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点关系。
今天晚上的事情,恐怕远远不止仇家过来砸场子那麽简单。以前就有被元老挑唆引起堂口互斗的事情,现在他在林家的地位正如日中天,连元老们都缄口不言,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局势不明的时候乱挑事。除非……是有人看情势不妙,等不及要动手了。
她在打什麽算盘,他会看不清楚?不过这次的事闹得不大,不能一举扳倒她,啧。现在金融方面,龙腾蒸蒸日上,娱乐巨头的位置完全不用他操心,就腾出手好好收拾这个女人和她的势力吧。
财经新闻里笑容就快僵掉的女主持还在继续尖声尖气地播报著新闻,她的声音实在太刺耳了,脸也明显是整过的,笑起来两颊的肌肉都不自然,明天跟台长说一下让他换个人好了,省得每天早中晚倒胃口。
林熙烈啪地关掉电视,转头一看,秦戈已经睡著了,呼吸悠长而均匀,身体极慢地微微地起伏。他脱下披著的浴衣,俯身亲了亲秦戈的额头,向下滑进被窝,想把恋人抱在怀里,可惜左手十分不便,只好无奈作罢。
大概是打斗耗了些精力,生病的人又特别需要休息,林熙烈例外地没有很早醒来。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
秦戈站在床边,手里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见他醒来,一下子漾出一个笑容,坐在床边道:“你醒啦?觉得好些了吗?”
林熙烈右手撑著坐起来:“你几点起的?”
“六点半~”
“我没听到闹锺叫。”
“我睡觉之前不停跟自己念:六点半起六点半起六点半起,六点半就真的起了!很管用哦!”
见秦戈天真的表情,林熙烈不禁失笑。“你喂我?”
“嗯……”
秦戈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林熙烈口边。
“我要用嘴喂的。”
秦戈脸红了,把勺子又往前递了递,“不要胡闹啦,快点吃,不然我要上学去了。”
头一次被人说“胡闹”,林熙烈也不以为忤,吞下温度适中的粥,道:“你怎麽去上学?”
“打车去就好啊。”
“我叫人送你。”说著便拨了电话,几句话便定了。
秦戈也没有抗议,一勺一勺地把粥喂完了,碗搁在床头柜,便进了浴室,很快拿了拧干的毛巾出来。
“没看出来小少爷很会照顾人嘛。”
“胡说八道。”
秦戈并没有让林熙烈接手的意思,执著毛巾,把男人的脸擦了一遍。秦戈温柔的触碰,让林熙烈大早上就有些许的躁动。
“衣服在哪里?”
“内裤在左边柜子中间的抽屉里。”
秦戈拿出一条深色内裤,像男人上次伺候他一样,抬起男人的腿替男人穿进去,拉到膝盖的位置,又有些羞窘地别过脸去,慢慢向上拉。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用手怎麽配合了一下,还算顺利地就给男人穿好了内裤。
男人忽然说道:“别忙了,快去上学。”
“那……”
“张妈会弄。”
“噢……”
秦戈刚要走,只听背後又说道:“早安吻呢?”
“……”
想著“病人最大病人最大”,秦戈红著脸转过身,俯身在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走了。”
“嗯。”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39
文清把秦戈送到学校,就赶紧赶回林家。林熙烈已经穿戴洗漱完毕,仍然是冷漠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受伤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对於昨日所发生事情的说辞也似乎成竹在胸,连探讨的必要都免了。文清跟林一辉时间并不长,本身就善於察言观色,也算识人无数,眼前这位,在他所认识的人中,论到成熟稳重,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恐怕只屈居於林一辉和老管家之下。林熙烈所欠的,只是混黑道的经历和经验。至少,他没见过第二个人,才成年就手握重金,坐上娱乐巨头最大股东的位置,而且,还是在没有父母管教的情况下。如此情形,只能解释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在文清看来,林熙烈接手红帮是迟早的事,就看他能不能服众,和林一辉愿不愿让位了。本来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什麽大问题,现在却凭空冒出来一个秦戈,一下子就棘手了。昨晚两个人的言行举止,俨然就是热恋中的情人,这件事要是在林熙烈接手红帮之前捅出去,还不翻了天。苏姚虽然不干涉帮中事务,但还是跟几个堂口关系熟络,毕竟以前是她父亲的地盘。要是她想把这事情捅出去,还真不难。苏姚若是来明的,就跟昨天一样,对著林熙烈开火就行了,若是玩儿阴的,这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文清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从後视镜里看了眼林熙烈,男人披著黑色西服,右手夹著烟,正看著窗外。那姿态和神情,真是天生的大哥。
时节已经是冬末初春,外面已经不像冬天那样萧瑟了,虽然太阳仍旧没什麽温度。道路两旁的柳树已经长出了细小的绿芽,绿得清新可人,让林熙烈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张温柔的脸庞。
“春天来了。”
“是啊。”
***
“什麽?要我去弹钢琴?”秦戈重复了一遍。
“是啊。”班主任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这个嘛,本来是咱班那个顾梦独舞的,《梦中的婚礼》,但是你开学迎新晚会上的钢琴独奏让大家记忆犹新,我就自作主张帮你和她撮合一下,你独奏,她独舞,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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