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妞也发现他在眯着眼偷看,她本想给她乱剪一通,或者直接给他头上来个洞,让他出去没法见人,但想想她不能这么做,这是她的工作,她的生计,要是这样乱搞一通,砸了她的招牌,往后,人都跑到村东头那个肥婆那去剪了,那可是她的强劲对手。肥婆强在哪?技术不如她,长相和身材更是不如她,年纪也比她大,还一身的肥肉,在理发这行业,看相不好,会影响生意的,但这肥婆的生意不会比她差,原因就在于这肥婆半理发半卖身,你在那理个发三块钱,加个一块钱,可以摸遍她全身,再加个两块钱,她可以撇开双腿让你一场,鸡卖白菜价,她就是名符其实的一辆公交车,那些个色鬼趁着老婆不在的时候,或者身上有两钱的光棍汉就会去那里理个发,刮个胡什么的,顺便解决一下shòu_yù,这已经是葛家坂公开的秘密了。(当然大根是没去过的,因为他是那种身家都是弟媳管的光棍汉,哪来的钱?他倒是春妞的忠实顾客,再者,他还是看着春妞舒服一些,得不到,过把眼瘾也不错,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所以肥婆的生意一直都比她好,于是乎靠技术吃饭的春妞当然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想到这,她无论如何不能在大根的头上使坏,她的眼睛又瞪了他两次,就任由他看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做这行的,难免会被人趁着她理发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想想也就没什么,她又恢复了常态,继续认真地给他理着发,大根似乎得到了默许,他更是睁大了眼,这次更过份,他的脖子悄悄地伸得老长,往她那白花花的沟沟里看,脖子差点扭断了,因为还差着那么点距离,他就是看不到更多,大根心里大叫遗憾,所幸刚刚在她房里把她给看了个精光,只是时间太短,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再看看她那诱人的,最好可以让他那个一次,大根发现自己真的很色,只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缺点,相反他还想不断满足自己的。
春妞理得很认真,没有注意到他的轻微变化,于是很快他就绕到他身侧去了。
大根还想扭过头来看,她马上制止,“别动,当心把你的耳朵给剪了,那我可不负责任。”
这下,大根老实多了,犯不着拿自己的耳朵开玩笑。
这里有个问题目,肥婆也是有老公的,而且就在身边,她的事她老公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可为什么她还能明目张胆地那么做呢?这个,说来话长,后文必有交代,暂时不去管它。
大根的头发渐渐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平整了,人也显得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精神了。
春妞拿了块海绵,在他脸上、脖子上刮了起来,大根知道这是在给他打扫粘附在他脸上,脖子上的毛发。
“好了”春妞解掉了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兜,往地上抖了抖,马上抖了一地,她一边抖着一边说,“你的头发蛮多的,好久没理了吧,瞧现在精神多了吧!往后啊,一个月要理一次。”
大根心想,你心里当然是这么想的,理的次数越多,你不是赚钱越多?还好大根反复叮嘱了她要剪短,但显然春妞还是留了一手,用她的话说就是“已经够短了,再短下去就不能看了”潜台词:理发店不是也要吃饭不是。
自从那一大拨人出去打工之后,人口少了,春妞的生意也跟着少了,每个人都象大根一样剪那么短,还让不让她活啊!春妞心里如是嗔着,白了大根一眼。
“嘿,我现在没惹吧!”
大根看到了她的眼神。
“你就惹我了,你偷看了我换衣服,这账还没跟你算呢?”
春妞没好气地说。
“嘿,你这人,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说着,摸着自己的短发。
“我不管,老娘不能让你白看,你今天的理发钱多加一块,算你看过我身子的钱。”
“哦,这敢情好啊,你脱给我看看,我再多加一块钱。”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
“你——”
春妞的脸又被气红了,扬起了她的小手掌又要打人,凶巴巴地说,“你还敢看。”
“你不是说看你的身子一块钱吗?”
春妞一楞,没想到这傻子,不结巴了,还挺伶俐的,他是傻子吗?她怀疑。
“我不管,你已经看不了,就得多付一块钱,否则没完”“呵,没完?你还想怎样?”
大根腰杆挺了起来。
“哼”春妞扬起的巴掌并没有拍下去,她放下了手,但她眼睛一下子红了而且还哭了,变天还真变得快,“呜,呜——”
眼睛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个大根有些慌了,他往门外看了看,心想这怎么行?要是让人看到了,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她了呢,恐怕就说不清楚,没想到象春妞这么凶巴巴的女人也怎么爱哭,他赶紧说,“得,得,不就是一块钱吗?我给就是了,别哭了,我这头你总归有帮我洗一下吧,还有胡子也得刮一下吧,这可是一套的。”
春妞一听,他愿意加一块钱,就马上停住了哭泣,抹了抹眼泪,“这还差不多,老娘不能让你白看不是。”
“好了,好了,都快三十的人了,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来吧,洗头。”
说着,春妞推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推个踉跄。
“大妹子,脾气不大好啊!”
春妞就骂,“得了吧,还歪歪叽叽的,你都占多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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