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袄袄身前蹲下,捏着她的下巴耍起酷来,“说吧,把戒指藏哪了?”
颜辞刚才收的那款男戒从一开始就让他觉得眼熟,款式和造型都和他买的女戒太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男戒的款和我买的女戒一模一样,还不从实招来吗?”啄吻落在小断腿的脸颊和唇上,颜辞一边心安理得地吃着自家未婚妻的豆腐,一边又严肃地“质问”她。
涂袄袄哪里扛得住,没过一会儿便露了底,委屈巴巴地把颜辞准备的求婚戒指拿了出来。
颜辞如愿拿到了他买的那枚戒指,也倔着性子完成了自己的求婚过程。
换来的当然是涂袄袄最乖的回答:“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哼,他就知道。这哪里会是“失败的求婚”了?简直不知道有多棒!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吗?对那时候的颜辞和涂袄袄来说,这就是最美好最完整的结局。
☆、番外(二)蜜月
“嗯,到目的地了呢。”颜辞用手托着涂袄袄背上的背包给她减轻负担,两个人站在茶卡盐湖的观景栈道上面面相觑。
“太多人了。”涂袄袄语气有些颓丧,但还不至于到失望的地步。
国内任何自然景观的景点,有满足且只需要满足一个要求,便可让人望而退步,这个要求就是“人多”。
小断腿和颜医师的蜜月第一站就是涂袄袄执念中的青海茶卡盐湖,这旅行其实不太像是放松的蜜月,反倒更偏向于一场折腾自己的徒步,至少第一站的茶卡盐湖已经透露出了一点儿痕迹。
涂袄袄和颜辞到茶卡盐湖边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点,对于纬度高一些的青海来说,阳光直射北回归线附近的夏季,白昼最多的时候能延续十六个小时。
来青海的茶卡盐湖观景需要气运,所有人都知道,完美的天空之境需要太多因素,一个好的季节,恰逢其实的盐湖水量,一个赏脸的天气以及你愿意等待的心情。
涂袄袄和颜辞到了盐湖之后便自发沿着观景栈道往深处走,踩着小火车的轨道一步一步往盐湖深处去,与此同时,茶卡盐湖也再度下起了阴绵的细雨。
“又又又又下雨了……”撑着伞的涂袄袄连说话也变得尤其无力。这得多倒霉啊,度蜜月能度出这样的情况。
这一天的天气有点不太赏脸,在前往茶卡盐湖的途中,这场雨便开始断断续续下着。
因为是夏季,雨天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雨水落下来的时候是阴云密布,不下的时候又是时晴时云,尽管放晴的可能是有,但在这种状况下,绝大多数游客已经放弃了这一天对于茶卡盐湖的探寻,先后匆匆打道回府。
而涂袄袄却是倔的像头驴一样。
呵,颜辞表示他已经非常并且极其习惯这样的涂袄袄,并且让涂袄袄不按照她自己的不靠谱意愿做事等同于空谈。
其实事情哪有这么难弄,不过是因为他是颜辞,她是涂袄袄,而颜辞宠涂袄袄已经是没边儿。
涂袄袄不敢说话去惹颜辞的小情绪,只是犹犹豫豫地在去往盐湖深处的轨道上走走停停。
她走几步便要观察一下颜辞的表情和眼前的天气,如果两者都有变好的的趋势,她就继续走,如果都没有,那她就等到他们有。
颜辞的表情还好,永远是是涂袄袄放任自己的唯一理由。
特殊情况下的小断腿就是这么会搞事。
大约又走了一刻钟的功夫,雨突然大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涂袄袄吓了一大跳,一脸苦相地缩在伞面下面不由得让颜辞认输起来。
一开始用来吓唬她的小情绪瞬间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朝几步之外的涂袄袄招了招手,马上便有一个人扑进他的怀抱。
涂袄袄还嘴硬着呢:“难得才来这么一趟的,就这么走了很亏的。”抱着颜辞的涂袄袄毫不顾忌自己哼哼唧唧的小埋怨,多是一通不符合逻辑的歪理。
颜辞给她理了理被雨水沾湿的刘海,无奈着回应:“就你小心眼多?天气不好又怎么了,大可以下次再来的。”
涂袄袄空闲的那只手巴着颜辞的短袖,愣是把人的脖子带下来,撒娇般地贴上自己的脸颊。
“我们再看一看嘛,说不定,说不定天气就会变好啊,那时候不光有很多云,天空也很蓝,如果放晴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涂袄袄说这话的时候也只是给自己留下瞎掰扯的一个借口,没想到“奇迹”就真的发生在那样意想不到的时间里。
颜辞和涂袄袄走到盐湖深处的时候,观景栈道和铁轨今天几乎没有任何游客,眼前硕大无比的盐湖尽收眼底。
一直到七点半,那场突然将落的暴雨又以莫名的理由停住,没过几分钟,天空中厚重的云朵便随着风意渐渐散开,将晚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这片浩瀚无比的大镜子上。
盐层厚的地方白得晃眼,而水多的地方便是一张完美反射的画布。
并不太大的雨量给盐湖足够的水量,阳光和晚霞给盐湖带来的足够的浪漫,最初的那一点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整面“镜子”几乎不泛起任何波澜,这是一次几乎完美的镜面成像。
阳光穿透乌云的同时,先前和颜辞坐在盐湖边缘石块上的涂袄袄便惊起身来,她脸上是灿烂无比的笑容,几乎要和阳光比肩。
视野的远方是雪山是森林,它们隔着盐湖有了自己的倒影,在湛蓝的天空里骄傲无比。
涂袄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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