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办婚礼的助理在我身后抽气:“啊!这么贵的酒!董事长在等着要,怎么办?”
我不动声色说:“没关系,还有一瓶,你再去拿来。”
助理匆匆离去,我从经过的侍者盘子里拿了一杯酒,仰头全都喝下去。
酒精并没有缓解我急促的心跳。
父亲的婚礼热闹非凡,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避开人群,把身子靠在冰冷的白色罗马柱上,牢牢地盯住了那站在窗边的女孩子。
她手里端着杯子,歪着头眯着眼看着宴会中的众人,几分闲适,几分自在,眉目间的恣意fēng_liú一如我七年前初见她的样子。
她的举手投足都碰撞出音符,汇成华丽又急促的乐声扑面而来,排山倒海涌入我寂静的世界中来,多年未曾再感受过的那奇异的激情再次在身体深处爆发,这激情在长久的蛰伏之后再次醒来变得更加凶猛,迅速控制了我整个身体。
我深深吐吸,体会激情在身体里疯狂奔流的感觉,嘴边不由自主勾起笑来,她居然是我未来的妹妹呵。如果有上天的话,那就是上天也注定,她是属于我的,因此才把她送到我身边。我的目光紧紧捆绑在她身上,不急,我对自己说,不急在这一时,她迟早是我的。
我的目光肯定令她有所察觉,她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的身子僵住。
她又把头回过去之后,我才低头,把礼服的扣子系好,遮挡迅速苏醒的明显的yù_wàng形状。
看着她悠闲的姿态,我心里微微恼怒,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这样随意看一眼,我居然就会有反应。
于是冲动使我朝她走过去,她回身,看见了我,似乎要微笑,那礼貌的姿态使我更加着恼,我跟她之间,绝对不会是这种陌生的礼貌关系,而应该是更亲密,更令人颤栗,更疯狂深沉的一种联系。
我凑上去,带点恶意的报复心态,俯身在她耳边,说:“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转身离去,听见身后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呵,是只有爪子的小野猫呢。
我看着裤子前面的白浊,在房间里微微发楞。
我要了她。
我真的就这样要了她,无法顾及她的意愿,甚至等不及回到家里。
我不该去抓她的手的,手指下的柔软肌肤触感使我的yù_wàng全面爆发,无法克制。
也好,我本来也不想克制。
她在我身下时,楚楚可怜地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是我静夜中唯一的声音,她唤醒我的yù_wàng,让我不能自已。
这话说出来,她会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我吧?
我恶劣地笑,随口编一个烂俗的故事给她。
然后,我发现,我被她骗了,她也不是那么柔弱的女孩。
如果让她这样走掉了,以后她必定会对我退避三舍,深恶痛极吧?
幸好我抓住了她。
然后……
我把手掌覆在面孔上,脸庞后知后觉地微微发热,思及刚才在她身体里的销魂感受,我张开唇,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呻吟。
我真是疯了。
差点死在她刻意的诱惑下。
我打开铐镣,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在地上缩成一团。现在知道害怕了?呵,小东西,跟我斗,你差的太远。
我看着那箱东西,想着把这些东西用在她身上是什么样的景象?那肯定很令人兴奋。不必可怜她,她本来就是要把这些用到我身上的。
她却突然哭泣起来。小小的身子剧烈地抽搐,哭得似乎有天大的委屈。
我抬起她的脸,看见她的眼睛里惶恐无助绝望畏缩。
泪痕满面。
我突然觉得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我决定放过她。
带她去浴室洗去她和我一身的狼狈,她惶恐的水汪汪的大眼和通红的小鼻头令我失笑。
我对她说,我不会折磨她。
她的眼睛突然发光,仿佛被判了死刑又突获大赦一样。
接下来她的举动令我彻底呆住,她突然倾身吻在我的唇上。
这个吻轻浅又短促,跟我和她激情时候的热吻完全不能比,更比不上她之前的挑逗来的煽情,可是这个吻却使我的心思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前所未有的狂跳起来,居然连呼吸都急促了。
我一直以为她是唤醒我yù_wàng的人。
可是如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未免白活二十多年。
她低下头去,我忍不住轻触自己的唇。
呵,原来我爱她。
番外 心中的荆棘
那颗种子是什么时候埋下的?
那颗荆棘的种子。
也许在我的心因为初次体会那前所未有的激情而缓缓歌唱的同时,那种子也在其中悄悄生根。
那时,我发现,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当我在她房间外听到他们的嬉笑声和音响里传来的暧昧声音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却咬紧了牙。
是那跟她一起的男生吗?是谁采撷过她?
荆棘开始生长,在我的心脏上伸出第一根枝蔓,狠狠刺痛我。
我想吻她。我想咬她。我想要把她紧紧困在怀里。我想要狠狠地贯穿她。lt;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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