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下:“你在这坐会儿,这衣服不合适,我去换下来,咱们不逛了,回家吧。”
不知从何而起的诡异氛围让两人都各怀心事,异常沉默。直到进了家门,仍无一句语言交流。
卞洛婉给栾一骞调了杯柚子茶捧到他手里:“老公,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不想谈。”
“我——”
“你歇会儿,我去外面抽根烟。”
“孩子不是你的!”卞洛婉抛出杀伤力强劲的□□。
“没事儿啊”栾一骞轻描淡写,“不是你的错,发生那种事谁都不想的。我会把它当亲生的待,养上二十年,养熟不成问题,我有这个自信。出去买盒烟了,好久不抽,一过夏天,家里的烟都霉了。”
“我爱上他了。”卞洛婉用她一贯轻柔的、和缓的、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语调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栾一骞背对着卞洛婉,眼眶瞬间红了。
他吸吸鼻子,力图压制住已然压不住的鼻音:“没关系,经历了那么大的事儿,什么后遗症没有?什么爱不爱的,都是你瞎想出来的,你爱的人是我,只爱我一个,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没事的,我们找个权威的心理医生看看就好了。”
“我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伤害到你。”
“那你他妈的现在是在做什么?!”栾一骞一嗓子吼出来,把手边能触到的东西都砸了,接踵碎裂的是呼吸声伴奏的静默。
“去卧室,去去去。”栾一骞不耐烦道。
卞洛婉站着没动。
“你想干嘛?我叫你去卧室你听到没有?扎着你怎么办?就像这样。”栾一骞一手拍进玻璃里自残泄愤,“像这样!我怎么交代!”
卞洛婉跑上去抱住他:“对不起。我们去医院!你忍着点儿,我先把医药箱找出来处理!”
见卞洛婉受了惊,栾一骞比卞洛婉还要害怕,立刻软化,一心想要补救:“不用,抱歉吓到你了,不用去医院,抱一会儿。”
他以为自己很会演的,可以置身其中,也可以置身事外,能控制情绪,他也想过去演,但面对真爱的关键时刻,他的演技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他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吼的时候只想泄愤鸣不平,在气势上盖过她,吓住她,可真把她给吓住了,自己反倒被吓得不轻。
“全部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不是在追究是谁的错,解决问题还是问题之所在。你这么跟我讲,想让我怎么办?”栾一骞真诚地讲。
“我不知道,就是不想骗你了,你有知情权。”
“只要你还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依你。不是让你不要多想,不要乱说傻话吗?我对你不好吗?我跟赵嵘比差在哪里?”
“你比他好多了。”
“我不想听这些虚的,就问你我跟赵嵘差在哪儿?”
“我……说不上来。我也搞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卞洛婉痛哭,“我不想的。你杀了我吧,把我怎么样都行。”
“别哭了……我的傻媳妇儿……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局,是赵嵘为了挽回你做的局。我不是你老公,你的合法丈夫是赵嵘。”
卞洛婉抬起脸来,闪烁泪光的眼中写满疑惑。
“他找到我,给我一千万,让我配合演场戏。我觉得新鲜有意思,就答应了。谁能想到我把自个儿给折了进去。”
“什么……戏?”
“我们没结过婚,连恋人都不是。我是赵嵘找来按他的剧本演戏的演员。上演的不是荧幕上的电影电视剧,是现实生活中的戏。考验我演技的地方是演好你丈夫这个角色,在有限条件内消除掉你的疑心。你被‘强’我一开始就知道,是策划者之一,所以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戏?”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你自杀过,没死成,一氧化碳中毒导致了脑损伤,记忆停在几年前。赵嵘利用这一点,为了挽回你,安排了一个局。现在来看,太成功了。”
“我为什么要自杀?”卞洛婉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赵嵘给她讲的他妻子的故事。
“为什么自杀去问赵嵘。一段关系出了问题,错就不是你错或我错那么简单明了的事情,但肯定是有一个过分的。等你见了赵嵘,帮我传个话儿,劝他早点治治他那直男癌,治不好找我,我去请人给他免费治疗,一准儿给他治彻底喽!”
“什什什么局,我还是不太明白”卞洛婉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眼睛眨得频繁,说话都有点结巴。迫切想知道真相,又怕听到难以承受的话。
“你跟我的种种都是假的,你跟赵嵘的畸形关系也是假的,真相是赵嵘和你是夫妻,这就是我们徒有夫妻之名,迟迟不行夫妻之实的原因所在。都是赵嵘算计好了的,什么都被他算到了,你怀孕,我陷进去,他都算进去了,除了我醉酒回家那次。说忙是骗你的,那段时间我并不怎么忙,接的戏是小制作,本色出演,喝断片自己打车回家的事儿我根本不清楚,是本能,不过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就清醒了,一身冷汗,当时担心有没有说错话坏了赵嵘的事儿,现在很后悔没继续下去。赵嵘给我定的剧本清水得很,只让我靠演技撑着,找理由糊弄你,错过了那次,我预感自己不会再有机会碰你。那次之后,我就不想按他的剧本来演了。但你才是他的合法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样?他的背景够硬,军方的,这些都不是让我最忌惮的。最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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