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莲儿喊道,她蹲来,推了推大根,见没有反应,莲儿惊谎起来,“大根哥,你可不要吓我。”
但是大根昏迷不醒,惊谎的莲儿突然想起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给他的止水,要是血流干了,那就真的没救了。
她将他翻过了身来,他的上果然都是血。
莲儿一惊,怎么办?附近这么偏僻,又没人,等她去找人了,估计大根的血都流干了,看得出那钉子插得很深,自己又是个黄花闺女怎么办?
莲儿咬咬牙,死就死了,他为了救自己都豁出命去了,自己不能见死不就。
莲儿的小手伸到他的裤头上,将他的裤子往下扒,他的古铜色又大又壮,只是这一大块都是血,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大男人的,莲儿不禁脸上一红。
芙蓉曾教过莲儿的一些草药,环顾四周,这里环境清幽,正处河边,矮树杂草众多,一定有草药。
再看了一眼他的上的那个洞还有血在溢出,幸好是肉上,要是大动脉上,大根早就没命了,事不宜迟,快点行动。
莲儿赶紧到处找草药,猛然发现自己的一半胸前,凉凉的,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都破了,是那个二溜扯的,这一看吃惊不小,那刚刚跟大根对话的时候,岂不是全让他给看了?
莲儿顿时面红耳赤,无动自容,所幸他还懂得救人要紧。
于是将衣服往上一拉,一只手按住在胸前遮着自己的春光,另一只手则在草里翻草药。
好一会,“找到了”莲儿的眼里发出了亮光。
于是收集了一些,走回了大根的身边。
将草药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反正已经这样了,顾不了那点脏,然后将草药放进嘴里嚼了起来,然后将嚼碎后的草药敷在了大根的伤口上,果然有效,血立马就止住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样怎么回去呢?一个衣服破了,狠狈不堪,另一个受伤严重、昏迷不醒,上刚上了药,一动他这个药就要掉下来。
莲儿,想了老半天,没有办法,等吧,等他醒。
莲儿双手抱着胸前,坐在大根的旁边,还好现在是阴天,要不然这大晌午的,两个人在这草地上,不被太阳晒死才怪。
等啊等,莲儿既希望有人经过,被他们救走,又希望有人来,因为这种情况,一个衣不蔽胸,另一个光着,这得多大的误会啊,真得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想到这,莲儿得自己先走了,自己一个大姑娘清白的身子,清白的名声,可不能让人给撞见了,要不然这辈子还非嫁他这个大根不可了。
但就这样一走了之,有些不道义,人家救你伤成这样,你扔下他不管,还是人吗?
所以莲儿犹豫了起来,一只手按着胸前的破衣服,另一只手则拔着地上的草,显得焦燥不安。
半晌,有了,莲儿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她先跑回去,换好衣服,再给他拿上几块布包扎伤口就好办了。
嗯,就这么办,莲儿跟昏迷中的大根说了一声,“大根哥,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莲儿起身就跑,幸好这个时候大伙都不怎么出门,莲儿从那小巷子一溜烟地跑,就怕被人看见。
莲儿回到家,一进院子差点跟芙蓉撞了一跤。
“莲儿,你这么慌慌张张地干嘛——呀,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芙蓉一眼就看到她露出一只雪白的肩膀,手按着胸前的破衣服,遮盖着她的胸脯。
“没时间解释了”莲儿冲进了自己的屋里,门一关,就脱了自己裙子和胸衣,换上衣服。
芙蓉守在门口喊“莲儿,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神情异常地紧张,莲儿可是她的命根啊,她的后半辈子就全指着她了,她得嫁个老人家,要是被哪个穷鬼糟蹋了,就全完了。
屋里没有回音,芙蓉急了,莲儿不理她,她更觉得有事,有大事,于是她敲起了门,敲得“咚咚”响,“莲儿,你别做傻事啊!”
门忽然开了,莲儿换了一身长衣长裤,但也难掩青春靓丽的气质,“我能做什么傻事?”
她白了一眼。
“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这——”
莲儿犹豫起来,再三呵嘱叫她不要再跟那个二溜子来往,可是她又去跟她约会,还险遭他,这话肯定不能说,要不然准挨一顿骂不可。
“你说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芙蓉心急如焚。
“妈,没有,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
说着,她跑进了里屋,找了几条长布条。
接着就往外跑,芙蓉却挡在了门口,“你这是要去哪?拿布条干嘛?你说,说不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妈——我真的有事。”
莲儿急得要哭了,会拦住她这是她没有想到的,要知道大根是为了救她而受那么重的伤,到现在还趴在那,生死未卜,虽说没什么豺狼虎豹,但蛇虫鼠蚁之类,也是有的,他又受那么重的伤,再被什么蛇咬之类,那还不要了他的命?或许,不用蛇咬,他的重伤就能致他于死地,被二溜那么打,那么摔,还有那些瓦片那么落在他身上,他又不是铁打的。想到这,莲儿心急如焚,脚一直跺个不停,“妈,求你了,你让开,再晚就来不及了。”
此时的莲儿非常担心大根的安危,虽然她还没有对大根动情,但是她可以确定目前来说,大根是这世上最在意她的男人,于恩于德,于情于理,她必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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