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霍昀,要不然,你站出来表个态……苏博青的去世完全和你无关的,我们也尽心尽力了,不用背这个黑锅的。”
“你放心。”霍昀安慰道:“没人能让你老公背黑锅的。”
林源蹙眉,还想说什么,结果霍昀把手放在了她圆滚滚的肚皮上,用掌心摩挲。
她一会儿觉得痒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拉开他的手:“你别这样,万一孩子被你揉出来了,那该怎么办呢?”
“不是还有两周吗?”他对她的肚子十分关切。
林源拉开他的手:“万一孩子和我一样,是个急性子呢?”
“哪里来的那么多万一?”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揉,好像已经隔着肚皮,摸到了幼嫩的孩子。
林源没办法,只好任他揉了,又问道:“我说真的,现在股票绿了,你打算出什么对策,对付那些想要做空库里南的人呢?”
“源源,这些事,你老公我会解决的。”他终于揉够了肚子,又牵起了她的手:“你现在只需要专心养好这个孩子。”
“嗯。”
但说完了,霍昀又凑过来啃她的脖子。
酥酥麻麻、又暖呼呼的,灼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肌肤上。
“霍昀……你……给我安分一点。我都……怀孕八个月了,不能那个那个……”
但霍昀不管,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亲昵老婆重要。
不一会儿,他就吻上了她的胸膛,她隆起的小肚子,她依旧纤细的双腿……
一路蜿蜒曲折向下,他品尝得足够仔细的。耳边全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一句十足的喟叹:
“源源,我好想你了……”
林源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这男人总这么不安分,等孩子生了下来……还不知道他怎么折腾。
说来也是巧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源刚刚刷完牙,就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一阵绞痛来得那么突然,疼得她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庞滚落了下来。
镜子里,那个脸色红润的女人,五官都疼得堆在了一块儿,看起来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王嫂子!”
——王嫂子还在一楼打扫卫生,她站在三楼,这一嗓子飚的不够远,王保姆没有听到。
再深吸一口气,拿出吃奶的本事来——
“王!——嫂!——子!”
这一声底气十足,吓得窗台上的鸟儿纷纷逃亡。
王保姆这才急急忙忙赶了上来,看到了夫人身下有一滩水,大呼不妙,连忙打了急救电话。
好不容易,王嫂子将她送到了医院去,却忘了打电话通知男主人霍昀。
林源记得,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还和霍昀开玩笑来着。
霍昀本周末有个会,要去法国安排库里南下个季度的各项任务。
老公即将出远门,真的有点舍不得。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着娇儿,说老公老公啊,我昨晚做了个梦,觉得孩子就要来了。万一你周五去了法国,赶不上咱孩子出生怎么办?
霍昀先问她:你做的什么梦?
“哦,我梦到了你站在你家后面的那一条人工河边,带着一个很小的孩子……”
“钓鱼?”
林源瞪了他一眼,男人就是这么没情调:
“不是钓鱼,是你带着一个小孩,一起放生了一条红色的鲤鱼。”
“不是说,梦到鲤鱼是好兆头吗?”她说,我有这种预感,咱们的娃哈哈就要临门了。所以呀,你还是晚点去法国,小心错过了孩子的出生。
霍昀却笑着转过身,刮了妻子一个鼻子:“不会的,你的预产期在下下周。我周五去法国开会,周末就会赶回来的。”
言语间,掩饰不住对她的宠溺与疼爱。
“万一,我说万一,这个孩子不怎么安分,说不定提前出来呢?”
“那我就打他的屁股。”
——身为孩子爹的霍昀这么说,活脱脱一个严父的形象。
结果……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催的,霍昀前脚一走,孩子就真的出来了。
一开始的阵痛是最要命的。
还在救护车上,林源的羊水就破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宫缩。
她疼得什么都思考不了,却是紧紧抓住了旁边一小护士的手臂,把人小护士的手都抓青了。
到了医院,进了预定的待产室,医生这时候问了一句:“孩子他爸怎么没来签字?”王保姆这才想起来去通知男主人。
事后林源才知道:当时霍昀正在迎接市领导的省察,是那个为他们证婚的市长领着人来的。
结果霍昀接了电话,二话不说,扔下了市长老先生和一干人等……
据说,市长大人从政四十年来,第一次被人放了鸽子。==
——她的傻瓜丈夫,真的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等霍昀到了医院,林源已经躺在了产房的床上了,身下垫了厚厚的棉被。
医生让她别紧张,深呼吸,下压肚皮等等……其实她啥都没听清楚。只觉得这感觉就像……这辈子所有大姨妈期间痛经的痛加在一起、让人头脑一片空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
“用力——吸气!”
……不知不觉中,林源就汗如雨下,嗓子喊哑。
甚至没有力气去眷顾疼痛,能够躺着不昏迷过去,就是生命的奇迹了。
旁边的护士长还在叫唤:“别叫,深呼吸,保持体力……孩子已经出来一个头了。”
说真的,她听不到自己的惨叫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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