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晚, 但还好没有错过午饭时间。虽然又是甜品又是n_ai茶的, 出行的几人都不太饿, 不过能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聊天是最开心的时光之一, 没有人想错过。
走进中庭,看见不远处的厨房还在冒着袅袅炊烟,笑面青江蹲在花圃前悠哉悠哉地浇花。
博多悄悄地跑过去,拍了下他的后背,“青江你不是说要在厨房帮忙?又在偷懒。”
“主人您回来了。”笑面青江看到博多立刻就知道吉尔伽美什回来了,放下花洒站起身,无辜地耸耸肩:“不是我偷懒,现在厨房根本没有我的用武之地。”
“你的意思是说他来了?”
“对, 就是他——本丸良心, 烛台切光忠。”
“哇, 好期待今天的午餐, 我突然又饿了。”
知道吉尔伽美什不清楚每个付丧神的性格属性,小狐丸贴心地解释:“烛台切君是非常可靠的付丧神,做饭也好吃, 又关心伙伴,性格也好……绝对没有夸大哦!主人您见到他就知道了。”
花圃距离用餐的大堂有一段距离,去万屋的几个付丧神手中都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各自去他们该去的地方把这些东西放置下来。
“好咧!接下来的这段路就由我陪侍主人走下去吧!”在花圃附近捉蝴蝶的包丁藤四郎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近侍的工作。
“主人吃糖吗?”包丁从小挎包里拿出一大把花花绿绿、各种口味波板糖。
“不吃,本王怎么可能吃这种廉价的平民食物?”
不顾形象地伸出舌头舔糖板,吉尔伽美什还没有放飞自我到那种程度。
包丁遗憾地把糖果收回去,它们明明那么好吃,主人放弃这种美味真是可惜。
不过小短刀心思单纯,只是一会儿又开心地讲述吉尔伽美什离开这段时间本丸发生好玩的事情。比如说守在锻刀炉前三小时,锻刀完成后发现自己那一炉的是长曾祢虎彻后,又亲眼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浦岛虎彻扑到那振打刀怀里几欲崩溃的蜂须贺虎彻。
“浦岛现在在开解蜂须贺,不过他总是帮长曾祢说话,我觉得只是在补刀。”包丁咬着木奉木奉糖陈述事实。
即使没有特意去了解付丧神,吉尔伽美什也不止一次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说过虎彻家这两振打刀的不合,走过锻刀室时,便看见比早晨笑面青江脸色还要惨白的蜂须贺,紫色长发都被他揉得一团乱。
“长曾祢知道蜂须贺不想见到他就躲开了,现在应该是在手合室与陆奥守比试,主人要去看看吗?”
吉尔伽美什没有兴趣八卦刀剑之间的陈年旧事私人恩怨,至于他们那种过家家一样的比试就更入不了英雄王的眼了,“相比起来,本王更感兴趣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很木奉哦!”包丁绞尽脑汁想要夸夸同僚,“他像人妻一样会摸摸我的头,还会给我糖吃。”
小短刀觉得不够又强调一句:“人妻什么的最木奉啦!”
“本王更喜欢少女。”
包丁泪流满面,审神者大人的爱好完全是跟他相反的来。明明人妻才是最木奉的,成熟、温柔、知性、懂得照顾人……
“烛台切。”堀川国广气喘吁吁地跑进后厨,马不停蹄地对正在切菜的高大太刀付丧神说:“主人回来了,正往这边走来,应该是打算路过看看你,你赶紧准备一下,给主人留个好印象。”
“什么?!”
烛台切光忠手里的刀一顿,差点切到手指,他不停地整理发型和眼罩,有点后悔换上了内番服,不然穿出阵服应该更帅气一点。
直到把衣服抚平得没有一丝皱褶,头发整整齐齐,服服帖帖地固定成一个姣好的造型,烛台切光忠终于停手,对于自己仪表的看重在堀川国广眼中已经达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今天的我依旧非常帅气呢!”把菜刀当作镜子使用的烛台切光忠满意地点点头。
于是吉尔伽美什还没到,老远就看见那振帅气讲究的太刀。
太刀付丧神似乎也看到了吉尔伽美什,微微弯下腰,朗声道:“我是烛台切光忠,能够斩断青铜烛台的刀哦……嗯,果然还是不够帅啊。”
“帅不过本王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吉尔伽美什打量着这振太刀,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本王一路走来听说了两个关于你的美誉。”
烛台切光忠谦虚地低下头:“都是同僚的廖赞,您不要当真。嘿嘿嘿,他们是怎么夸我的?”
“本丸良心。”
嗯嗯,没错没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又酷又靠谱。
“贤妻良母。”
嗯嗯,没……没有这回事。
烛台切光忠差点崩不住他努力塑造的英俊潇洒形象,他连忙否认:“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和妻子啊母亲啊之类没有任何关联。”
包丁不同意,“烛台切你别谦虚了,你就是本丸里最人妻的刃,在这方面一期哥都不如你。”
卧室里修养的一期一振突然打了个喷嚏,动作牵动神经,连带着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好痛。
“一期哥要不别死撑着了,我送你去手入室。”后藤提了个药箱走过来,“这是药研的急救箱,应该对付丧神有点用,我今天去万屋买了点可以缓解疼痛的药材,都放在里面。”
一期一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坚决摇头。他今天没有出阵,身上也没有外伤,去手入室遇到同僚问起来难道要说受伤的是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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