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荫睇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荫.经,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荫.经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荫.经,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荫.经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亀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亀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亀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荫.经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亀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x茭。”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yù_wàng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yù_wàng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mài_yín,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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