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磁性,让人昏昏欲睡。空气中还有一股海棠的味道,若有若无。
是谁,谁在说话?
那人又说:“你知道了些什么?七年前的事情你记起来多少?”
那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仔细一听,似乎还有轻微的回音。
这是什么情况?是在梦里吗?是谁在说话,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了,这一定是在梦里,一定又是做噩梦了。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困意袭来,我的脑海瞬间变得空灵起来,似乎整个身体都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只过了一会儿,我就没了知觉,陷入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他在叫我的名字,我凝神一动,慢慢睁开双眼,却看到刘宇正满眼担忧地看着我。
他见我醒了,忙问:“伊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问:“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刚才我觉得屋里闷,出去走了走,不知不觉走到了竹园的密室里,就在那眯了一会儿,现在怎么在房间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圣诞快乐哦!每一天都要快快乐乐的哦!
☆、记忆
刘宇幽深的眸子里透出浓郁的怜惜,说:“伊儿,你被人催了眠,昏睡了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了。”
我重复道:“被人催眠?”
端着水盆进来的可儿一听,紧忙说:“小姐,可吓死我们了!昨天晚上我想进来唤小姐洗漱,可是进来一看房中没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姐的踪影。我就着急了,急忙去找韦林,情急之下惊动了二殿下。也多亏了二殿下,他在竹园的密室里找到小姐,并将小姐救了出来。”
我说:“那有没有抓到可疑之人?”
刘宇摇摇头说:“我打开密室的时候,里面只有昏迷不醒的你,并不见其他人,只不过那晚韦林怕有事,暗中藏在府外监视,发现半夜时分有人从府中后门出来。他已经跟着去查了,还没回来。”
可儿将洗好的面巾敷在我的额头,又帮我擦了手,说:“小姐,别担心,韦林旨在暗中查探,不正面对敌人,不会有事儿的。那个阿大被一个黑衣人引出了府,以至于在小姐被人下mí_yào催眠的时候不在,这会儿正自责呢!”
我抿了下嘴唇,说:“阿大也是关心则乱,好在我也没有什么大碍。”
刘宇开口说:“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他们敢在将军府里对你动手,简直是罪不容诛!伊儿,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低下头,并没有去接话。可儿倒是很高兴,脸上喜滋滋的样子。
简单用过晚膳后,韦林才回来,见他身上没有伤痕,我和可儿就放心了。
韦林面色沉重,似乎有难言之隐,良久过后,他才说:“小姐,我跟着那个黑衣人去了一个城西的一个府邸,到了那里,黑衣人就消失不见了,我相信,他是进了那宅子里。那处宅子守卫森严,似铜墙铁壁般毫无破绽,我不敢轻举妄动,等天亮之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那宅子是赵家在土城的私宅。”
我挑眉问道:“赵家?”
可儿也问:“这个赵家,是什么意思?我看你的表情这么凝重,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韦林握紧双手,终于说道:“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当今圣上的华贵夫人就姓赵,叫赵琬琰,华贵夫人的兄长赵熙之官拜一品,是朝堂上的肱骨之臣,当年镇边大将军李崇焕战死后,就是这个国舅爷赵熙之率军大败了北燕,一举成名,成为朝廷的重臣。”
我的嘴颤了颤,说:“那个宅子就是那个赵家的?”
韦林点点头,说:“小姐,看来将军府也不是久留之地,七年前的事情要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这里面的□□啊。”
赵家?我想起密室床榻上的那个凌乱的字,脑海中又浮现出刘宇担忧的面容,慌忙闭上了眼睛。
韦林又说:“小姐,现在这个时候,不得不防啊!咱们可以先回北燕,再做打算。”
隔了一会儿,我说:“韦林,咱们不走,我相信他。”我看着他,目光坚定,“我相信刘宇,他不会加害于我。”
可儿这时说:“小姐,我也相信二殿下,他昨天把你救出来,脸色苍白,守在小姐的床前,整夜都没合眼,他眼中的担忧骗不了人!”
韦林握紧手中的杯子,说:“小姐,你真的决定了?”
我点点头说:“既然他们已经暴露了,一定还有下一步的计划,只要他们露出破绽,事情就好办了。”
韦林说:“小姐,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如果有人要伤害你,也要过得了我这一关!”
可儿也站在韦林旁边,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小姐,可儿也会保护你的,谁要伤害你,也要过得了我的关!”
韦林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留痕迹地瞧了瞧站在他旁边的可儿。
我沉下心来想着韦林刚才说的话,心中暗想,刘宇,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你背后的赵家到底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过了两日,我们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就又重回原点,在将军府里寻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以前漏掉的细节。
根据我回忆起来的记忆,我发现这个李崇焕与原配夫人的感情并不好,甚至出现了裂痕。她知道了李葭伊的真实身份,并且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李霓裳。
李霓裳与李葭伊在七年前离开土城来到临淄,李葭伊被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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