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回到家,正要叫兰兰,兰兰正在院中,旁边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原来大根天天盼着她,她也不会来,今个儿倒自个儿来了,谁呢?
村上的媒婆六婆,葛家坂有句老话,谁家的门槛老被媒婆,则谁家的后生就吃香。
平时这大根家的门槛别说,会有媒婆踢门槛,这十里八乡的那些个媒婆,听说是大根家的情况,都是绕着走的,怕沾上晦气,影响她们的生意。
大根盼媒婆,那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可怎么也盼不来,今个儿倒来了一个。
六婆一看,大根回来了,马上笑脸迎人,一扭一扭地扭了过来,“哎哟,大根你回来了,六婆我正找你呢?”
大根一惊,用手指指着自己“你找我?”
大根心想,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根说着,还看了看兰兰,兰兰正在洗衣服,也对上了大根的眼睛,只见她脸拉得老长,大根明白她不高兴,不过她应该不高兴,兰兰不仅是他的弟媳妇,而且是他的情人,是他的爱人,两人自从那晚开始,就同床共枕,实际是过起了夫妻生活,那个叫缠绵悱恻,深度结合。如今这媒婆上门了,用脚指头都能掐到这媒婆来这,所为何事。
“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六婆咧开着笑,上下打量着大根,看得大根很不自在,仿佛在给自己找姑爷。
“什么事啊?”
大根还是问了。
“好事,喜事,大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
大根这么问,让六婆眉头一皱,“嘿,大根,合着,你啥都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
大根也纳闷。
六婆转向兰兰,“兰兰,你没有把这事告诉你家大伯啊?”
兰兰低下头洗着衣服,这事她也有点过意不去,“我说了,他可能没听见。”
这事只有兰兰清楚,那晚大根跟她办完事后,累得一下子睡着了,而兰兰说这事的时候,大根压根就没听见。
兰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衣服的,她不敢看大根,怕他怪自己太自私了。
但大根外表傻气,心里却是个透亮的人,他断定这事兰兰故意不告诉他,但他丝毫不怪她,谁叫两人的关系那么一般呢?他不但不怪还很理解她,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娶老婆,人家当然会不高兴。
想到这,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挠着自己的脑壳,“哦,想起了,她确实跟我说过,但我没有听见,不能怪兰兰,怪我,要不然您再说一遍吧!”
六婆看了看大根,又看了看兰兰,总觉得兰兰对大根娶老婆的事感到不高兴,她也纳闷,这大伯娶老婆,弟媳不高兴,莫非她们两人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但怀疑归怀疑,正紧事要紧,她的正紧事就是说媒,赚中介费,她才不管你什么大伯跟弟媳妇的事,于是她就笑了起来,“好嘞,那我就再说一遍,是这样的,敖家有个姑娘,身方二十,人长得标致,又勤劳能干,我跟她和她的父母说起过你,她们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婶子我想给你们做这个媒,你看怎么样?”
说着,六婆眼珠子骨碌骨碌在大根的脸上转,察他的颜,观他的色,可见她这个媒婆当得非常专业。
大根其实已经猜到了来意,但听说,那姑娘,身方二十,人标致又勤劳能干,他就有点心痒痒,虽说他有心上人,情人也不只一个,但像大根这种的男人又怎么会嫌女人多呢,他还嫌少了,照他想的,弄个后宫三千也不为过,他看了看兰兰,只见兰兰低头不语,侧面看去,兰兰的脸色不太好看,所以他也迟疑了起来,“这——”
他的眼睛还在看着兰兰,不得到她的允许,他不敢去。
六婆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大根要不是怕兰兰,就是跟兰兰有那么点意思,要不然这种婚姻大事,还眼巴巴地看着兰兰干什么,她兰兰又不是你大根的弟媳,但看这场景要打破僵局,还非得要套套兰兰了,看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于是六婆转向兰兰,“兰兰,你就给句话吧!你家大伯在征求你的意见呢。”
兰兰却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他妈,我没什么资格管他的,让他自己做主吧!”
六婆一看这两个人真没意思,大伯要征求弟媳的意见却被他弟媳一句话给顶了回来,兰兰这么说,她也很不爽,但她这媒婆的职业,让她的大嘴变得滑溜溜,脸皮也够厚,“大根你听到没?兰兰说,全凭你自己做主,那你还愣着干嘛?现在就跟婶子去看一下那姑娘。”
大根听兰兰的话听出了火药味,听得到她对自己不满了,她不高兴,不乐意,那就是不同意,嗯,大根不得不强压内心的渴望,“不了,六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敖家的姑娘就算了。”
大根说的是实话,只是六婆和兰兰都不会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莲儿。
此时莲儿倒成了大根拒绝去看那敖家姑娘的借口。
兰兰就当着,大根是找借口,她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算你这大哥,还有良心,知道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也算是没白贴身伺候你几个晚上,想到这,兰兰嘴角露出了笑意。
而六婆则难过极了,“什么,你有心上人,哪家的姑娘?”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是少了一桩生意?
“这个,暂时不方便说,敖家的姑娘还是算了吧!”
大根认真地说。
六婆察他的颜,不像是撒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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