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从他的嘴里知道一切,她对叶辛越的感觉便多了几分心疼和敬佩。
如此尤物,在人前放肆地笑,在人后放肆地沉入黑暗。
若是言厉连这样的人也要伤害,也抓不住,活该他疼一辈子。
郑凛叙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处:“你会的,或许没有她那样勇敢,但是你仍然会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文浣浣隔着毛衣咬了他胸口一口,见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笑得连肩膀都在颤:“自恋!”
“唔?”他从怀中抬起她的下巴,风光潋滟,漫天的海浪碧波的颜色,她躺在自己的怀中嫣然而笑,胜过世间多少美景,要他看一辈子都不够,“难道不会?”
见他作势眯起眼睛盯着自己,文浣浣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无奈地笑,被她一下子扑倒在船的甲板上,手捧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吻下去。
不爱你?怎么能做到?
郑凛叙由得她放肆地骑在自己身上,唇被她轻挑地含住,他便顺势勾弄住她灵巧的柔软,一改之前的温柔,狂猛地吮住她,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吞下肚子。
她乖巧地回应,翘臀坐在他的下腹,渐渐感觉到他隔着西裤升腾起来的滚烫,热热地顶着她,文浣浣恶作剧地轻扭腰肢,忍耐片刻,郑凛叙猛地擒住她的腰,把热吻转为慢条斯理的吻。
缓缓放开,暧昧的润泽声让她红了脸,同时挑衅地看着身下正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只调皮的小东西,郑凛叙坐起身来抱着她消停了半响,感觉yù_wàng被收敛,才捏捏她的脸颊,两人在这仅能容纳他们的小舟上,在美丽而动人的山水中,近于永恒地相拥……
但是事实证明在别人的后花园行走还是会遇到那些管理后花园的园丁。
郑凛叙晚上就被邀请去了当地规模最大的酒店,薛皇玄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他们的到来,于情于理,郑凛叙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叶辛越离开后,言厉借着郑氏的旗号对薛皇玄的内部生意加以施压,短短时间内薛家在加拿大的各种生意都惨遭打击,特别是以加拿大黑市为主的毒品和军火贸易,在言厉的参与中损失接近百分之五十。
理所当然地这一场邀请当然不会是什么接风宴,薛皇玄虽然带着叶辛越
回了加拿大,但是郑凛叙早就收到消息,他这次回来不过是处理了一下家族长老那边的事,对于言厉的施压根本没有插手的打算。
文浣浣闻言也只是略略皱眉,不以为意:“那这场就是鸿门宴了?”
郑凛叙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说了一句:“别担心。”
当晚他们便装出席,一席西装革履迎了上来,为首的是薛家在温哥华的管事,陈亦雄早年跟着薛皇玄打拼,一直以极佳的战斗力和果敢的作风被薛皇玄重用,这次听闻郑氏来温哥华度假,都不由咬牙切齿,表面上恭维有加,内心却是想尽办法给他们难看。
陈亦雄的脾气一向深沉内敛,骨子里的阴冷像足了养着他的主人,远远地见郑凛叙的车驶到门口,抿着唇就迎了上去。
郑凛叙先下车,一席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俊秀,无形的气场淡淡地包围着周围,陈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响才扬起一抹浅笑道:“郑总……”
孰知郑凛叙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则转身,一手扶在车门上,陈亦雄本来一肚子阴谋诡计坏水地就要吐出来,被他这么一弄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定睛一看,那车厢内,一个女人面容精致地走出来,把手搭在郑凛叙的手心,站出来对他们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陈亦雄一看就能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只听说郑凛叙在中国玩少女养成,娶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边,想不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没有放过陈亦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郑凛叙站定拥住怀中的人,陈亦雄在郑凛叙玩味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直接忽略过一旁挑眉的文浣浣,模样看似毕恭毕敬地道:“郑总,招待不周,让您们落地那么久才尽地主之谊,望请见谅。”
“无碍。”郑凛叙点头,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天生的气质,让一群人绷紧下颔更是不敢怠慢,这才领着他们两个走进包厢。
陈亦雄心底咒骂,一个属下都没有带过来,是他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还是小看了他们?
诸位落座,郑凛叙环顾一圈见没有薛皇玄的人,心底的猜测被认证,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主位,文浣浣坐在他身边,见状伏在他的肩膀悄声问:“薛皇玄怎么不在啊?”
不是尽地主之谊吗?主人都不在,他们这些当客的来这里有何用?
文浣浣声音不大,但是底下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两个人精似的,闻言都是脸部一僵,文浣浣这句看似平常的询问,可细听之下都是满满的讽刺。
陈亦雄此刻淡定了些,他坐在餐桌的对面,轻咳一声:“少主有要事在身,特命令我们
好好招待贵客,郑总和少主是熟人了,应该不会见谅少主的一时□乏术吧?”
文浣浣眨眨眼:“哦哦,我也没责怪的意思,你不用那么认真的。”
陈亦雄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他的眼神从轻蔑逐渐变得阴冷,他们陈家效忠薛皇玄已久,都是愿意为他丧命的死士,对薛皇玄的崇敬和服从更是到了非人的地步,此刻见到她文浣浣不难察觉的戏弄,顿时身上生出一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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