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帖,引自老黑侃书(
),看过后才发现,原来我真是个愤青。还有,老黑,你也是!——不然的话,你放这一帖在书里是干嘛的?
好吧,我已经认了,我小白,还脑残——这个世界,确实和我们希望的有很大区别,真情,人性,关怀,慈悲、温暖,感恩——说这些干嘛?我们太假了,太装b了,太不现实了,不是吗?~~~~~~~~~~~~~~~~~~~~~~~~~~~~~~~~~~~~~~~~~~~~~~~~~~~~~~~~~~~~~~~~~~~~~~~~~~~~~~~~~
这个社会怎么了?--丛飞
baidu
这个社会怎么了?社会还是这个社会,只是和人们的期望不一致罢了。每个人都希望这个庸俗的社会会按照自己的期望发展,希望社会充满爱,没有利欲熏心,殊不知希冀这些的那些人本身构成了这个俗不可耐的社会。--丛飞
以下文字来自网络,已经无从考证写这篇文的那个记者和文中那些受助者的名字了,不过我仍然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像利剑,穿越时空,狠狠地刺在那些白眼狼身上。
为什么丛飞资助了一群白眼狼?
大家都在拷问:为什么?这个社会怎么了?
受助者李某:被人知道会没面子
受丛飞资助的李某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了,毕业后与丛飞没有任何联系,只是有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时,“不小心”说出了受丛飞资助上大学的事实。几天后,他从网上看到记者写的文章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很不高兴,感到没面子,要求丛飞想办法删去文章中他的名字。
丛飞的朋友林燕打通了李某的电话“我很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要删去名字,他说他现在是大学老师,这事让学生知道了会很没面子。我说贫困受助是你一生中的重大机遇,再说贫困又不是罪恶,学生知道了还能怎么想?他说我就是不想让学生知道我过去的状况。我问,受助是耻辱吗?他说,我没说是耻辱,但我希望永远不再提起这段往事。”听到这里,林燕气不打一处来,“当天晚上,我一整夜没有睡着,第二天见到丛飞,他告诉我,他也失眠了一夜。”林燕说:“现在,喜欢上网的李某一定从网上看到了关于丛飞的报道,但至今连一声问候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林燕一脸怆然。
受助者小a:他帮我肯定另有所图
受助者小a,大学毕业前夕,她还与丛飞保持联系,丛飞一直通过电话对她进行辅导,并在她即将大学毕业时为她找工作,但后来,只是丛飞为她找的学校音乐教师的岗位她不满意,才失去联系。记者得到小a的电话后与小a有一次通话,下面是对话的主要内容: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否记得自己接受过丛飞的资助?”
“我是接受过他的资助,当然记得,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他有他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他资助你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至于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至于他图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我猜不到,你猜到了吗?”
“我没时间去猜别人的想法。但你作为一名记者今天来给我打电话,核实丛飞是否资助我读了大学,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的想法吗?”
“他胃出血了,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可他现在陷入了没钱治病的困境,你想没想过应该向他伸出援手?”
“向他伸援手?怎么伸呢?给他治病?可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还没这个能力。再说,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
“你无力帮助他,可也应该去看看他,让他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呀。”
“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一受助学生家长:何时病好出来挣钱
丛飞住院后,许多受助学生的爱长打来电话“要钱”,有些没有及时收到学费的家长们对丛飞产生了怀疑,认为他反悔自己先前的承诺了。但在知道丛飞生病住院后,许多家长都非常理解,劝丛飞安心养病,他们再想办法解决孩子的学费,有的甚至希望来深圳看望丛飞,但都被丛飞拒绝。
丛飞住院后,手机放在林燕处,林燕接到这类电话最多,感慨也最多。
有一天,林燕刚打开丛飞的手机,一个催款电话打了进来:“你不是说好要将我的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他现在正在读初中,你就不肯出钱了?你这不是坑人吗?”
林燕急忙解释:“丛飞病了,已经几个月不能演出了,现在暂时没钱给孩子们交学费,等他身体好了一定想办法寄钱过去。”对方听罢,半信半疑地盘问起来:“他得的是什么病啊?”林燕告诉对方是胃的问题,可能比较严重,对方听了,问:“那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治好病出来挣钱啊?”
受助者阿珍:能否帮我买个md
丛飞过去曾和林燕说起一个叫阿珍的女孩。
1998年,丛飞到山东演出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阿珍在演出结束时找到丛飞想拜师。面对这个陌生的女孩,丛飞拒绝说,他不收女学生。阿珍临走时要去了他的电话,说以后有问题时向他请教。但此后很长时间,这个女孩一直没有和他联系过。
两年后的一天,丛飞忽然接到了阿珍的求助电话:“丛老师,听说您是个有爱心的慈善家,资助很多贫困学生读书。现在我也遇到了经济上的困难,搞不好也有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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