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其实我去那个地方,是最美的地方,最天然的地方。虽然没有本地的其他一些有名气,但是那些名气都是捧给那些没见过山,没见过水的人去听的。
我笑着听他给我说个不停,一路上倒是轻松愉快。
司机大叔把我送到一个路口,指了指方向,说,“顺着路不远,穿过一个竹林,就能看到人家,好像每家都可以去借宿,借宿可能要钱,但是吃饭不要钱。”
我笑着点了点头,大叔的在推辞下就收一些车油钱。
大叔一走,我就跑到山路边的溪水边,背包仍在一边,捧起一捧水洗了下脸,好冰凉啊,又捧了些喝了一口,不亏是山泉流出来的,好清冽还有股甜味。坐在溪水旁,看着这些景色:溪水淙淙的流着,不远处就是一些野竹林,溪水冲刷着的水里的石头,黑黝光滑,大大小小的天然零落在溪水里,引起急流的溪水荡起回旋起伏的浪花,简直就是一幅画。
我吃了一些东西,休息好后,背起背包,沿着溪边的小路向竹林走去。
好大的一片野竹林啊,走在里面,竹子沙沙的响着,偶尔有鸟的叫声,伴着旁边溪水的急流声,真好听。
穿过竹林,视野有些开阔了,比较宽的山路两旁坐落着山里人家,山路一直是顺乎溪水蔓延,似乎山民是傍溪水而居,房子后面就是郁郁葱葱的山峰。
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到我背着包从竹林里走出来,欢快的呼喊着,“有人来了,真的有人来咱们这里玩了。”
我奇怪的她的话语,后一想,也许是我来早了吧,没有赶在五一天来。
我好笑的看着她身后房子里跑出许多山民,都笑呵呵的看着我,我虽然被他们的热情感动,但在这么多热切的目光下,还是感觉脸红了起来。
小姑娘拉着我高兴的说,“去住我家吧,我家很干净,我阿爹还去山里打了野兔。”
旁边的一些山民,在一边笑着嚷嚷说,“城里的娃,我家泡的野竹笋特好吃……”
“我家的木耳刚摘过……”
我害羞的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小姑娘一路把我拉到她家。
推开木扎的院门,我惊喜的看到她家院子里竟然种着牡丹,正傲然开放。
小姑娘的父母很热情,把我安置住的地方,就去厨房给我做饭。我看着院子靠路边的一个简单的抽水装置,小姑娘告诉我他们生活中的水都是从溪水里抽上来的。溪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常年不断。
这里山里的饭很好吃,虽然简单,但很有股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我吃了很多,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小姑娘的一家还热情的给我加饭,热情的让我忘了身在异乡不适感。
第二天清晨,推开房门走出去,美美的睡了一觉,实在是让人身心愉悦,旅途的疲劳当然无存。抬头看房后的山峰,竟有云雾缭绕。
看到左腾翰闻的感觉,实在无法形容,但心里有很深的无力感。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和做饭的小姑娘的阿爹,聊着这山里的事情,我有些生气的坐在院子里,小姑娘在一边洗着一些竹笋,边说道,“姐姐,你男朋友样子长得真好看,昨晚还开了辆车过来,好奇怪的车,我都没见过。”
我皱了皱眉头,问小姑娘,“他昨晚来的吗?”
小姑娘点了点头,“你刚去睡下不久,我从外面回来,看到他准备进你住的地方,阿爹阿妈都不在,我问他干吗的,他说他是你男朋友,你们吵架了,所以一个人跑来。姐姐,我盯着他呢,他坐在床边,似乎是在看你是不是睡着了吧。后来,我想反正他是你男朋友,模样还不错,我收拾了一下隔壁的房间让他住了。”
我没有再问什么,看着小姑娘一脸纯真的样子,笑了笑说,“小妹妹,我可以也像你父母那样叫你喜丫吗?”
小姑娘喜悦的笑了起来,说“当然可以了,姐姐,你喊我的名字真好听。”
我笑了笑,也蹲下来,学着喜丫的样子洗剥竹笋。
吃过早饭,左腾翰闻和我一起跟着喜丫的阿爹沿着溪水边的小路进山。山路很平缓,感觉不到太大爬山的感觉,但随着越走走上,溪水变得湍急,偶尔有一些小水潭和瀑布,一边总有大片的竹林,我们在大叔的带领下,看到了一大片樱桃林,红红的果实让惊呼过后站在树下的我垂涎欲滴。
左腾翰闻和大叔拿着路上砍的竹子,把一把弯形的刀绑扎在一头,我看着他们刷刷的去割整枝的樱桃,忙不迭的上去,拾起一枝,上面是大串大串红红的樱桃,轻轻擦了一下,就往嘴里送,好甜,真好吃。我吃个不停,没注意什么时候大叔他们停止的摘割。
我旁若无人的吃个不停,大叔看着我,笑着说,“女娃,也不给你男朋友尝尝。”
我怔了一下,看着左腾翰闻笑眯眯的样子,在这天然的环境下竟有股出尘的味道。我无奈的摘了一大串,就往他嘴里塞。他眼里闪过喜悦,在我把手收回的瞬间,拉着我的手,添着我手上的樱桃汁。
我气恼的要甩开他,却被他握的紧紧的。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些呆愣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拉着我的手没有放开。
两天里,左腾翰闻倒是很规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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