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讲讲我的职业操守:兔子不吃窝边草,吃饭的地方不拉屎!
话糙理不糙,我要是见到一个什么法国人都去yy一下的话,我就不是职业翻译缪娟了,我是女版西门庆。
被我以为是马仔的r先生在后来法方与重型集团高层的会议上被证明并不是马仔,双方一旦涉及技术设备方面的问题和细节,他的同事都要现场征求他的意见。渐渐我知道了,原来他是工程师,做技术的,其余三人分别负责商洽合同,提供财务意见和法律意见。
这次工作涉及的领域太繁杂了,把我给累得够戗,心里想着一千元一天我也要少了。好在时间不长,整两个工作日以后,任务结束了,法国人应该乘第三天晚上的飞机离开沈阳,他们在第二天晚上给我付酬的时候问我,能不能利用白天的时间陪他们去一下商业区给家里人选购些小礼物和纪念品,我那天没有课也没有别的安排就同意了。早上我去接他们的时候,只有jp没有去。他自己去离喜来登酒店不远的沈阳很有名的电子市场三好街逛去了。
我问他的同事:“他自己搞得定吗?r先生会汉语吗?”
“不会,比我还少呢。”他们说得很愉快。
我心里祝福着三好街的小贩们好好宰一顿这老外。
那天下午两点,我带着三个法国人从中街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在喜来登大堂与jp会合。他居然收获颇丰,买了两个硬盘还有好几个游戏机。我对这些东西的价钱也少有了解,发现他并没有吃太大的亏,大约每五百元的东西能被多要二十元左右的比率。
我说:“您不错啊,还会讨价还价?”
他说:“没有啊。我事先上网看了一下这种产品在中国的价钱,然后我就跟卖家建议一个价格,他们不愿意的话,我就走。”
谁傻啊?
我说:“呵呵,好好,在这里别过吧,祝你们一路顺风。”
他这时才带着点表情地看看我的脸,“您不送我们去机场?”
我说:“我的任务早就结束了。”
“我还有点事情想要问您呢。”他说。
两天下来,因为他的话实在太少,我觉得此人和气是和气,但是多少有点传说中法国人的骄傲。现在他忽然开始跟我说话了,我的感觉就有点像全班最小气的同学忽然主动把自己的酸奶给我一小勺一样,很是受宠若惊。
我说:“他们去拿行李了,您现在跟我说吧。”
“我想起一个中文名字,几位同事都有中文名字了。”
说起来这几位的名字啊,也不知道谁给起的,几乎个个侠肝义胆,根据法文读音,他们分别叫做:李巴铎,金正耀,还有我最喜欢的最有古龙气质的白雪龙——反正都是大侠的名字。
真是闪亮啊。
那么jetier先生应该叫做什么名字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
jp说:“那我把邮箱给您,您如果有什么想法给我发邮件,可以吗?”
我爽快地说:“行啊。”
于是直到这个时候,这个傲慢的家伙才把工作名片给了我。
他的中文名字后来我过了好久才敲定下来,发给他邮件的时候把名字里的两个字都写上了注释:
薛静博
trerudit
安静且渊博
jp后来回复我说:薛金璞,这几个字怎么样?
我看着电脑上的这两个字乐得够戗,金玉满堂啊,够俗气的,他完全可以跟白雪龙等人匹配当师兄弟了。
不过我可没有必要扫人家的兴,于是我回复说:嗯,还是金璞这两个字好!您还是用这两个字吧。
我们短暂的网络联系仅止于此,后来我新浪邮箱的密码丢失了,我跟r先生毫无遗憾地彻底断了联系。
三年之后,二○○七年六月份的一天,我一个做英语翻译的好友打电话跟我说:“你认不认识一个法国人叫做jpr?”
“不记得了。”
“那他怎么说认识你呢?中文名叫薛静博。”
刺激别人自己先受刺激(1)
我从小到大,连玩带当真的一共算过几次命,其中两次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
一次大约是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不到十岁,跟我姐姐逛街碰到一个当时来说比较时髦的东西,就是电子算命机。相信很多朋友都玩过类似的东西,你把手贴到上面去,或者让它给你照一张相片,然后机器就会打印出来一张纸,上面把你此生命运评述一遍。有的机器还有一些附加功能,比如顺便量一下身高、体重,或者出来点什么《花心》啊,《心太软》啊那种听上去唧唧歪歪的电声音乐。
不到十岁的缪娟觉得这个东西挺新鲜挺好玩的,姐姐就交了两元钱请机器大仙帮我看看此生命运。不一时出来一张纸,说了很多内容,因为年代太久远了,99的话我都忘却了,只记得一句,我当时一字一字地读出来:“二十八岁的时候会有重大而惊喜的事情发生……”
我跟我姐姐互相看看:二十八岁的时候会发生什么重大而惊喜的事情呢?
她大喝一声:“结婚!!!”
时间流转了很多年,二十五岁的我有一天自己在街上玩,忽然汽车站旁边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麻辣串(不是麻辣烫)。大家吃过吧?就是什么豆腐皮啊、海带啊或者土豆片啊的,被切成薄片,然后刷上或甜或咸的酱吃。这个东西特别受不讲卫生的女生欢迎,包括我。我就过去了,掏出十元钱来,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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