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给喂吃的,偶尔惹得小姐炸毛然后好脾气地顺毛的恶劣模样,不禁感叹一句——他活了那么久,照顾了少爷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才是少爷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对郑凛叙又敬又怕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吧。
铁汉柔情,往往只针对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因为做地太过,所以郑凛叙被罚当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无奈地过了一个晚上,文浣浣就被郑凛叙哄了起来,说晚上要和老五言厉吃饭,顺便感谢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再换上量身定做的休闲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洁不失仪态的便装,两人同样穿着浅灰色毛衣,看起来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捏了捏文浣浣的脸蛋,郑凛叙笑着道:“是道上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亏了他。”
文浣浣抿唇。
与他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么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顶多算个利益共同者。
为了那次去俄罗斯的事情,郑凛叙是用了关系的,而那些是用什么代价换回来的,郑凛叙不说,文浣浣也猜得出来。
“别想那么多,”他凑过去吻她,看出来她的想法,“那个时候纵然要我整个郑氏我都毫不犹豫,能换回你,我不论代价。”
她摇摇头,搂住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地爱自己,她知道。
只怪当时不懂事,倘若当时的他们都懂得向对方妥协商议,只怕也不会是两个月的分离。
幸好,他还是他。
她也还是他的她。
出发去定好的酒店,下车的时候郑凛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门口就朝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调戏她。
她唔唔地直挣扎,瞪大一双眼推开他。
“郑凛叙!”
文浣浣低斥。
这只sè_láng,不分场合时间地发情!
她本来在出门口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因为直到出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隐隐能辨别出来的吻痕,但是自己连围着脖子的布都没有多一块!
这不,周围经过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倒好,还在这个时候来调戏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奸夫□是不是?!
丢下郑凛叙,文浣浣朝着经理吼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酒店的老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再转眼看了看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c市第一大鳄,此刻笑颜盈盈,虽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却不难看出眼底的纵容。直到郑凛叙悄无声息地比了一个“按她说的去做”的手势,老总才战战兢兢地带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姑奶奶进了包间。
身后的经理马上应变过来,朝着郑凛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总,这边请。”
郑凛叙点头,跟了上去。
被酒店老总带到包厢的时候老二老三老四都在了,望向主位,一个身穿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用深沉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文浣浣皱眉,想着应该就是他了,便礼貌地向他点头。
态度不卑不亢,那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眉一挑,还没说什么,詹遇宸就笑着道:“嫂子,坐。”
一句嫂子,暗藏警告。
男人眼底兴味更浓。
不知为何文浣浣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野兽的气息。
是一种沉敛的动物,像狮子和豹的融合体,只看外表便可窥探出他不一样的能力。
“嫂子?”男人唇舌吞吐,慢而咬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文浣浣刚瞪了詹遇宸一眼,腰间便多了一只大手,头顶响起一抹清淡却带着重量的笑语:“我们来迟了。”
文浣浣扭着身子刚想挣扎,就被腰间的手掐了掐,她抬头瞪他,他便偏下头来对她笑,完全不在意包厢内有别的什么人。
郑凛叙半抱半拖地带着自家小辣椒在男人身边坐下,他落了在主位,便把文浣浣放在自己身边。
“好久不见了,凛叙。”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像是年代最远的美酒,带着些危险的醉意。
郑凛叙眯眼笑了:“的确很久了。”
他转身朝文浣浣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朋友,薛皇玄。”
“这位就是你的那个……宝贝?”
薛皇玄舌尖一转,眼神放沉,看着坐在隔着自己一个位置的文浣浣。
文浣浣不躲不闪地迎上去,伸出了手:“不敢当。”
薛皇玄眼底一闪而过情绪,随即笑了,这次再无之前的危险:“不必谦虚,他很少有机会求我,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他们这边两个强大的男人在聊着,旁边被晾在一边的三个男人都没怎么说话。
纪若白有些恍惚,一向冰山的面容此刻有着断裂的迹象,文浣浣也听郑凛叙说过好像是为了什么……女人?
文浣浣摇头,冰山也会为女人烦心?应该不可能,恰巧回头,便看到詹遇宸眨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gt; 不由扑哧一笑。
顿时回他一个挑衅的笑。
因为昨天郑凛叙突然请假,萧桓又被郑凛叙那么巧地发配到了s市那边的分公司主持大局,所以昨天一整天的大事小事都是詹遇宸处理的,一贯懒散的他昨天一天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四那家伙也是个没人性的,昨个儿一整天手机关机,他求助无门,只能认命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到后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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