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着,那便是他屈服的求饶,即便他的j-i,ng神不想,但却拗不过他的身体,记得以前在上学的时候,教哲学的老师也曾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是物质的——呵呵,现在,他在用他的身体验证其根本吗——物质第一性,j-i,ng神第二性——所以,现在他 y- in 荡不堪的身体说了算……听,那些人又在耻笑他的 y- in 乱了……
啪——
“收紧!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还有用的,我知道,你能做到,让我看看。”
jonh给了他白嫩的臀瓣一下,稍稍放松的肌r_ou_立刻耸了起来,将股勾上的那枚钢环夹紧在白瓷般的丘缝之间,i.k将头贴在抱着他抚摸他的男人的颈窝间谄媚的蹭着——有谁还见过比他更恶心的男娼?i.k这样在心底自问着,被打得连呼吸都疼痛的胸口一时间感到窒息了……
“啊……”
却在这时,jonh的手勾起了他股勾上的钢环,那种像是要被人扯下皮r_ou_的感觉他已经让自己很久不去体会了,然而,只是一次无情的撕扯,那些沦落的记忆遍又恍然浮现在他仍是一片黑暗的视线间——
i.k,往前走,不要让你最爱的狗阁下的爱 y-e掉出来!
那是谁?一个高傲、衣着华丽的少年,他被他用链子拉扯着,赤身luǒ_tǐ通过站满贵族观望者的草皮,他在地上爬行,按照那少年的命令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犬类的姿势,甚至是在树下抬起右腿“划地盘”,之后,他被以那个姿势绑在树边,少年用带着手套的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被迫留下气味的地方,那个少年也是如此撕扯他被钢环穿透的媚r_ou_威胁着他:i.k,你害我这个王子在贵族面前丢脸,给我舔干净!不然有你好看的!
皮鞭向雨点一样落在他敞开的私处上,被吊起了一条腿的他根本无法躲闪,而这还不是最痛的,那让他发疯的是贵族们的羞辱与谩骂,他是他们口中“发情的母狗”,连r-u臭未干的孩子都懂得用向他投掷石块来以示藐视,他无法忽略那种无地自容的罪恶感,他痛得无法忍受,他只能屈服,其实,他早以屈服了……他按照那些人要求的去做……自称为王子的贵族少年大笑着:i.k,看到吗?你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就算现在让你回到从前的世界,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这种恶心的样子,还是别让你在乎的人看见得好,他说不定会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死在你面前,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就是那时,他一点一点的死去了,王子见他已经完全被驯服,遍失去了玩弄的兴趣,他被关起来,不断被人侵犯,几天几夜,王子在他身上纹上了巨大刺青,当他的左颊被留下无法掩盖的图腾时,他没有任何反应,包含着不知是人是兽的*物的身体不让他思考,王子在他耳边说:从现在这一刻,你只是一件靠 y- in 乱来灌溉的艺术品,你不再是个人,也不再是i.k,你是这世界上最低级的物品,你没有思想,除了这记载着你 y- in 秽之罪的身体,你什么都不再拥有,也不配在拥有任何东西。
本以为,他会解脱,王子将他这件艺术品盯入了木箱,准备把他饿死后剥去血r_ou_制成一幅毯,在那之前,王子已经有一幅刺龙的挂毯了……但后来……他并没有被挂在墙上,在第二天的夜里,有人把已经二天不吃不喝的他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带到了一个地下的奴隶市场,以1英镑的价格卖给了一位贩卖奴隶的商人,很快,他被转运到另外一个地方,赤裸得开脚捆着,像集市上的花瓶一般供人挑选,在他胸前挂着那块写着潦草字体的牌子上如此记载着——
奴隶名称:无
出产日期:不详
产地:不祥
加工地:某国王室
习性:与高贵血统观赏犬同
喜好:该奴喜欢被以任何方式凌辱,不要把它当人。
原主人评定:它不配被施舍给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它的身体可以在任何动物的挑逗下兴奋,爱上它将是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对自己的犯罪,那将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呜……”
本已经忘记的种种,将i.k已经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无丝毫反抗之力的身心再次撕裂开来,喉咙间一股久违了的血腥味刺激他的味蕾,连鼻息之间都似乎能嗅到血的腐臭,可那些正对于他的身体有着极大兴趣的人,并不会了解他的体内,他的血r_ou_,甚至是他骨头的缝隙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的讨伐,他确是被麻木是,是被这侵蚀着、啃咬着、蹂躏着他每一根神经的痛所麻木了,而那些人却并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
“把他翻过来,你去给他洗洗前面,帮我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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