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掉。」袭洛桀苦苦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涛,继续沙哑的命令着。
楚丝颜慢慢把手移到腰部,停在裤腰边上,却怎么样也没有勇气把小佛往下褪。刚刚脱下乳罩已经用尽她全部的力量和勇气,她已经不行了……她没有办法袒露自己那里……噢……她怎么能让男人看她那里……
然而她的迟疑与挣扎,看在欲火焚身的袭洛桀眼中,却成了缓慢的挑逗,他伸手拉住她,将几近全裸的她给拉上床,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伸出手,他就要破例为女人褪下底裤。
「求求你!不要这样……」楚丝颜捉住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该死、该死、该死!从不为女人脱衣的袭洛桀住了手,他恼怒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她的脸,那张小脸不知何时又布上眼泪,信道泪痕提醒着他的不受欢迎,提醒着他的一头热,怒火和欲火同时在心头烧窜,激得他就要发狂。
突然之间,他一双长手伸向床头,摸索到一个小盒,他用不稳的手打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子,然后完全不顾她的哀求,放肆的把大手伸进她的底裤里,他没有脱她的裤子,却邪恣的把长指戳进她身下幽微的洞口。
「啊……你……」楚丝颜的身体一紧,感觉到他的长指往她体内伸进去,她好痛,然而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不可吉喻的感觉,热热的、麻麻的,弄得她整个人都发晕了。
「告诉妳,过不了二十分钟,妳就会跪在我面前求我要妳。」袭洛桨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发现指头上沾了黏黏的湿丝,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全无反应。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把什么放进我的身体里去了?」楚丝颜低喊。袭洛桀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推下,让她倒卧在他的身边,然后背着她起身,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自己的身体。他吸口大气,勉强用一种无所谓的声音说:「春药,它会让妳想要我想得受不了。」
「你……你太过分了!」楚丝颜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邪恶的男人。
听见她的咒骂,袭洛桀心里倒是升起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总算没有办法对他视而不见了,至少她对他还是有反应的。他动动刚刚伸进她体内的那只手指,沙哑的说:「我就在隔壁书房。」他指了指一扇与房间相通的门,继续道:「等妳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敲敲那扇门。」接着他斜睨她一眼,邪恶的说:「在那之前,恕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取悦妳,不如就等妳想要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吧。」说完,他连忙转开视线,走进通往书房的门,打开门,消失在充满昧道的房间里。他走得那样急促,好象生怕再看她一眼,就会不顾一切扑向她。
夜愈深,袭洛桀的脑袋就愈清醒。公司里许多重大决策都是个在夜晚完成的,他是个标准的工作狂,表面上吊儿郎当、不可一世,一副完全不用努力,财富和运气自然会降临到他身上似的。没有人知道在得到财富和运气之前,他花了多少的心力在观察国内外的市场变化;也没有人知道在做出重要决策之前,他究竟付出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除了身边的白宇和蓝风。
可是今天晚上,当他一如以往的坐在惯坐的书桌前,面对一堆堆政经情势分析的数据与图表,他的心却完全没有办法看尽一丝一毫。在他心中一向居于第一位的工作,不知不觉被排挤到一个叫做楚丝颜的女人的脸的后面,他的脑中、他的心中、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只是想着她、想着她、想着她,想她瘦削中柔软的丰腴,想她水眸中深重的忧郁,想她……想她那水水嫩嫩的性感。
袭洛桀抬起手,看着那只曾经深入过她体内的长指,怔怔地出了神。他从不出神,他从不发呆,他从不为女人这样失魂落魄,他从来不曾经历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刻,他也从来不需要靠任何药物来掌控女人,如今却因楚丝颜而全都做了。
那盒春药,是今晚爱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听说是从中东地区带进来的强力春药,药性强烈到非得要经过男人激烈的才能敉平使用者体内的燥热。他根本没打算用它,至少没兴趣用在爱咪身上,他没有兴趣燃起爱咪身上熊熊的欲火,他只能给爱咪一次,他没有兴趣和她再三的纠缠在一起,爱咪对他而言和其它的女人并没有任何不同,即使她有个有钱的父亲。
没想到他毕竟是打开了那个小盒子,还把它塞进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的身体里。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只不过是清纯了一点、忧愁了一点、不识好歹了一点、目中无人了一点,就是这样而已,他为什么要如此贪图,贪图着她的心甘情愿,冀望她可以用正眼看看他。
他多希望她的眼里可以少几分忧愁、多几分欢乐,可是他却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不情愿的她。他明明看见那个李胖子是如何的勉强她,把她当成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如果他是个君子,早该拒绝那个死胖子,可是该死、该死!当他看见她白细的脚、苍白的脸、忧郁的眼、倔强抿着嘴之后,竟无法克制自己成为胖子的共犯。
想到这里,袭洛桀忍不住抬起头看看墙上的大钟。五十分钟过去了,他竟然在这里为了个女人胡思乱想了五十分钟,五十分钟?他突然蹙起眉头。爱咪明明说过那种春药药性来得非常快速而剧烈,难不成是爱咪言过其实了?因为隔壁房间自始至终都是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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