝制的地方很隐蔽,不留意检查衬衣,是看不出来的。
白云裳打开衣柜,将衣服挂好……
她现在的目标,是将这一层的男性衣柜空间全都填满她手工做的衬衣。
到了傍晚,天渐渐暗下来,是到晚饭时间了。
白云裳刚下楼,正好看到那条被撞到的狗,正被佣人抬进来,嗷呜地鸣叫着。
白云裳加快脚步过去,对佣人问:“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
回来后,她派佣人去事发点找狗。
佣人回答:“就在撞了的那附近,腿骨折了,路人都以为这狗带着病没有人理,又一天没有吃东西,差点死了。”
那是一头白色的萨摩耶。
因为爬滚了一天,邋遢狼狈得不成样子,身上又都是血,看着有点惊悚。
但从它的五官和毛发来看,是一头品种优良的狗,如果好好打理,肯定很漂亮。
再一看,它的脖子上居然还有狗牌。
应该是走丢的狗吧,真可怜,现在被撞了也找不到主人。
白云裳抚摸了一下它的脑袋。
这狗温驯又通灵性,立即用头拱拱她的手心。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很惹人疼爱。
白云裳问:“叫了医生过来没有?”
“已经叫了,正在来的路上。”
“现在先把它洗洗吧,记得注意别碰到它的伤口了。”
两个佣人抬着那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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