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蹦了起来,“你!”
“怎么的?这些不是事实?”我一点都不惧,“有本事你气急败坏打我啊。”
见我这样泼妇,他立刻蔫吧了,有点颓废的坐回到床上。
我也坐了回去,一琢磨往事就又委屈上了,我都不要小黑了,跟着这个混球私奔,结果他连这点事情都不让着我。
我一瘪嘴不要紧,那边有了动静,那人凑了过来,用比我更委屈的语气道:“好了好了,别难受啊,依了你了行不?”
我作势用袖子蹭了蹭眼角,哼哼唧唧的表示这还差不多。
于是冲突结束,翻身躺下继续睡觉。
可是……我还是很烦躁,又滚了一会儿,再次撑起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道:“喂,喂,还是叫缘蠡吧。”
他很无语的看着我:“为什么?”
“废话,笔画多看上去比较有文化,就算是没出息起码这名可以糊弄糊弄人。”我摇头晃脑,“再说了也不太难记,蠡字底下两个虫嘛,小名就叫虫虫,多妙曼啊。”
我很得意的笑出了声,笑了一阵才发现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回应,于是自然很不满,用力掐着他的大腿。
“腊月。”暗色中他的表情有点模糊,声音也有点古怪的沙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才呢?”
我更加得意的抬手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翻过来压住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身的中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浅湖蓝的兜衣,下面也被退到了膝盖处。
我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清楚地感觉到他越来越炙热的唇和已经开始胡乱摸索的手。
“腊月,你要是把衣服脱了就更有才了。”他在我胸口处拱着,一边动一边吮吻,下身处有一个东西戳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很果断的推开了他,捂着肚子大叫道:“别过来,我肚子痛!”
他顿住了,不再动作,只是把我拉过来半压在我身上,很轻很轻的在我身上蹭蹭。
手被他牵住了朝着一个地方引导着,他在我耳朵边上吹着气:“腊月,我想你了。”
我大默特默,基本上这人一说这一句,八成都是想做那种很不良的事情。而且都这么久了,居然都不肯换一换,好没有趣味。
想我?纯属胡扯,想他自己快活才对。
我非常凶悍的打了他一下,呵斥道:“要发情一边去,我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很固执的牵着我的手来回摸着那个东西。
我能感觉到那个硬硬的像是裹着丝绸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我手心里一跳一跳的,跟着面红耳赤,这个实在是太疯狂了。
“腊月,好宝贝儿……”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在我脖颈上不停地吮吻着,一个劲的逗弄我。
我拧着身子躲着,他也没太过分,过了不知道多久,在我手里平息了下来。
恶狠狠地把手上的脏东西蹭到包裹里的帕子上,我把那条帕子藏好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丢人啊。
罪魁祸首放松了下来,很肆意的展开了手脚,把我箍的紧了,然后闭目养神。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以我们两个都睡得很死而结束,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直到收拾包裹的时候看到昨天擦手的帕子上的污渍,才忍不住嘴角抽搐。
对决
欢欢喜喜的告别了那位大嫂,我们两个踏上了回家的路,几天后行至半途的时候宁远问我,还要不要回到玉影山去。
我鄙视的横了他一眼,当我傻的啊,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别废话,都说了包养你的,跟着我走就是了。”
“哦。”
……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过了好久,身边这人一点动静都不出,我反而憋屈了。
他站住了,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你叫我不许说废话的?”
“那我还叫你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我没好气的呛呛他,最近脾气和肚子一起见长,跟着开始吃什么都没胃口,偶尔大吐特吐,但并不严重。最烦人的是半夜里睡不着觉总想着出去方便。
“哦。”他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回头问我:“哎,你说什么样的死法比较有美感?”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哎,好了好了。”他凑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走得动吗?走不动我背着。要不晚上又该嚷嚷着脚痛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顺着就趴在他背上,养个男人干嘛啊?不指使指使,没有一点用处,就是个吃白饭的。
两个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的晃荡了回去,一路上直来直走的,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跟着。
要是那样更好,吃饭住店都有人付账,等同于公款旅游。
他的手脚倒是老实了很多,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基本上没怎么起过色心,一脸的凛然,只不过晚上睡觉之前老是跑到外面去溜达一圈,有几次回来还是一脸的疲惫。
我们两个基本上没费多大力气就回到了隐雾山,先在外面的小镇子上买了一些过段日子很有可能会用到的生活必需品。
走回到山上,福伯和副婶正在外面等着什么人似的。我还在诧异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两位老人家见我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福伯,福婶,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上山的?”我被福婶牵着手,一个劲的嘘寒问暖,忍不住开口问道。
“哎,我们两个哪里知道,这不是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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