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安全的地方,让君少可以安心对付家里那些人。”
容兰剧烈地摇头,“不是的!杜菀清心里肯定藏了事,以她的性子,是宁可死也不会愿意离开君棠一分的,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君棠。”
老沈叹息,“她的事,你可以放心,下面是你的事。君少吩咐了,无论如何要把你救出去,免得有人加害你。”
老沈说完,拍了拍手,小凯便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容兰下意识地往后一退,“你想做什么?”
小凯打开了牢门,示意容兰放心,“我只是想看看容小姐在这里有没有着凉,你别担心。”说着,便打开了药箱,似乎在里面找什么。
容兰微微放下了心,看着小凯,“我没事。”今晚上实在是太不平静,似乎明天,会出现一场惊变,让容兰觉得隐隐不安。
就在这分神之际,小凯突然手拿针管,压住了容兰,一针扎入了容兰的身子。
“你……给我打什么针水?”容兰话音才问完,老沈已狠狠给了容兰一计手刀。
容兰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顿时倒了下来。
老沈不放心地问,“小凯,这麻醉的计量如何?”
小凯俯身看了看容兰,“没事,保证24小时内,她醒不过来。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季城好几百公里了。”
老沈点头,“那就好,小凯,君少吩咐了,容小姐的安危可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她安然离开,不等季城平静,不要带她回来。”
小凯点头,背起了容兰,“好,只是这里……”
老沈挥了挥手,“你放心去,这里我自会安排。”
小凯终究舒了一口气,背着容兰朝着刑房后门走去——因为这个时候刚好是老沈心腹小兵当值,小凯一路上走来,倒也算安全。
老沈看着这间空荡荡的刑房,忽然笑了,“君棠,这一回,你再也没有顾忌了,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舅舅会永远支持你。”
黑夜渐渐过去,当天空中又飘起了雪,终于天明。
君棠听完老沈的回复,舒了一口气,笑着站了起来,“走,老沈,我们今日可是要见招拆招,好好打这场战了。”
老沈无畏地一笑,“跟君少一起,我相信胜利终究是我们的。”
君棠嘴角一完,凛然笑着,“走吧,这一夜,我相信墨徽永他们也没闲着,今天肯定是更大规模的逼宫,再加上容兰的事,他们今天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沈点头,“君少似乎很期待?”
君棠拔出手枪,检查了里面子弹的数目,“今天,要么我过去了,墨徽永死,要么墨徽永过去了,我死。”
老沈低头看了一眼君棠手中的手枪,“一发子弹?”
君棠笑了,抬枪指着太阳穴,“要么打进这里,要么,打进墨徽永的心脏。釜底抽薪,我要大家一拍两散!”
老沈会心地点头一笑,“这个时候,果然耍无赖是最好的招。”
君棠倦然点头,“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无赖。”有些忧心地皱了皱眉头,“我没有多的时间陪他们再闹下去,北边已经告急,日军出动了细菌武器,只怕快要守不住了。”
老沈长长一叹,“看来,将来的日子,还是不能平静。”
君棠默然将手枪放回了枪囊,“舅舅,走吧,我们该上战场了。”
老沈怔了怔,不禁哑然一笑,“好!”
当君棠与老沈出现在季家大厅的时候,已有满满的季家将领坐满了大厅——墨徽永与季夫人坐在主座之上,冷冷看着君棠与老沈走到大厅正中。
陈宁与素堇坐在大厅主座边上,单独加了木椅,似乎是看戏的客官一般,云淡风轻地喝着手中热茶。
君棠冷冷一笑,环视众人,“今天看来人可真齐。”
墨徽永怒然一喝,“季君棠,你少装了!容兰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君棠看都不看墨徽永一眼,当做没有听见他的话,继续说,“诸位师长,旅长,团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北边的战事,如果日军……”
“我跟你说话!”墨徽永拍桌而起,“你不要命了!”
君棠嘲讽地转过了脸来,“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吼?”
季夫人站了起来,“季君棠,你已经不是季家的督军了,当初在东晴镇要你掌权,不过是权宜之计……”
“哈哈……”君棠漠然一笑,“你们母子两个可真像,一样的薄情寡义,啧啧。”
墨徽永整了整衣领,“你今天要给我们的解释是,刑房为什么会起大火?颜雪仪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了?”
君棠心中一乱,雪仪失踪了?可是依旧当做没听见,君棠只是凛然逼视众位军官,“你们也认定了墨徽永做你们的新督军,是不是?”
厅中的军官们有的愧然低头,有的躲开了君棠的目光,无奈地轻叹。
“不说话?”君棠冷冷笑着,突然拔枪指向了墨徽永的头,“你们都认定了这个畜牲做督军,是不是?是男人的,就说一句是!别一个两个没种的只会做墙头草!”
“你!”季夫人狠狠揪住了君棠的衣襟,“你再在这大厅上口出狂言,就别怪我不念母女之情!”
君棠冷冷拂开季夫人的手,“放手!我敢问老夫人一句,你何时念过母女之情?我不过是你一个报复的工具而已,我这么多年来,真心待你为母,到头来,竟落得个这个下场,我真不知道……”说着,君棠的目光扫视众人,“你们再这样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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