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的,他坐在床边,掖了掖她的被角,声音有些压抑,“你想说什么?”
何静茵无力的攥住他的手,她似乎拼命的在攥紧,何静茵眼梢微红,她浅笑道:“阿生,你一定觉得,我跟你上床是为了攀关系吧,可是不是的,你对女人又不感兴趣,我只能变相的来勾引你,下药这个手段的确很拙劣,可是我为的,不是前途,而是单纯的是想得到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第二个最好的男人,你油盐不进,不近美色,你总觉得我纠缠你是为了往上爬,你错了,我从来没有一刻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你的,我是带着喜欢,带着一颗心,来试图和你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哪怕曾经是你睡过的女人也好。”
高生的心猛得一抽,他不会怀疑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所说的话。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真心对过他,除了小姐把他当朋友,此时,他再看油灯枯竭的何静茵时,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生疼,生疼。
对于何静茵,他时常感到烦躁,生气,恼怒,她说的对,他就是认为她带着目的来跟他上床,他对她所有的愤怒,全部来自于,他有些喜欢她,而她却不是真心的。
现在忽的听到了她的剖心表白,高生并没有那么高兴,他的心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如果何静茵告诉他,她就是为了目的勾引他,那么,他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将要离去的事,感到痛彻心扉。
可事实是,这个女人比白语清,还要让他感到惊喜美丽,这种压抑的爱如潮水般的涌出,他又怎能,在未来忘掉她?
何静茵怔怔的看着高生,他的肩膀起伏抖动着,那张满面泪痕的脸,让她不敢相信,这个魁梧疏朗的硬汉,竟在为一个不堪的女人落泪,何静茵艰难的抬起手擦去他的眼泪,“阿生,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一刻,是喜欢我的?即使是迷恋我的身体,也好。”
高生用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哭着乞求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从来不迷恋你的身体,但在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落魄明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冷淡你,时常对你发火,是因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以为你是个随意和导演上床的女人,我恨不得占有你,却在感情上撑着面子,无能为力。”
何静茵的心急剧的跳动,她虚弱的攀上高生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吻着他,“阿生,让我再最后一次感受你,好吗?你不要怕弄疼我,要像以前一样。”
高生用力又小心的吻着她,慢慢褪去她的病服,他抵死缠绵于她,何静茵抱住他的腰,若有若无的低吟。
白语清在外面听见里面的暧昧声,她渐渐红了脸,白清偷偷贴在门上听,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去了。
韩舒舒回国时,是几天以后,她的穿着时髦洋气,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韩舒舒,只是眉宇间少了那份扯高气扬,她的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便是许肖云了。
韩舒舒一上来就亲昵的抱住了白清,还嘟囔道:“我的公主,有没有忘记我这个精灵鬼呀?我每次设计衣服,脑海中都是你的模样,你造么?你可是我的哎,那些洋妞,一点也比不上你。”
白语清拉着韩舒舒进电梯,她揶揄道:“酱紫啊,那什么时候做几件衣服来给我穿啊?”
许肖云语气羡慕道:“二小姐,舒舒走前已经寄了一箱子衣服到华府园,可能还没到,你回去的时候问问张姨有没有,我现在啊,在舒舒眼里,连一件衣服都不如。”
韩舒舒冷哼一声,“趁早给老娘滚,我是不婚主义的丁克族,你休想要我回头吃你这棵杂草,不对!是一颗粪球!男人都是又臭又让女人难以忍受的!”
许肖云厚着脸皮与韩舒舒毛手毛脚,白语清看他们斗嘴,好像回到了以前,她问,“这么久了,你们还没和好啊?”
许肖云笑嘻嘻道:“快了快了。”
韩舒舒使劲一踩他的脚,傲慢道:“做梦!”
三人一路说笑来到了何静茵的病房,进去后,每个人不由自主的屏声敛气,这个房间很清冷,充满了一股死气,让人的心也跟着沉寂了。
韩舒舒扭捏的坐到何静茵床边,她搓着脖子道:“以前的事儿,对不起哦,不过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自己答应要做的。”
何静茵露出一抹友善的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说得很客观,我现在也没有怪你,只是觉得有点倒霉,碰上了你这种朋友,你以后交朋友,可不要第一时间就浮现利用的心态,我知道你这个人,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考虑到,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然后就会控制不下去的做无形伤害别人的事,你只是有了习惯,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的。”
韩舒舒有些脸红,她抿了下嘴,低低道:“对啊,控制不住,从小的环境造就了我这样的人格,我也在尽量改,哎,反正我这次是真诚的来道歉的,做错了就是错了,欠你一个道歉,也是要还的,幸好秦二发邮件告诉了我,也叫你的事让我不至于,在将来老去的时候,想起你就会感到抱歉揪心。”
何静茵看起来越来越疲惫了,她始终攥着高生的手,她费力的与这些美好的人说话,一切鲜活的生命,与她来说,都是遥不可及。
高生看到韩舒舒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悦道:“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韩舒舒本想反驳的,在看到何静茵苍白的脸时,便噤了声。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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