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打了点肥皂,在下面揉了几下,把肥皂抹均匀,真是奇怪,今天上了贵花、秀玉和周芸,怎么又能起来?哦,想起来了,在小蝶那受到了诱惑,马上起来了,被她的剪刀给吓了回去,看样子惊吓可以制它,但刚刚打肥皂揉了几下又上来了。大根摇了摇头,这家伙又讨厌又可爱,看你待会找谁解决。
芙蓉看得难熬,小手经过她平滑的,伸进了她的睡裤,哦,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她轻轻地揉捻着,她越来越想要,她心里仍然在呐喊,宝贝,快转过身来,让我看看,我想要你——大根没有让他失望着,他果然转过身来,大根倒不是故意的,只因他站的地方太滑,于是换了个地方,转到井那边去了,而他又要对着井方便打水,所以就正好站到芙蓉窗口的正对面,这正是无巧不成书。
大根以为芙蓉早就睡了,他才这么大胆,他哪里知道人家芙蓉正在偷看他。
芙蓉看到了他的擎天一柱,眼珠子瞪得快要掉下来了,妈呀,真是又大又长,还硬邦邦的,像根铁棒一样,直挺挺地隔空对着她的下面。
这让芙蓉如被扔进了热锅里,全身烫烫的,下面都冒着蒸汽。
“呜——”
芙蓉忙用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让他听见就没得看了。
大根在那里搓洗着。
芙蓉在这边看着,脸上的红晕进一步扩散,下面的那口井,大有井喷之势。
她越来越想要了,她真想冲出去,抱着他,叉开自己的双腿,叉得大大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他,让他象拉风箱一样,狠狠地捣鼓自己。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全身都软了,前胸靠在了窗台上,体内的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火。
但是她要失望了,还等不到她飞上云天,大根便迅速擦了擦身,穿上了裤子。
芙蓉一下子上不上,也下不来,仿佛停在了半空中。
大根把脏衣服扔在了井边,因为明天自然有人来洗,而且是抢着的,他的脏衣服似乎是抢手货,包括丈母娘也很乐意洗他的衣服。
大根并没有穿着褂子,而且是光着膀子,把褂子搭在了肩膀上。
芙蓉失望极了,但见他在自己的房间和小雪的房间徘徊,她居然又冒出一个愿望,你在那里干什么?莲儿的房你不进,小雪的,你也不进,要不来进我的吧!我愿意给你,伺候你,我可以随便让你草,你来呀!
可是大根并没有听她的心声,而是辗转去了另一间房,他停在了那间房外。
芙蓉惊呆了,什么?他怎么会去那?那可是兰兰的房间,芙蓉在心里喊,你可千万别进去,她是你的弟媳,亲弟媳,你不可以这样的,而且你进去了,莲儿怎么办?还有我,我——又怎么办?
只见他抬起手敲了两下门,门开了,可不是兰兰吗?她正穿着睡衣,扣子没有扣好,月光下,她的胸前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还象山峰一样突兀挺立着,别说男人,女人看了都觉得很诱人。芙蓉心里在喊,兰兰虽诱人,但是你千万别进去,我的身子不比兰兰差,你来我这,我给你。
可是大根哪能听见她的心声,他很快就进去了,然后门被轻轻地关上。
芙蓉的心都碎了,像打碎的窗玻璃一样,碎了一地,他进去了,进了他不该进的房间,这怎么可以?
芙蓉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她想冲过去,阻拦他们的好事,可是这样的话,很可能会惊动女儿,女儿若是知道这件事,以她的个性,她怎么受得了?她还怀着孩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活?
芙蓉想到女儿流产,想到女儿自杀,想到女儿离家出走,想到她自己也不得不离开这里远离她心爱的大根——她的心如刀割一样,鲜血直流,可是就这样容忍他这样为所欲为,伤害她的女儿吗?不——那样的话,莲儿的命可就苦了,可是一旦让莲儿知道,后果又不堪设想——芙蓉经过一场激烈的思想争斗,她决定先忍下来,再找他单独算账,这可是个惊天大秘密。
兰兰拉上了窗帘,窗帘上便映出了两个人影,女的投入了男人的怀里。
大根说,还是关灯吧,而兰兰则说,不要,每次都黑灯瞎火的,我要看,看你的太宝贝如何进入我的水井。
大根笑笑说,也好。她们哪里知道,她们的影子映在了窗帘上,象放电影一样,一招一式让对面的芙蓉看得一清二楚。
窗帘上,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象没穿衣服一样,曲线更加的起伏和明显,芙蓉知道,那是兰兰,只见兰兰的小嘴迎了上去,跟大根的嘴亲吻在一起,亲得难解难分。
这让刚刚还气愤、悲伤中的芙蓉再度产生幻觉,在她的幻想中,窗帘上映着的女人是自己。
她们亲吻着,抚摸着,一只大手如罩子一样照在那座山峰,直接把那高挺的山峰,捏得形状千变万化,一松又马上恢复原状,仿佛在捏着一只气球。
接着有衣服被脱了下来,那两座山峰上,赫然耸现两个小尖尖,身为女人芙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接着大根一口含住了那尖尖,兰兰抱着头,双手在她头、脖子上尽情地抚摸着。
在芙蓉的幻觉中,大根正亲着她的,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用自己的手抚弄着那山峰和峰头,她娇吟了起来,于是将气愤和悲伤忘得一干二净,也可以说,此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兰兰的腿翘得老高,而大根在她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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